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时,张乐成输光了所有的钱。他瘫软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皮箱,双眼血红。“张少,还赌吗?”我点燃一根香烟,淡淡地开口问。十几个人的房间,在这一刻显得十分寂静。除了张乐成粗重的呼吸声外,只有沙发上,冰妹还在哼哼唧唧,不知是被飘飘刺激大脑的哪根神经,进入了哪种状态,叫得十分忘我。沙发只有她一个人,小泽那几个人都进屋休息了。不过,有了昨晚的经历,我现在对冰妹吸食飘飘后的任何状态,我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