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幸川的回答,白静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抿了抿唇:“这太破费了。”“只是五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这一刻,白静仪忽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她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周幸川为她的母亲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对她也多有照顾,可是她能回报给对方的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谢谢”。白静仪唾弃这样的自己。周幸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