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站在废墟边缘,凝视着那片荒芜的土地上聚集的死役,它们如同被抛弃的幽灵,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他扭头看向伊琳娜,嘴角微微一翘,说道:“就这些死役,再多也不够用吧,他们用人堆都能堆死这些死役。”
伊琳娜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微笑着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她的秀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仿佛看透了未来。她轻声说道:“不急,现在看起来数量不够多,但是等会儿就不一定了。”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从废墟深处吹来,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伊琳娜抬头望向废墟深处,柳生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废墟深处,一个个黑色的影子正在慢慢靠近,他们踏着黑暗,带着无尽的杀意。
柳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空气中愈发浓重的死亡气息。他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的疼痛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幻觉。他缓缓地转向伊琳娜,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一丝丝恐惧。
然而伊琳娜却平静地看着那些黑影越来越近,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信心。
随着黑影的接近,柳生终于看清了他们的面貌——那是更多的死役,他们的眼神空洞,身体僵硬,仿佛被黑暗魔法控制的傀儡。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切都在伊琳娜的预料之中。
柳生愣住了,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些死役的数量已经不比狂厄之潮的时候少了,即使是现在的柳生解决这些死役也要费不少功夫。他看向伊琳娜,心中充满了敬畏和疑惑。
伊琳娜微微一笑,她走到柳生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缓缓地说道:“现在还不够多,要让对面无处可逃。”说完便带着柳生继续做他们的准备去了。
鑫安还在指挥着幸存者进攻死役群,他在旁边捡人头,他身边的幸存者们逐渐伤亡惨重,但对鑫安来说无所谓,在他眼里这些幸存者不过就是产出友情点资源的肉猪罢了,死活不管他事,死光了,再让他们老大去忽悠新的幸存者就行。
然后那些幸存者就倒了大霉了,普通人面对死役,他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幸存者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异能的波动。幸存者当中有人觉醒异能了。
“有人觉醒成禁闭者了?”鑫安看到眼前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阵轻蔑的嗤笑。即使这个禁闭者是刚刚觉醒的,但是和的他这种拥有权能的人来说,在能力上还是差了太多。他眼看着有人觉醒了禁闭者,却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嘲讽道:“看见没,你们有人觉醒异能了,更不需要我帮助了,加油,今天要把这个片区的死役都打完哦。”
听到鑫安的嘲讽,那名觉醒异能的幸存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的仇视如同涌动的暗流,随时都会爆发。然而,那个幸存者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变得轻松。他身边的伙伴们已经开始一个个倒下,他们的生命力如同破败的落叶,在冷酷的死亡之风中飘散。而死役的数量却越来越多,它们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不断地冲击着他们的防线。
那个幸存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使用自己的能力,将那些死役击退。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疲惫的迹象,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拉动千斤重的铁链,但是,他始终坚持着。他知道,如果自己停下来,那么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他会成为这场生存之战的罪人。
最终,那个英勇的幸存者无法抵挡死役的攻击,悲壮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被一只恐怖的死役刺穿,体力逐渐耗尽,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周围的幸存者们目睹了这个景象,顾不得自身的安危,纷纷赶到他的身边,用尽全力保护着他,与周围的死役进行生死搏斗。
他们不顾一切地抵抗着,为了不让那些残忍的死役再有机会伤害到那个倒下的同伴。他们的抵抗充满了悲壮和英勇,仿佛是一场最后的决战,每个人都用尽了最后的力量,誓死不退。
鑫安冷酷地看着那名人类禁闭者倒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他噗嗤一笑,仿佛看到了别人在痛苦中挣扎,这种优越感让他感到无比满足。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幸存者的身体突然放射出一道强烈的光芒。金色的光芒充满了神秘与力量,如同黎明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鑫安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道光芒,它如同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将所有的死役都笼罩在内。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犹如波澜壮阔的海浪般翻涌。他紧握双拳,瞪大了眼睛,仿佛要看清每一个细节。“这是异能再次进化的标志吗?”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奇迹般的事情,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鑫安沉浸在这震撼人心的画面中,忘却了周围的环境。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金色光芒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死役数量正在逐渐增多。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不少死役悄然摸到了他的身后,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就在鑫安毫无防备的一刹那,一只死役像幽灵般突然跃起,凶狠地朝着他的后颈猛扑过来。鑫安瞬间反应过来,敏捷地侧身躲避,几乎是在死役爪牙触及他皮肤的瞬间,他成功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涌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死亡的威胁让他心跳加速,每一跳都像是在挣扎着生存下去。
