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龚苒嫣眨眨眼,将眼前那道清风朗月的身影眨进心头最深处,面上一派温柔,“可心,表弟他们已经尽力了。”“刚刚那是谁家的?那几个人你一招便能将人打趴下,为何拖了那么久?”一出茶楼,耿舒淮便问道。“是承恩公府的人,那毕竟是茶楼,听说那间茶楼随便一副字画都要几百上千两银子,打坏了你赔啊!”“这么贵!”耿舒淮乍舌,“那是得小心!”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