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蛮好吃的。”
小口吃着干饼,黄蓉低头轻声语到。
她现在内心有点乱,也弄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心情。
以前从来没有过。
徐之维没看出黄蓉有什么不同。
易容出一张乌漆嘛黑的脸,就算是仔细看,也很难看出有不对的地方。
两人吃完干饼,检查地上没留下干饼渣。
准备收拾收拾星夜赶路。
步行三刻钟。
前面密林处有火光,随风摇曳,照进眼中。
隐约能见几个蒙面人,手持亮口大刀,斩断林中荆棘,往他们这个方向赶来。
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口里说了什么话。
密林深夜,忽然出现这么些人。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不发出一丝动静,向着左侧多石地段遁去。
寻到一处幽闭的躲藏位置。
徐之维此时一心放在远处蒙面人身上。
双眸如夜鹰,透着一缕缕寒光,时刻准备动手。
若是蒙面人往这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他心里门清。
黄蓉躲在里面,有些不知所措。
凭生多年,除了父亲,从未和任何一个男子靠的这么近。
咫尺之遥!
能清晰感受到对方从口中呼出的热气。
她也不敢开口提醒。
如果对面蒙面人的修为高深,反而会很容易暴露两人位置。
到时必有一场大战发生。
许久。
远处火光向着南面夜林深入,渐渐消失于黑夜。
避免和不知深浅的敌人交手。
徐之维松了口气。
方才,他感受到对面几个蒙面人的气势。
都和茶棚遇到的带头大哥差不多。
甚至有一人,远胜带头大哥。
“维哥儿是我拖累你了。”
从躲藏处爬出,黄蓉不好意思说到。
“别说这些。”
徐之维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
插手这件事,他也有自己目的。
和黄蓉产生的交集越多,也能更好地把她拐到封城。
然后助他修行,得证大道。
“我们先走,再走一个时辰,差不多能到临江村。”
按照原先计划。
徐之维本来是想花一天时间到临江村。
一路上找到机会就游山玩水,欣赏沿途风景。
兴头上来还能学学古人吟诗作对。
等走累了,去中间的驿站休息一晚,轻松自在。
哪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全是赶路,一天的活,半天给它干完。
...
临江村!
正如其名,靠近大江‘玉壶江’的村子。
每到圆月之日,月光洒在江面上。
如玉壶流转滢滢,大江便得玉壶之名。
江畔种有数十株乌桕树,叶子似火烧般红,形成红叶小道。
村前村后的野草刚起微黄。
晚风从水面吹来,显得临江村几分萧索。
靠近村子,几盏灯光灼灼。
“外村人,这么晚来村里做甚?”
说话人五十来岁年纪,一件青布长袍洗的褪成蓝灰色。
只见他右手提着一盏老旧灯笼,左手夹着一面小铜锣和小木锤。
看来是村里的打更人。
老人靠近几步,脸色比易容成黑脸的黄蓉还黑。
有几分夜煞恶鬼摸样。
“老先生,我是从封城来的捉刀人。”
徐之维拿出捉刀铺身份牌,给老人看了一眼,“特意来给破落巷的齐家送信。”
“齐老头?
“那老头睡的深,大晚上别去找他。”
老人眯着眼,微微颔首说到:“等明日辰时你再去找他。”
话落,老人眼神在黄蓉身上多停留一眼。
也不多话,蹀躞向着村里走去。
有福客栈!
临江村只有这一间客栈。
见客栈大门紧闭,从门缝处能隐约看到几率油灯火光。
咚咚咚!~
“谁呀?”
门内传来一身不耐烦的身音,“我们已经打烊了。”
“小哥,还有房间吗?”
深夜打扰别人休息总是不好。
徐之维也没因店家的不耐烦而生气。
“没听我说打烊...”
店内男声还没说完,又传来一声从高处来的女声,“客官!有房间,还有房间。”
“老陈还不快给客人开门。”
屋内叫做老陈的跑堂心里顿时不舒服,大晚上扰人清梦。
掌柜的还这么一副死爱钱的摸样。
心里苦,没地说。
咯吱!~
老陈打开客栈门一瞧,嚯!
心里更不高兴了。
来了个比他帅多的年轻人。
“请进。”
老板娘看见徐之维英俊面貌,脸上立马露出痴笑。
开客栈这么些年,来来往往无数人。
还是头回见到这么英俊的公子。
等两人走进,老板娘拍了老陈一下,“还不快去准备。”
“哦...”
满不情愿的老陈,耷拉着肩,向二楼走去。
“两位小...哥!”
老板娘看到黄蓉模样,脸上一顿,“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徐之维对老板娘的表情变化,没放在心上。
毕竟黄蓉易容那副样子,大晚上正常人看到都会惊一下。
望向柜台上写着的价格,取出五两碎银,“两间房,送点热水。”
“好勒。”
收到白花花的银子,老板娘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老陈弄快点,两间房。”
“晓得了。”
没多久二楼就传来,咬牙回应。
老板娘对老陈的不耐烦瞪了个眼,想着回头一定要扣他工钱。
“小哥,我看你们也是赶路来的,要吃点什么不。”
面对老板娘变脸后的一脸期待。
徐之维微微摇头,看向黄蓉,“你需要吗?”
“我?”
黄蓉也没想到徐之维会问她的想法,抿嘴摇头,“我也不用。”
见两人都没准备吃夜宵。
老板娘兴致有些缺缺,少赚一笔钱。
坐在客栈大堂稍微等了会。
跑堂老陈从二楼下来,指着二楼两间客房,“你们自己安排,热水要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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