然而,这只死役并非单独行动的。更多的死役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黑暗中的恶狼,将鑫安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睛闪烁着残忍的冷光,仿佛在欣赏鑫安的挣扎。鑫安陷入了生死搏斗的险境,每一次的呼吸都充满了艰难与挑战。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鑫安并未放弃。他一边抵挡着死役的攻击,一边振奋精神,大声呼喊周围的幸存者:“你们这些人快点过来帮忙,你们这些废物,把死役都漏过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愤怒,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幸存者的怨恨和失望。
然而,在这场激战中,鑫安还有一个更大的困境——那些幸存者并未如他所期望的那样迅速赶来。那些幸存者自身难保,哪有人会去理他,甚至那个曾经被鑫安殴打过的人出现在战场上。他看着鑫安被死役围攻,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出言嘲讽:“哈哈,活该,你这个畜生!”这话一出,仿佛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纷纷开始对着鑫安出言辱骂。
听到那群幸存者的嘲讽和辱骂,鑫安内心的小气量瞬间爆发,他瞪着双眼,怒火中烧,不甘示弱地回骂道:“你们这群废物,等着瞧吧!等我解决了这些可恶的死役,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鑫安的预期发展。那群幸存者中,那名禁闭者的能力似乎得到了大幅提升。他们的处境开始渐渐好转,甚至可以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了。随着他们那边的情况越来越好,鑫安这边的情况却越来越艰难。
鑫安的禁闭者幻影早在之前就已经死亡,他本来计划等异方晶再多一点,就去招募一个新的禁闭者。然而现在,他只能依靠自己手里的权能进行艰难的反抗。每一次攻击,每一次防御,都在消耗他的力量和意志。
等到鑫安费劲心思处理完他这边的死役的时候,他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他不断喘着粗气,目光炯炯有神,自夸道:“不去尝试还真不知道,我竟然这么厉害。”他甚至他都开始幻想以后他在死役群里耀武扬威的样子了。
然而,当鑫安看到那群幸存者已经顺利解决他们那边的死役,甚至有不少人朝他围了过来。鑫安看到这些人,他的情绪瞬间转变。他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出言辱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没看到你鑫大爷我多厉害吗?等我回去就有你们好看了。”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鑫安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以为自己是谁啊?一群弱者!也不看看我是谁!”他喘着粗气,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战斗。
幸存者们围成一个圈,他们的目光集中在这名傲慢的鑫安身上。鑫安还觉得这群幸存者还是以前那群听话的羔羊,正当他口出狂言,侮辱这些人时,一名曾经被鑫安残忍殴打的人默默地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根木棒,眼神坚定而果决。
正当他出言辱骂这些人的时候,那名被鑫安殴打过的人已经悄悄地摸到他身后。“还鑫大爷,我是你祖宗。”那名幸存者一边怒斥,一边朝着鑫安的背后猛击一棍。鑫安猝不及防,被一棍打中脑门,眼前一黑,差点倒下。然而,这并没有结束,那人继续猛击鑫安的背部和头部,口中不停地咒骂着,每一棍都充满了愤怒和憎恨。
看到有人反抗了,人群中的其他人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早已对鑫安的傲慢和残忍感到不满。一群人冲上前去,对着鑫安的身上猛踢猛打,有些人甚至搬起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脑壳。鑫安在他们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打持续了很长时间,幸存者们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当他们终于停手时,鑫安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全身伤痕累累,几乎无法动弹。他的傲慢和狂妄早已被打破,现在只剩下一具痛苦的躯体。
鑫安瘫倒在地,痛苦地呕出一口口鲜血,嘴里的牙齿已被打得落花流水,他的体力早已在应对那些死役时消耗殆尽。即使他现在拥有释放权能的力量,但是在面对如此之多的幸存者的围攻之下,他丝毫无法施展出任何能力。
那名进化出异能的人类幸存者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他身上被死役抓咬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他一手抓起鑫安那残破的头颅,如同拖着一个无生命的垃圾袋一般,一路将鑫安带到了他们之前与死役战斗的那片区域。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冷酷的笑声,仿佛在欣赏这场惨烈的闹剧。鑫安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伤痛已经不再那么尖锐。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踏上了死亡的边缘,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那名人类禁闭者用着他猩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鑫安,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仿佛能灼痛人的心灵。他的声音冷硬而决绝,愤恨地说道:“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害死的幸存者。”
随后鑫安转动着他那浑身是血的脑袋,他的衬衫现在却被血染得通红。他看着周围,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幸存者,现在却成为了冷冰冰的死役。他们的眼神空洞,面容僵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原本百来号的幸存者,现在只剩下十几个,他们的身体在废墟中无力地倚靠,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与死的边界。
鑫安的内心如同被撕裂的烈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硬着头皮辩解:“不是我的错,都是,都是……”但是他的话语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在这群人里显得如此微弱,如同秋天落叶的哀鸣。
那名人类禁闭者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不再浪费时间在鑫安的辩解上。他用力一甩,将鑫安扔入了死役的群体之中。
鑫安直接被摔进了一片阴暗的死役群中。他周围的死役们,那些曾经也是人类的生物,现在却像疯狂的野兽般向他扑来。他们的眼神空洞而疯狂,尖利的牙齿和爪子在暗夜中闪着寒光。鑫安躺在那里,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一次次撕咬破开,感觉到自己的骨头被一次次挤压断裂。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成为了这群死役的玩物。
与此同时,那名人类禁闭者在死役群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心中既有快意恩仇的喜悦,也有复杂难明的情绪。他看着鑫安在死役群中被撕咬,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这就是命运给鑫安的报应,让他也体验到了人类被死役所害的痛苦和绝望。然而,即使在这种残酷的惩罚中,那名人类禁闭者也仍然保留着一丝人性,渐渐地他内心产生了某种变化,他对着其他人说道:“我,史刀墨,不会再受到别人压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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