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话音刚落,身形已动,化作一道流光,直取曹正淳。
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曹正淳措手不及,他虽为大宗师,但在邀月的攻势下,逐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邀月宫主,不知在下何时得罪了移花宫?”
曹正淳边抵挡边问道,他不愿与移花宫无端结仇。
“战后自知。”
邀月冷哼,攻势更猛,每一式移花接玉,皆让曹正淳疲于应付。
童子功虽浑厚,但在移花宫秘技面前,却显得力有未逮。
战局逐渐明朗,邀月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正当曹正淳倍感憋屈之际,副督公曹仁超加入战团,意图扭转局势。
然而,他的介入并未改变战果,反而让自己陷入了与怜星的苦战之中。
邀月一掌击出,名为碎心,曹正淳虽勉力抵挡,但仍受重创,倒退数步,口中鲜血喷涌。
另一边,曹仁超亦未能幸免,终以轻伤告终。
“今日一战,只为警告尔等,若再敢对我移花宫少宫主动手,后果自负。”
邀月立于战场中央,气势如虹,话语间透出不可一世的霸气。
曹正淳闻言,心中五味杂陈,这场败仗,不仅令他颜面尽失,更是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
移花宫的威名,再次在江湖中回响。
而邀月与怜星的此次京城之行,也成为了江湖史册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令人久久难以忘怀。
东厂的阴影之下,两朵傲骨梅花,绽放出了属于她们的光芒。
邀月的话语如寒风般冷冽:“若有下次,后果就如同这块牌匾。”
说完,她一掌拍向东厂的牌匾,只见那块象征着东厂权威的牌匾瞬间碎裂,散落在地。
这一幕,如同宣判了东厂的耻辱,也宣告了移花宫的强势。
随后,邀月带着怜星,翩然而去,留下一片愕然与震惊。
东厂的千户,脸色难看至极,面对这样的打击,他们似乎无计可施。
曹正淳吩咐更换牌匾,尽管他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但内心却波澜起伏。
一向笑容满面的他,此刻却没了笑容,这无疑是东厂的一大挫败。
曹正淳转而对曹仁超说道:“因为你一时冲动,惹上了移花宫,我会将此事上报圣山。”
言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曹仁超独自面对困境。
曹仁超心中懊悔不已,若早知白衣公子的真实身份,他绝不会轻易招惹。
如今,不仅未能达成目的,反而损失了得力助手,颜面扫地。
“唉,真是流年不利。”
曹仁超暗自咒骂,担忧自己的副督公之位恐难保全。
消息迅速在京城传开,神侯府、护龙山庄和六扇门等各方势力得知此事,皆感震惊。
神捕庆幸自己与白衣公子无关,移花宫的邀月和怜星出手毫不留情,让人见识到了真正的强者是如何行事的。
神侯府的诸葛正我下令停止对白衣公子的调查,以免引火烧身。
朱无视同样放弃了对白衣公子的招揽,深知以护龙山庄的实力,远不足以与移花宫抗衡。
京城的事件很快震动了整个武林,移花宫的威名再次响彻江湖。
人们惊叹于移花宫的强大,一门之中竟有三位大宗师,这种实力足以傲视群雄。
江湖传言,移花宫少宫主亦是大宗师级别,使得移花宫的地位更加稳固。
一门三宗师,这在历史上也极为罕见,足见移花宫的底蕴深厚。
江玉燕和程情得知秦牧一的真实身份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秦牧一坦承了自己的身份,同时对大师傅和二师父短时间内达到大宗师境界感到意外,更对他们在京城为他撑腰的行为感到温暖。
李万龙,作为秦牧一的车夫,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
他意识到自己能为移花宫的少宫主驾车,是一份难得的荣耀。
同时,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明白自己需要努力提升实力,以免被秦牧一抛弃。
“公子,福州城就在前方。”
李万龙的声音传来,提醒着秦牧一即将到达目的地。
这段旅程不仅是地理上的移动,更是情感与认知的转变。
秦牧一的身份曝光,让他的旅途增添了几分未知,同时也让他更加珍惜身边的人与事。
不久,花月奴恭敬地踏入宫中,面对两位宫主,她的眼神中满是敬仰。
移花宫两位宫主在京之事,早已成为江湖上的热议话题,人们或羡慕或畏惧,无人敢轻易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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