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开车将郝健送去了医院,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朴国昌,让朴国昌陪着郝健先去缝针。安排好郝健,我开着车,找了一个僻静的胡同停下。男人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这一路上,他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吱声。直到汽车停稳后,我拿出两根中华香烟,递给男人一根。“抽不惯你这带腚尖的好烟。”男人没有接我的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旱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烟,我降下半截车窗。腚尖就是屁股,也是在说香烟中的过滤嘴。我这带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