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集《秘籍引发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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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藏窟的星界之门闭合时,中原武林已掀起轩然大波。醉清风的银酒壶刚沾上洛阳的尘土,便听见茶棚里的说书人拍着惊堂木大喊:“归藏秘籍现世!得之者可掌万法,统江湖——”

“放你娘的狗屁!”老酒鬼踹翻茶桌,“老子的秘籍是用来酿酒的,统个屁江湖!”却见茶客们纷纷掏出兵器,袖口翻出圣教图腾,显然早在此处埋伏。

暗影盗圣趁机摸走说书人腰间的玉佩,发现竟是崆峒派叛徒的信物:“醉前辈,咱们被盯上了!圣教残余散播谣言,说七圣物能让人长生不老——”话未说完,屋顶瓦响,十八道黑影从天而降,手中兵器泛着血河邪光。

萧逸风长剑出鞘,太极剑圈护住凌仙儿:“他们用了《归藏万法录》中的‘血河分光术’,招式虽像崆峒派‘八卦游身’,却透着邪劲!”醉清风突然灌了口灵气酒,银酒壶舞出残影,竟将对方兵器上的邪光吸进壶中:“小崽子,把你偷的玉佩砸向他们眉心!”

瘦子依言抛出玉佩,竟触发归藏窟的防盗符,强光闪过,黑衣人面具剥落,露出额间“归藏”倒刻的邪纹——正是被邪化的崆峒弟子。凌仙儿见状,拂尘轻点地面,净化符文亮起,竟让对方恢复神志:“他们被种下了‘血河咒印’,圣教在批量制造邪修!”

四人在洛阳街巷且战且退,忽见街角当铺火光冲天,当铺老板抱着半卷烧剩的竹简狂奔:“大侠救我!这是归藏秘籍残页——”话未说完,被一道血光洞穿胸口。暗影盗圣眼疾手快,抢过竹简,发现上面刻着“空空妙手”的残缺招式。

“奶奶的,圣教在杀人灭口!”醉清风踢翻追来的邪修,突然闻到巷尾传来酒香,“西南角的酒肆!老子闻到了西域葡萄酒的味道——”

“醉前辈!”凌仙儿哭笑不得,“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却见老酒鬼已冲进酒肆,拎起三坛酒砸向追兵,酒液泼在邪修身上,竟冒起青烟——正是归藏窟的灵气酒,对邪力有天然克制。

洛阳城的混乱只是开端。三日后,武当山传来急讯:紫霄宫的“剑”之封印遭袭,圣教竟用《归藏万法录》中的“太极逆卷”,将武当剑阵反转。萧逸风赶回时,正见二师弟被邪化的“两仪剑”抵住咽喉,剑刃上的玄武纹已变成血河图案。

“用纯阳剑刺他膻中穴!”醉清风突然从房梁跃下,酒壶砸向邪剑,“老子在归藏窟看见过,逆卷招式的破绽就在剑穗!”果然,二师弟胸前的归藏符亮起,邪剑应声落地。

更棘手的是少林。玄渡大师的袈裟上多了道血痕,达摩院的《易筋经》拓片被换作邪化的《血河经》:“贫僧低估了圣教的‘移魂大法’,他们竟能将邪文刻入修者识海。”

暗影盗圣突然指着拓片上的水印:“这是姑苏云纹,圣教的老巢在太湖!”他晃了晃从邪修身上摸来的地图,“看,他们在‘万劫潭’设了邪阵,专门转化归藏秘籍的招式。”

四人赶到太湖时,湖面正浮着百具邪修尸体,每人手中都握着半片竹简,竹简上的字在血水中显形:“归藏不归,血河永寂——圣教要鱼死网破!”

