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巴。”秦牧犹如哄小孩一般。裴北音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美艳如花,哪怕生病憔悴。她轻轻张开了丹唇,将药汤喝了下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当眼神和秦牧专注的眼神交汇之时,她条件反射地闪躲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苦涩的汤药也没什么感觉。“再来。”秦牧笑道,一口一口地喂。裴北音嗯了一声,很是小女人一般的轻饮着汤药。二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被一个异性照顾,尽管这个异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