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小沙弥例行打扫天龙寺的时候,倏然一位番僧,手持金贴,来到了天龙寺。
小沙弥见状,赶紧迎上去道:“不知大和尚从何而来,又有何事来我天龙寺?”
番僧听见小沙弥的话,也不多言,只是将金贴递到了小沙弥手中。
随即,匆匆离开了天龙寺。
小沙弥见状,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不过也不敢怠慢,随后来到了牟尼堂。
见得本因几人,正在修习六脉神剑。
不敢有任何怠慢,赶紧开口道:“方丈,方才弟子打扫寺庙的时候,门外来了一番僧,也不多说,只是将此金贴递到弟子手中。”
“弟子不知是何意,故将此金贴带来。”
本因听见小沙弥的话,看了本相,本观,本参三人一眼,随即对着小沙弥道:“将贴留下,出去吧!”
小沙弥点点头,将金贴递到了本因手中后,离开了牟尼堂。
本因打开手中的金贴,不由对着本相三人道:“诸位师兄弟,你们看,一切果如姜施主所言,吐蕃国师,不日便来我天龙寺。”
说话之间,本因将手中的金贴,传与了本相三人。
本相三人打开金贴。
一切果然如同姜天风所言,顿时就见到本参冷笑一声道:“这大轮明王却是好生自大,想要将我天龙寺至高绝学六脉神剑焚于慕容博坟前,岂不是欺人太甚?”
本观也自是冷笑一声:“看来此番必有一场鏖战!好在我等事先有了准备,倒也是无妨!”
“而今有本尘师弟加入,纵然是大轮明王又如何?”
“且要让他知道我天龙寺之实力!”
原来保定帝,在得知天龙寺有危机后,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暂时削发为僧,拜枯荣为师,号本尘。
本因却是摇了摇头道:“两位师兄切莫大意,那大轮明王为半步宗师之境,纵然我等有六脉剑阵,也未必有多少胜算!”
本相,本观听见本因的话,不由沉默了。
就在这时候,姜天风开口道:“诸位大师,而今时间紧迫,无需纠结这些,先修习六脉剑阵才是。”
本参点点头道:“姜施主所言甚是。”
接下来的时间,牟尼堂中,枯荣,本因,本尘,本相,本观,本参六人,各自参习一脉六脉神剑。
短短数天时间,本因五人就已经略有小成。
而姜天风在这数天时间里,与本因几人一同修习六脉神剑,倒也是有不小收获。
从二流境界,成功跻身到了一流境界。
这日,枯荣看着本因五人,不由开口道:“大轮明王即将到来,你们练的如何?”
本参道:“虽不纯熟,也已足可迎敌。”
枯荣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等就在这牟尼堂中,静待大轮明王现身。”
本因等人点头称是。
是夜。
倏然,天龙寺中无形威压弥漫,漫天梵音轻响,接着就见到无数鲜花落下,一片神圣庄严。
“素问天龙寺威名,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前来拜会!”
就在此时,一声雄浑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就见到一位身穿黄色僧袍的僧人,年纪五十岁不到,布衣芒鞋,绝无半分与众不同之处,但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好似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向他看去,心中不自觉生出亲近之意。
端的是得道高僧摸样。
正是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八九个汉子,高高矮矮,各具异相,面貌大都狰狞可畏,不似中土人士。
显然,是鸠摩智从西土带来的随从。
“明王远道而来,我等未曾远迎,还请明王恕罪!”
鸠摩智话音刚落,本因五人离开了牟尼堂,来到了大殿外面,就见到本因迎了上去,双手合十道。
他为天龙寺方丈,一切事物,自然是他来接待。
鸠摩智见状,赶紧合十还礼:“岂敢岂敢,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心中甚是欢喜。”
“只是诸位大师,可否成全小僧一片心意。”
说话之间,鸠摩智的目光,落在了本因等人的身上。
本因固然知晓鸠摩智来意,却是神色不动,只是笑着问道:“明王此话何意?”
鸠摩智双手合十,一脸肃穆道:“昔日小僧曾与慕容博老施主一谈,引以为知己。”
“慕容老施主对贵寺的六脉神剑赞不绝口,如今老施主已然作古,小僧自是要成全慕容老施主,将六脉神剑剑谱,焚于坟前,以慰慕容老施主在天之灵,也算是小僧全了昔日慕容老施主之恩情。”
说话间,鸠摩智神情落寞。
“明王情深义重,我等佩服!”
本因听见鸠摩智的话,也不由微微动容,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明王有所不知,六脉神剑乃是我天龙寺不传绝学,自是万万不能与明王,还请明王恕罪。”
鸠摩智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神色依旧肃穆,眉宇间却满是自信。
随即,鸠摩智开口道:“听闻贵寺一阳指冠绝天下,小僧曾与慕容老施主交谈时,谈及天下指法,老施主对一阳指也是赞叹有加,不过却也曾言,一阳指虽然冠绝天下。”
“然天下,还有「多罗叶指」、「拈花指」、「无相劫指」三门指法与之不相伯仲。”
“此番小僧前来,便是想要用此三指法,与贵寺交换一阳指和六脉神剑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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