醉清风突然盯着水面倒影,发现湖底竟有座倒悬的归藏窟虚影,中央祭坛上摆着个漆黑的玉匣:“凌仙儿姑娘,莲心盒在发烫!那玉匣里怕是装着被邪化的秘籍总纲。”

凌仙儿闭眼感应,突然睁眼:“玉匣上的咒文与血河碑同源,需要七圣物同时共鸣才能开启。萧公子,用星盘定位;醉前辈,准备‘酒神九变’的‘气破万邪’;暗影盗圣——”

“明白!”瘦子早已掏出从法王处顺来的“血河令”,“我去引开湖底的血河巨鳄,你们趁机开匣!”他施展“鱼跃龙门”,竟踩着湖面碎波,将巨鳄引向湖心亭。

湖底玉匣开启的瞬间,归藏镜突然在凌仙儿手中震动,镜中显露出东海方向的异象:蓬莱仙岛的轮廓首次清晰,岛上火山喷发,岩浆竟呈血色,与归藏窟的星砂产生共鸣。

“不好!”萧逸风望着镜中,“圣教在蓬莱设了更大的局,他们想借火山之力,让血河碑与归藏窟彻底融合!”

醉清风突然指着玉匣内的总纲,上面竟多了行血字:“七圣归位之日,便是天地重开之时”。他突然想起归藏窟壁画上的上古大战,水神共工撞断不周山,正是为了阻止天地重开的浩劫。

“原来圣教的真正目的不是称霸江湖,而是重启天地!”凌仙儿握紧莲心盒,“他们要让归藏窟与血河碑合并,重塑世界秩序,却不知这样会让万物重归混沌!”

太湖之战以玉匣的夺回告终,却让众人意识到危机升级。归藏镜显示,蓬莱仙岛的火山口正缓缓张开,如同天地间的巨大伤口,而圣教的“血河法王”残魂,竟在火山中凝聚出新的躯体。

回程路上,暗影盗圣突然从玉匣中摸出枚珍珠,放在耳边竟能听见海浪声:“这是东海鲛人的‘听海珠’,看来蓬莱岛的秘密,还得从鲛人那里打听。”

醉清风抢过珍珠,对着阳光细看:“珍珠里有酒壶倒影?敢情蓬莱岛上有神仙酿酒?”他突然想起归藏窟的“醉仙果”,摸出怀中的果子,发现果皮上竟浮现出“蓬莱酒窖”四个小字。

“醉前辈,”凌仙儿无奈摇头,“能不能先操心正事?圣教在各大门派安插了‘归藏内奸’,咱们必须——”

“安插就安插呗!”醉清风灌了口灵气酒,“老子的酒壶能辨邪正,回头给各掌门灌一口,谁被邪化一目了然。小崽子,把你偷的‘测邪银针’拿出来,咱们搞个江湖大清洗!”

暗影盗圣翻着白眼,从怀里掏出十八根银针,每根都刻着不同门派的图腾:“早准备好了,不过醉前辈,你确定要用灵气酒当‘测邪剂’?少林秃驴们怕是要跟你拼命。”

四人在暮色中启程,洛阳城的火光渐渐远去,却照不亮前方的迷雾。归藏秘籍引发的混乱,不过是这场天地棋局的第一步,而真正的劫数,正随着东海火山的轰鸣,在蓬莱仙岛的云雾中,等待着这群带着酒气与盗气的江湖人。

当醉清风的银酒壶再次指向东方,壶中倒映的不再是星砂,而是翻涌的血色海浪,浪尖上立着个模糊的人影,手中握着的,正是与归藏镜一模一样的血河镜。

“奶奶的,老妖怪阴魂不散!”醉清风啐了口,“萧小子,凌仙儿姑娘,咱们是先去少林验内奸,还是直接杀向东海?”

萧逸风望着天边的星图,归藏星盘上的北斗七星正缓缓转向东南:“先去姑苏,查探圣教老巢。暗影盗圣,你可还记得太湖底的倒悬归藏窟?那里或许藏着前往蓬莱的密道。”

“记得记得,”瘦子晃了晃听海珠,“不过密道里肯定有机关,正好试试我新学的‘归藏机关术’——”

“得了吧,”醉清风敲了敲他脑袋,“你那机关术分明是从藏经阁偷的《鲁班经》,回头别把密道弄塌了,老子还等着去蓬莱喝仙酒呢!”

夜风吹过,带着太湖的水汽,将四人的笑骂声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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