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从未想过,同样处于这个层次,秦牧一竟能碾压对手。
战场上,秦牧一环顾四周,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的态度像是针一样刺痛了赵荀的心,后者大声命令身边的三位护卫:
“你们还在等什么?上啊!”
赵荀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看起来就像一个吸食过多药物的人。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齐心协力发动了攻势。
作为华山派剑宗的高手,他们的剑术复杂且精妙,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剑光交错如织,让人难以招架。
一时间,秦牧一被逼得连连后退。
“哈哈,就算武功再高,还不是一样要死!”赵荀狂笑起来。
他瞥了一眼满脸担忧的裴南苇,心中充满了嫉妒,然后朝她走去。
“老张”横刀在前,冷冷地看着赵荀说道:“我的武功虽不高,但对付你这样的废物世子足够了。”
赵荀愤怒地吼道:“你一个侍卫,敢造反不成?!”
老张闻言笑了笑,嘲讽道:“造反?谁不知道你这小子心里总想着自己的母亲?像你这种人渣,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世子,我早就结果了你。”
“你……”
赵荀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虚弱的身体显然不是老张的对手。
“行,行,行,等会儿我非要剥了你的皮!”说完,他就退到了一旁观战。
老张持刀站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战场。
面对剑宗三人的围攻,秦牧一似乎只能勉强抵挡,形势看似对他不利。
赵荀见状得意洋洋地说:“这三位是我高价聘请的,特别是封不平,他的剑术,恐怕连华山派掌门也未必能比得上。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正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战局突然发生变化。
原本被动防御的秦牧一,突然反击,一刀砍下了丛不弃的头颅。
接着,成不忧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道刀光斩倒在地。
封不平见状,愤怒地挥剑,试图阻止秦牧一。
然而,秦牧一早已看穿了他的招式,身体如同游龙一般灵活避开密集的剑网,瞬间逼近封不平。
“不好!”
封不平意识到危险,试图改变战术,但已经太迟了。
他甚至没看清那一刀是如何出现的,只感觉胸口一阵冰凉。
低头一看,长刀已经深深插入了他的心脏。
随着秦牧一拔出刀,封不平带着不甘倒在地上。
“这不可能!”赵荀震惊地喊道。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他来不及反应。
实际上,秦牧一从未真正处于劣势,之前的防守只是为了熟悉对手的剑法。
当他掌握了所有的招式后,这些对手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这可是当年剑神李纯刚所配的木马牛剑,还有武帝亲手铸造的刀谱,只要你放过我,这些全都归你!”
秦牧一的脚步因这番话而停滞。
见状,赵荀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准备继续求情,然而话未出口,喉咙里却只涌出血沫,整个人随即瘫倒在地,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他感到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意识也逐渐模糊。
秦牧一将沾血的刀刃在赵荀的衣襟上擦拭干净,然后缓缓收入鞘中。
他拾起地上残存的木马牛剑和刀谱,像是在看一个傻瓜般注视着濒临死亡的赵荀。“杀了你,这些还不是我的?”
说完,秦牧一便不再停留,转身朝仍处于震惊中的裴南苇走去,牵起了她的手。“我们走。”
裴南苇机械地点点头,随即便上了马车。
秦牧一一甩缰绳,强壮的马匹嘶鸣一声,带着马车疾驰而去。
“咳咳……”
马蹄声和车轮碾过的尘土让老张呛得直咳嗽。
望着远去的马车,老张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喂,我还在这儿呢!”
马车上,秦牧一远远地挥了挥手,声音随着风传了过来:“有缘再会!”
马车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视线尽头。老张环顾四周的狼藉景象,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又要换个地方了……”
他自言自语,喝了一口烈酒,将刀背在身后,向着夕阳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靖安王府内,传来了一阵愤怒的声音。
“他们居然敢这么做?!”
得知儿子赵荀遇害的消息后,靖安王赵衡悲痛欲绝,一夜之间头发全白,整个人仿佛老了二十岁。
他坐在椅子上,往日清澈的眼睛如今充满了悲伤。
“荀儿,我的孩子,你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她的毒手啊!”
赵衡拍打着扶手,将自己封闭在房间内,哭泣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在襄樊城中呼风唤雨的靖安王,而是一位失去了儿子的老父亲。
“当初我就说过,那个女人接近你肯定别有用心,可你就是不听。”
“你不听,我也无可奈何,只好把她留在身边盯着。”
“你始终不愿醒悟,甚至还找了另一个与她有些相似的女人作伴,这世间女子那么多,为何你偏偏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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