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不少,才有今日成就。
就此放弃,秦悦不甘心。
她想到,苏木既有这能力,何不让他动手促使皇上病倒?
她觉得,皇上只要病倒,自然就没精力再针对自己。
此举,虽忤逆,但是秦悦当前唯一想到的办法。
“青菱,去将苏木叫来!”
院外青菱回应一声后,立马前往苏府。
睡了五天,终于将精气神补足。
苏木才刚沐浴完走出屋子,青菱就来了。
“苏木,王爷找你!”
倒挺会挑时候?
躺了五天,也差不多是时候到外面去活动,苏木就跟着青菱赶到武王府。
“青菱,到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秦悦吩咐完就带着苏木进屋。
严肃且紧张的氛围,搞得苏木才进屋就忍不住问:“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懂得什么术法,可以让一个人倒下还查不出原因?”
秦悦的询问,并没有让苏木感到惊讶和紧张。
他早就知道青峰两人除了对自己进行保护,供自己差遣外,另一个作用就是秦悦的眼睛。
要真想进行隐藏,之前也就不会当两人的面操作一切。
因此,他没狡辩,很坦然的说:“能啊!”
“你想针对谁?”
苏木很好奇,是谁让秦悦这个武王都不敢直接动手,而是要玩这种背地搞人的手段。
话落,他忽然就反应过来是谁,直接问:“你想让我朝皇上下手?”
秦悦也不掩饰,点头将这样做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按照皇上的意思,再是几天就会宣告天下她的情况。
让大夏子民知晓她女儿身的身份,很多事就没办法回头了。
想要阻拦这事发生,就必须在皇上宣告天下之前。
“搞不了!”
苏木神色坚决的摇了摇头。
“为何?”
秦悦语气中带着怒意。
王一辰和周雅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反之到了自己这边却搞不了?
她不信。
苏木很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我那法术,收拾人还得看是谁懂不?”
“换成一般人,确实没啥问题,但皇上不行,因为他作为一国之主,身上气运……”
为了让秦悦彻底放弃这念头,苏木只能是耐着性子进行解释。
皇上的帝皇之气很浓。
算计他,说简单点就是和一国对抗。
就当前心法才步入第一层的实力,苏木很清楚自己做不到。
其次最终成不成,自身都要受到极为严重的反噬。
轻则成为废人,重则直接毙命。
苏木只说了这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他没说,因为要是这般做了,气运本就存在问题的大夏将会更乱。
到时候战乱四起,名不聊生,天灾降临。
大夏一乱,新皇出现,秦悦身上的帝皇之气就不会有现在这般浓郁,自身所能吸收到的帝皇之气也将减少,大道之路将变得迟缓。
算计皇上,完全就是算计自己。
这种事,苏木自然不肯干。
“真不行?”
听完原因的秦悦依旧还有些不死心,双眸直直的盯着苏木,想知道他说的话是否是真话,是否是欺骗自己。
“真不行!”
“要是能行,就你我这关系,我绝对帮你!”
透过苏木的眼神确定他没欺骗自己后,秦悦全身力气犹如被抽空,脸色顿时就变得很差。
看着满是失落的秦悦,苏木脑海只有三个字:疯女人。
为了隐藏自身是女人的情况,为了回到边关打仗,连自己的哥哥都想要算计。
他就搞不懂,到战场上出风头很爽吗?
身为武王,锦衣玉食,无数人奢望的好日子不享受?
偏要去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反正他是不喜欢杀戮,只想过潇洒自由的日子,其次就是冲一冲大道之路。
见由于自己没办法帮忙,秦悦的情绪不是很好,苏木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就好,不要扛逆命运!”
“有些东西,都是命中早就注定的!”
秦悦眉头微挑,白了苏木一眼后说:“没你事了,滚吧!”
滚?
苏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要老子的时候是请,不要老子的时候是滚。
虽不爽,但苏木也没和秦悦计较,直接起身离开。
在街上绕了一圈,没见到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后,苏木就回到苏家。
刚回到院内躺下,葛青就赶来。
“少爷,有您的一封信,是徐太守家寄来的!”
徐太守,正是外公家,苏木当即将信接过来撕开。
信的内容很简单,外公病重,情况危已,当前念头就是见一见他这个多年未曾见面的外孙。
被户部撇弃,且才睡了五天,见外公病了,苏木当即朝葛青说:“备车,去青城郡。”
青城郡,距京城三十里地。
天色将黑,苏木乘坐的马车才到。
得知苏木来了,迎接苏木的是徐太守的大儿子徐知风。
见得苏木,看他都没叫自己一声舅舅,心中不由得有些恼怒,冷哼一声斥责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还知道立马赶来看望你外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徐婉晴自从嫁给苏楚风后,与娘家人的来往就淡了。
去世后,苏木紧跟着就离开苏家,以至于双方十一年没任何来往。
且自身并非是原主,苏木对于母亲娘家的这些人,不说反感,但也不亲近。
刚见面就被冷言斥责,他对于徐家更没什么归宿感,语气很淡的回道:“外公病重,我自然是要来看看。”
“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
徐知风对于苏木没丝毫礼数感到很不爽,板着脸转身就走,苏木则带着青峰两人淡淡的跟在后方。
一行人很快就步入一间屋内,青峰等人则守在门外。
屋内药味浓重,有不少人正等着。
一扫现场,二舅三舅以及其妻其子都在,苏木手一抬抱拳,算是打招呼,随即走向里屋。
“真是无礼!”
“看样子十年乡野生活,让其成为莽夫,该有的礼数都没有!”
屋内人对于苏木的行为明显很不爽,一个个开口斥责。
里屋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躺在床上。
“外公,我来看你了!”
苏木走到床边坐下,抓着徐太守的手腕就为其号脉。
紧跟进来的徐知风见状,斥道:“你给我撒手?”
“不知你外公此时需要安静歇息吗?”
后方进来的其余人,一个个顿时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