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踢球天才

换源:

  “大哥哥你轻点踢啊,踢坏了可就不好了。”小孩阴恻恻的话在张秀耳边响起。

“踢坏了会怎么样?”张秀不明所以。

“那就换一个球来提啊。”小孩的话带有几分杀意。

“哦。”张秀面无表情,然后一脚把脑袋踢飞出去。

“啊——”

小孩的惨叫声响彻这片村落,剩下无头的尸体想要去找他的头颅,却被张秀提起后领,不让它行动。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小孩歇斯底里的叫嚷,可是张秀依旧没有松手。

“大哥哥,大哥哥,我错了,你先放我离开好不好。”

小孩的身体没想到这个“大哥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像之前那个大姐姐,动都不敢动。

眼下这个苦头它算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下去,说后悔的话也没有用了。

它能听见脑袋对他的呼唤,可是他身体压根不听他指挥啊。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张秀的声音有些阴沉。

吓得小孩赶紧叫嚷道:“大哥哥,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在哪里,说不定她正在四处找我呢,你先放我离开好不好,不然我妈看见了你就会倒霉了。”

“不好,我要的不是这个,之前不是有一个女的进来了吗,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啊,这个啊,知道知道,她被我妈带走了。”小孩为了脱身,情急之下把真话说了出来。

“带去哪里了?”张秀不依不饶。

“在南村口东边数过去第二家,那是我家。”小孩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叼住了,吓得他语速都加快了几分。

“好吧。”

张秀放开小孩的身体。

后者活动一下筋骨,用那无头的身躯面向张秀,似乎是要把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大脑里面。

接着他一个转身,想要去找自己的脑袋。

没想到后面突然传来一股大力,他又飞了出去。

一路走好。

踢完这一脚之后,张秀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后按照计划中的路线出发。

根据之前的观察,他发现这个村子跟他探索过的那个破落村子有许多相同的地方。

根据他的猜测,两个地方应该是同一个地方,只不过一个是表世界,一个是里世界。

所以里面的道路也应该差不了多少。

一路走走停停,他尽量不要让自己被村民发现,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来到了小孩说的地方。

南村口就两户人家,并排挨在一起。

前面还有一条小河环绕,向村子深处流进去。

两户人家房屋周围还种满了柳树跟桑树,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就会把它们看成一个整体。

当其中一户人家的场景落到张秀眼中的时候,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幕感到有些奇怪。

只见一个男子被绑在院子里面一根电桩粗的木棍上面。

他的双手放在一台石磨上面在被不断“榨汁”,他的下半身被一根木刺打造的藤条不断抽打,有鲜血从他身上渗出然后进入土里。

如果是普通人按照这样的出血量早就死了,但是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力气破口大骂。

可惜破口大骂大骂的惩罚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把剪刀剪去他的舌头,然后再给他下面来一下。

看的张秀下面感觉有点凉凉的。

渐渐地男子不再开口,反而是流出眼泪,似乎是在求饶。

可是再次凭空出现十几根牙签,狠狠扎进他的眼睛跟指甲盖里面。

“到底是谁?”张秀小声嘀咕,然后走了出去。

看戏看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当然,这在他的计划当中。

毕竟他也不太确定小孩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般来说小孩不会说谎,但是只要轻轻诱导的话,他们能说出圆明园是他们放火烧的这类话。

“你就是来到这里的外乡人对吧?”一个梳着单马尾的淳朴女孩出现在他身边不远处。

“你好,我叫发毛。”张秀率先开口自我介绍,然后问道:“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哪里啊?”

他表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配合他现在的样子,能让百分之八十的小女孩沦陷。

可是面前这个小女孩不在此列。

望着从她身后钻出来的小男孩,张秀露出尴尬的笑容。

“如果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不信?”

单马尾没有回答,反倒是小孩露出愤恨的表情,然后说道:“大哥哥你真讨厌,快把你的朋友带回去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之后,他又跑到第二个人家,从里面拖出一个人出来。

看样子他之前说的没骗张秀,真的是在南村口东边数过去第二家。

张秀望过去,只见安妮身上只穿一件内衣,其他衣服什么东西不见了。

“能说一说发生了什么吗?”张秀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道。

单马尾一直盯着张秀,后者毫不畏惧也盯了回去。

终于,还是单马尾败下阵来。

她开口说道:“这个女的不要脸,穿着几根破布就来到我们村里,要不是我帮她的话,她早就被人捉去吃了。”

“吃了?”

“对,”单马尾露出古怪的笑容:“先奸后杀的那种吃点,连骨头都不剩。”

为了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看到恐惧,她还特意做出夸张的动作。

可惜让她失望的是,男人无动于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扫兴。”单马尾小声嘀咕一句。

见此,张秀只好出口安慰道:“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啦,就比如你可以表演一个骨肉分离什么的,来配合你说出来的话,这样更有压迫力一点。”

“比如说?”单马尾表示好奇,她也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吓到面前这个男子。

“你把脑袋摘下来吹口气,同时一边说出那些话,效果肯定比之前那种干巴巴的描述要好得多。”

张秀一边描述,一边手舞足蹈,在自己身上比划,教她该怎么做才对。

终于,在张秀教了几遍之后,单马尾终于学会了。

在学会的第一时间,她把自己的头直接给摘下来,同时发出阴森恐怖的颤音: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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