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马车上,晏萩轻轻摸着后脑勺,心有余悸地道:“还好,我今天想轻便些,梳的是燕尾髻,不用戴压发,要不然,这向后一倒,簪尖一定刺破头皮。”“好什么好?你脑上撞出一个大包来。”傅知行心疼地眉头紧锁,用手碰触了一下。“哎哟,痛痛痛!”晏萩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