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武朝探花郎,男人自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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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江华大笑,众女才回过神来,脸上难免泛起红晕。

他说道:“诸位可能不知,这位卓尔不凡的,的,的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海盗王沈寒衣。”

众女大惊。

她们做梦也未曾想到海盗王沈寒衣竟是这般美玉无瑕的男子;莉娜更是见过无数海盗是何等猥琐邋遢模样,实在出乎自己预料。

沈寒衣看着江华,笑道:“小兄弟可否引见一二?”

江华轻咳两声,心想不管真假敢冒充沈寒衣之人定是嫌命长,他不怕丢命我又有何可怕的,遂说道:“江华,这是我娘子离秋泪,这是莉娜姑娘,这是。”

露西接话:“我叫露西,早就听说过海盗王的名字。”

江华又一一引见诸女。

沈寒衣彬彬有礼,喜的众女脸色绯红,恨不得扑上去。

江华让人沏来茶水,便去处理院内尸体。也问过沈寒衣,他皆是摇头不认识。

还数次告诉众女,他真是恰巧路过此地。江华仍有些不信,可众女却十分信任,皆向他投来愤怒的目光。

无奈,江华只好闭嘴。

这时,离秋泪突然惊呼:“啊,夫君,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众人莫名其妙。

江华疑惑:“娘子,你想起什么?”

离秋泪指着沈寒衣,满脸不可置信:“他是沈探花,是武朝第一届恩科探花郎,是武皇陛下钦点的探花郎。”

莉娜诸女不知何为探花郎,江华可是知晓探花郎是什么,他是科考一甲第三名,不仅学识博古通今,还要容貌体态超群才行。

自古一甲头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在学识文采上孰难分出高下,名次或许就在帝王一念之间,然唯有探花郎外貌不俊者无缘。

江华心中暗想,长这么俊美不得探花郎才怪,若是像我这般肯定就是状元。

见沈寒衣未有否认,离秋泪更是激动,她接着说:“当初听到沈寒衣三字之时便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来此人是海盗,二来也未见过本人便未曾细想,毕竟天下同名者何止千万。”

话到此处,离秋泪有些吞吞吐吐:“据说当年你不满武皇钦点便弃官而去,想不到,想不到你······”

沈寒衣大笑:“想不到堂堂探花郎竟落水为寇。江夫人对沈某过往知之甚详啊!”

离秋泪摆手:“我也是在传记上看来的。我自小偏爱传记,不管是何人的传记都会看。”

江华笑道:“探花郎有所不知,我家娘子偏爱传记,就连武功也是在传记上学来的。”

沈寒衣诧异,遂大笑起来:“有趣,有趣。不知江少侠武功又师从何处?”

江华说道:“兵书战阵、战场厮杀。”

沈寒衣点头:“怪不得如此刚猛霸道、干净利落,原来是源于军中。”

“有陌刀刀法的影子。”

江华惊奇:“探花郎也知晓陌刀?”

沈寒衣笑道:“当年有幸见识过。”

说完,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又说道:“天色不早,叨扰诸位了,告辞。”

来的干净利落,走的爽快无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惊奇。

见沈寒衣消失在黑夜中,江华突然击掌:“哎呀,把正事忘记了。”

离秋泪急问:“夫君,是何正事?”

江华轻叹:“原本让探花郎来家中是解千岛海之谜的,却不曾想聊起他身世来。”

莉娜满脸不屑:“千岛海之谜,千岛海能有什么秘密?”

江华说道:“探花郎说四望洲不止一个码头,岛上还有数十村庄,这不是千岛海之谜?”

莉娜诧异:“你不知道?”

江华摇头:“我不知道。”

莉娜追问:“我没告诉过你?”

江华摇头:“没有啊!”

莉娜来气:“如此寻常之事,你为何不问?”

江华吃惊:“你不说,我怎么问?”

莉娜发怒:“你不问,我怎么说?”

顿时,江华目瞪口呆。

见此,莉娜开怀大笑,似乎有种出口恶气之感。

一直以来,她为了报仇委曲求全乃至色诱江华,今日得见世间竟有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刹那间报仇已经变得不重要,也就无需再迁就江华,只想回归本性。

离秋泪抿嘴一笑:“夫君,这露西是何人?”

听她这么一问,众人才想起来家中还有个叫露西的女子在此。

于是,众人皆看着露西。

露西似乎也猜出众人疑惑便一阵叽里咕噜。

江华夫妻二人听个一知半解,最后还是靠莉娜通译。

莉娜说道:“她住我们隔壁。今天从外面回来看到有个大瀚男子站在门外。”

说到此处,她瞟了一眼江华,嘴角挂着坏笑:“她说这个大瀚男子盯着她的胸部还对她笑,让她觉得被冒犯,所以才过来讨个公道。”

瞬间,离秋泪脸色阴沉,狠狠瞪着江华。

江华却是瞪大眼呐喊:“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是她先对我笑,我才对她笑。”

离秋泪泪眼汪汪:“好哇,你果真对她笑了。你你你,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这个负心汉。”

说完,举起粉拳就向江华胸膛打去。

江华起身便跑,慌不择路之下竟逃入房间,离秋泪追进来,二人便在房中捉迷藏。

眼见离秋泪有些疲惫,江华抱住她在耳边低语:“娘子,你要相信夫君,夫君不是那种人。”

离秋泪靠在江华怀中,柔声道:“我相信夫君。那露西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满身庸脂俗粉之气,就差脸上写下风尘二字。”

江华不解:“娘子方才为何还要追打夫君?”

离秋泪捧住江华的脸笑道:“我的傻夫君。自家的夫君自家疼,自家的夫君自家骂,何时轮到外人说三道四?”

“在外人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总好过被外人指着鼻子骂吧?”

江华轻轻点头:“娘子言之有理。”

遂又突然坏笑:“方才,夫君观娘子看探花郎眼神可不一般哦。”

刹那间,离秋泪羞愧无比,自责道:“夫君,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此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之事。”

“还请夫君莫要再拿此事羞辱我。”

江华感觉离秋泪的话有些怪异,遂将她的脸捧起来,却见她已是泪花涌现。

顿时大惊:“娘子,你怎么啦?”

离秋泪环住江华脖子,落泪道:“夫君,对不起,我不该动那等邪念,我对不起你。”

“我已为人妻却动那等邪念,犹如那不守妇道之人,与水性杨花之女有何分别?”

“夫君······”

江华打断她:“娘子,你在说什么?夫君只是与你说笑,何来羞辱你,你又何来对不起夫君?”

见离秋泪眼中还挂着泪珠,他摇头苦笑:“夫君问你,娘子心中可全是夫君?”

离秋泪使劲点头。

江华再问:“娘子身子可只属夫君?”

离秋泪使劲点头。

江华笑道:“娘子身心皆属夫君,何来不守妇道,何来水性杨花之说?”

听江华这么一说,离秋泪露出笑容,柔声道:“谢谢夫君。”

江华抱着她深情道:“娘子,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共患难同生死,朝朝暮暮情深似海,世间无人能将我们分开。”

离秋泪柔声道:“夫君说的对,世间无人能将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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