大病初愈,又经过几番周折颠簸。我在出京的路上不觉间沉沉睡了过去。梦里如同走马灯般,一幕幕交替出现。只是那些故人最终都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小姐,小姐,我们好像到了!”善善的声音将我从冗长的梦里唤醒。我掀开轿帘,探出身子。西洲的云层垂落在黛青山脉的褶皱里,像天神晾晒的素纱被风揉皱。马车驶过最后一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