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初安抚道:“就是孽债,也不该报应在你身上。我不也能算是江野的共犯吗?”“不,不一样。”郑恩舒摇头否认道。“你不清楚江野的目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从头到尾,他都尽量把你摘了出来,却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她烦躁不安地掐着手腕,漂亮精致的美甲成了伤害自身的武器,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却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温梨初早就看出了,她笑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