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女又战成一团。
打斗不到盏茶功夫,月惜音当真又在皇甫樱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羞的皇甫樱面红耳赤就差没掉下泪水,却是逗的客栈中一众客官想笑又不敢笑。
书静好摇头轻叹,本不是对手却非要逞强,这下可好。
月惜音大笑:“不错,腰细屁股大,是生儿子的料,若是能生儿子,本姑娘做主让你当个小夫人,哈哈哈···”
顿时,客栈中众人哄堂大笑。
皇甫樱如何受过这等委屈,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转头竟扑入书静好怀中大哭起来。
见此,众人脸色各异。
月惜音满脸诧异,有些不敢相信皇甫樱竟这般面浅,无半点江湖儿女打趣说笑之时的彪悍。
她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说,脸上挂上几分尴尬。
书静好轻轻拍着皇甫樱的肩背,也不知在她耳边说些什么;萧玲珑也来到二女身边轻声安慰皇甫樱。
见此,皇甫樱师父拱手:“夫人,爱徒口无遮拦,还请夫人不要往心里去。”
“还请这位小夫人不要介怀。”
四娘一叹,正要开口之际却听到月惜音说:“这位小夫人,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皇甫樱满脸泪痕的看着她,眼中布满恨意和不解。
月惜音又说:“小女子不知小夫人非江湖中人,方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小夫人不要给小女子一般见识。”
皇甫樱哭道:“江湖中人就可这般无礼吗?”
“众目睽睽之下让人如何自处?”
月惜音笑道:“江湖是非多,江湖儿女从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开心喜悦便好。”
皇甫樱扭头轻哼,却是未有再哭啼。
见此,四娘招呼众人落座,算上揭过此事。
月惜音见对方不计较此事遂放下心来,有心做东请了这顿饭算是赔礼道歉,可摸了摸只有碎银几两的荷包,心中轻轻一叹。
寻思片刻,她高喊:“伙计,拿一壶好酒来。”
听到喊声,皇甫樱扭头看着她,心想这疯婆子又要做什么,遂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月惜音的一举一动。
伙计拿来好酒,月惜音提着酒壶便向皇甫樱这桌走来。
见状,皇甫樱瞪着月惜音问她:“你又想做什么?”
月惜音笑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小女子月惜音愿与小夫人交个朋友,不知小夫人愿意否?”
说完,就将酒壶递给皇甫樱。
一时间,皇甫樱错愕没了主意,只好左右四盼,最后落在四娘身上。
四娘笑道:“樱儿,你自个拿主意。”
她又看着萧玲珑和书静好,见二女皆给自己投来鼓励的眼神。
于是,皇甫樱接过酒壶,嘴硬道:“是你要和我交朋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也不想让你丢了脸面,便勉为其难接受吧!”
话音刚落,客栈内便响起一阵大笑。
顿时,皇甫樱脸蛋涨红:“我有说错吗?
书静好笑道:“樱儿妹妹没有说错。”
皇甫樱不解:“他们为何笑话我?”
书静好笑道:“樱儿妹妹不计前嫌,愿与月姑娘化干戈为玉帛,此间诸多英雄女侠皆敬佩樱儿妹妹的豪情洒脱。
闻言,皇甫樱满脸喜悦,从桌上拿起酒杯递给月惜音。
见月惜音接过酒杯,皇甫樱当即为她满上,也为自己满上。
“砰”两只酒杯碰在一起,皇甫樱笑道:“小妹皇甫樱敬月姐姐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月惜音大笑,遂也一饮而尽:“爽快,皇甫妹妹爽快,这般豪情半点不输江湖儿女。”
皇甫樱笑道:“月姐姐抬举小妹了,小妹长这么大还从未踏足过江湖。”
月惜音大笑:“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也有儿女情长,更有五湖四海、三山五岳。”
“有机会,皇甫妹妹定要好生领略一番。”
听到闯荡江湖,萧玲珑情绪有些低落,她想到此前与江华在望川城四喜客栈说过的话。
见此,书静好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玲珑妹妹,怎么了?”
萧玲珑摇头笑道:“静姐姐,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夫君。此情此景与当初妹妹和夫君在客栈之时所说何其相似。”
书静好轻叹,若不是去闯荡江湖,又何来此番磨难,自己又何必日日独守空房。
月惜音见二女说到夫君便有些神情低落,有些疑惑:“皇甫妹妹,这,这二位姐姐似乎有心事?”
皇甫樱心叹,岂止是她们有心事,妹妹我也是一样,只是不能对外人道罢了。
遂笑道:“说来话长,待有机会妹妹定与姐姐细细道来。”
恰好此时伙计端来饭菜,皇甫樱便招呼月惜音与她师父入座,月惜音拒绝了。
回到客房,月惜音为其师父整理床铺,随口问道:“师父,你说皇甫妹妹她们是什么人?”
师父笑道:“有丫鬟,有护卫,还个个貌美如花,自然是贵人。”
月惜音笑道:“再美也不及师父徒儿美。”
师父大笑:“是是是,乖徒儿最美,乖徒儿最美。”
月惜音猜测道:“她们好像有心事,似乎与她们的夫君有关,莫不是她们的夫君得了什么重病?”
“哎呀,若真是如此,师父您定要出手相助。”
“我观皇甫妹妹和她的两个姐妹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否则方才徒儿如何能这般轻易脱身。”
“如此好人儿,我们师徒可不能见死不救。”
师父笑道:“若她们的夫君真得了什么重病,为师并非郎中大夫,也是有心无力啊!”
月惜音来到师父面前抱住他胳膊撒娇道:“师父,您的针灸之术如今已登峰造极,说不定能有奇效。”
师父笑道:“徒儿已学到为师六七成针灸之术,足以医治诸多疑难杂症。若是徒儿也治不好,那为师也无能为力了。”
月惜音嘟着嘴,明显有些不信。
她为其师父倒了一杯茶水便出去:“师父,徒儿去瞧瞧皇甫妹妹她们是否回客房了?”
见此,其师父摇头苦笑。
月惜音来到外间,正巧看见皇甫樱众人用过晚饭回到客房。
遂来到皇甫樱面前笑道:“皇甫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皇甫樱看了看萧玲珑和书静好,又看着四娘。
见四娘点头才跟月惜音来到一僻静之处。
皇甫樱问:“月姐姐,可是有事?”
月惜音问她:“皇甫妹妹,我瞧着你们似乎有心事?”
皇甫樱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月惜音又问:“可是与你们夫君有关?”
皇甫樱又点了点头。
月惜音再问:“可是你们夫君得了什么重病?”
一时间,皇甫樱愣住,怔怔的看着月惜音。
月惜音会错意,急忙解释道:“皇甫妹妹不要误会,姐姐只想说姐姐师父一手针灸之术已至化境,兴许能帮到你夫君。”
皇甫樱苦笑:“月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惜音好奇:“那是何样?”
皇甫樱不知如何说,更不敢将家中之事说予给外人听,只好说道:“此事还需禀明二位姐姐,得到应允才敢对月姐姐如实相告。”
月惜音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去找你两位姐姐。”
皇甫樱瞪大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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