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纹黑虎虎大力保持着黑猫的模样,躺在床上,悠哉地睡觉。
面对走向他的江药儿也是无动于衷。虎大力看见偷偷摸摸的江药儿甚至想笑。
你们的手段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想要找人故意来将我放走,反而在尾随我找耀纹黑虎的大本营从而一网打尽吧!
阴险狡诈的人类,你们的计划都被我看穿了。我是不会上当的。只要我什么都不做,我的族人就是安全的。
这个女人怎么拿出了一根银针?
不对,针上有毒。这是要对我下毒?想用毒来控制我?可笑!吾乃是耀纹黑虎王族血脉,乃是尊贵的王子,区区毒药也想让我就范?
今天就算是中毒身亡,生不如死,我也不会求饶,来吧!人类!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手段。
江药儿拿银针在黑猫的爪子上扎了一下,黑猫吃疼的收回了爪子。
江药儿很是认真地盯着黑猫,不敢错过黑猫的丝毫变化。然而,毫无发现。黑猫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当初,黄诗雨抱着黑猫回来的时候,江药儿就曾问过黄诗雨这只黑猫是什么妖兽。
黄诗雨的回答就是普通黑猫,见它受伤,就带回来养着了。
江药儿也探查过黑猫的情况,没有发觉任何的异样,便真的把虎大力当成了普通的黑猫。
如今黑猫没反应,江药儿只以为是自己没有在银针上涂毒,于是江药儿回到了自己房间,在银针上吐了十倍剂量的毒药。
“这次,我还就不信了,你还能安然无恙。”
江药儿坏笑着,等着看三疯道人出丑的模样,就在这时,萧狗蛋敲响了房门,“江药儿你在屋内吗?大家都准备好进祁连山脉了,就差你一个了!”
江药儿正想看看三疯道人倒霉的模样,突然被萧狗蛋的敲门声吓到,没注意银针扎了自己的手。
顿时,江药儿一声惨叫。
屋外的萧狗蛋不知道屋内的情况,只以为江药儿在屋内出事了,想着破门而入。
但作为炼药师,习惯性给房间加一层禁制,保护自身的安全。萧狗蛋第一时间并不能进入屋内。
听着萧狗蛋撞门的声音,江药儿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对萧狗蛋喊道:“别进来!”
江药儿想看三疯道人的丑态,用的毒是能激发人欲望的春风散。春风散是毒也不是毒。
对于那些失去欲望,不能重整雄风的男人而言,春风散是救命的良药,可春风散的计量过大,就会成为毒药,让人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原始的欲望所驱动。
此刻的江药儿面色潮红,蜷缩在地上,眼中是一片迷离,皓齿咬紧了下唇,一幅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模样。
她的意志被一股又一股海浪冲击,原始的欲望几乎快让她忘记自己的名字。
江药儿甚至想要推开房门,把萧狗蛋引入房间。
江药儿的呼吸越发的浓重,意识也像是一根随时会崩断的琴弦,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江药儿对萧狗蛋喊道:“去找我师叔!”
说完,江药儿便失去了理智。沉溺于原始的欲望之中,可那股欲望却像是无底洞,无法满足,越是沉溺于欲望,就越是空虚,越是沉沦。
萧狗蛋要是此刻破门而入,一定会被鲜艳的场景惊愕。
因为禁制的缘故,萧狗蛋并不知道屋内的情况,听到江药儿的呼救,萧狗蛋是立刻在二楼向楼下呼喊。原本准备出发的几人,也是紧张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江药儿的身份特殊,也知道她经常遭遇暗算,听到萧狗蛋的呼救,都冲到了屋外。
黄诗雨的动作最快,率先冲到了二楼,随后破开了江药儿布下的禁制,推门的瞬间就看见了倒在地上,满面赤红的江药儿。
萧狗蛋一直守在屋外,见到江药儿的模样是立刻背过身去,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黄诗雨一步踏入屋内,随后关了房门,还布下了两层禁制,被禁制阻隔,顿时屋内没了声音。
其余几人上来时,就看见萧狗蛋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不说。问萧狗蛋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狗蛋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多问两句吧!萧狗蛋就羞的将头埋低,脸红的像是中毒一般。
众人见从萧狗蛋口中也问不到任何的消息,便只能默默地等在屋外。
等了小半个时辰,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众人纷纷走入屋内,萧狗蛋落在最后,眼中全是江药儿中毒的模样,不敢和江药儿见面了啊!
江药儿此时虚弱地靠在床边,衣裳整洁,就是人很虚弱,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从江药儿那里是没办法得到消息了,众人只能将目光落在黄诗雨的身上,希望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黄诗雨在推开房门的时候就发觉江药儿是中了春风散。市面上的春风散种类繁多,但江药儿中的绝对是天医仙门调配的。
在结了江药儿的春风散后,黄诗雨就追问了怎么回事。江药儿也不敢隐瞒就说想给三疯道人下毒,没想到一时失手自己出了差错。
为了减缓罪责,江药儿说是为了帮助黄诗雨得偿所愿,这才一时糊涂。
江药儿这话,黄诗雨是信了。也当做了真话,可这话不能对别人说啊!更不能当着三疯道人的面说啊!
不提对人下药,会有多恶劣的影响,单单是三疯道人的身份,对他下药,要是下药有用,黄诗雨早就动手了,还要等江药儿动手?
黄诗雨很想教训一番,但江药儿毕竟是为了她好,也就简单训斥两句。
这事以后慢慢再算,但是当下总是需要一个理由,该怎么解释江药儿中毒的事情。
最后,只能让那些杀手来背锅了。很简单,就说是有杀手对江药儿下毒,幸好萧狗蛋发现得及时这才救下了江药儿的性命云云。
在场的这些人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信了这话的人最后只有三疯道人和萧狗蛋。
颜狗娃,方二狗,南宫雪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两个字,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