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集《哀牢山周边村落的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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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牢山的晨雾还未散尽,营地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衣衫褴褛的老汉跌跌撞撞闯入,膝盖刚触地便放声大哭:“大侠们救救我们吧!李家村的人一夜之间全没了,只剩下满地的血色脚印!”

正在研究归藏秘籍的萧逸风猛地抬头,与凌仙儿对视一眼。自昨日从山洞归来,他便觉察到营地周围的灵气异常,此刻听闻村落变故,心中警铃大作:“醉前辈,暗影盗圣,随我去李家村探查;凌仙儿,你留在营地,尝试从秘籍中寻找血色脚印的线索。”

醉清风正抱着酒壶打盹,闻言一个激灵站起来:“走走走,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暗影盗圣则趁机往怀里塞了块熏肉:“醉前辈,您可别光顾着喝酒,到了村子里,咱得提防着圣教的邪门歪道。”

三人快马加鞭赶到李家村时,正午的太阳竟被乌云遮住,整个村落笼罩在诡异的青灰色光线中。村口的老槐树上,七具村民尸体呈扭曲状悬挂,每人胸口都刻着血河碑的符文,伤口处的血液竟凝成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

“奶奶的,圣教拿人练邪功!”醉清风银酒壶砸向槐树,壶中仅剩的半口灵气酒泼在符文上,黑色蝴蝶瞬间燃烧,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暗影盗圣趁机跃上枝头,发现尸体指甲缝里都嵌着朱砂粉末,粉末中竟混着归藏窟的星砂。

“萧公子,这些人是被‘血河引魂蝶’控制,死前被迫刻下邪文。”暗影盗圣晃了晃装星砂的小瓶,“星砂来自归藏窟,说明圣教已能利用窟内邪力。”

三人沿着血色脚印来到村中央的土地庙,庙门紧闭,门缝中渗出暗红液体。萧逸风刚要推门,醉清风突然拉住他:“等等!门楣上的符纸倒贴,是圣教‘血河封魂阵’,强行闯入会被吸干精血。”

“醉前辈何时懂这么多邪阵了?”暗影盗圣挑眉。

老酒鬼哼了一声:“在归藏窟被坑了三次,老子还能不长记性?看好了,破解此阵得用‘酒仙踢门’——”他突然抬腿,银酒壶重重砸在门楣符纸上,借着酒劲施展出“铁拐李破阵”,符纸应声而裂,庙门“吱呀”打开。

庙内景象触目惊心:十八名村民被钉在血河祭坛上,心口处嵌着邪魂珠碎片,祭坛中央摆着个青铜盆,里面浸泡着归藏窟的星砂和村民的精血。祭坛后方,一名黑袍人正用骨刀在石壁上刻阵图,听见动静猛地转身,眼中竟有血河虚影流转。

“来得正好,你们的血更纯!”黑袍人抬手,祭坛上的村民突然暴起,皮肤寸寸鳞化,正是被邪力侵蚀的“血河傀儡”。

萧逸风长剑出鞘,纯阳剑划出太极图,剑气却被傀儡鳞片弹开。醉清风见状,施展出新创的“醉邪破”,酒壶砸向傀儡关节:“龟孙子,爷爷这招专破邪功!”果然,傀儡关节处的鳞片应声而碎,露出底下跳动的邪魂珠碎片。

暗影盗圣趁机甩出透骨钉,钉住黑袍人持骨刀的手腕,却见对方冷笑:“晚了!血河祭坛一旦启动——”话未说完,祭坛突然发出轰鸣,村民精血与星砂融合,竟在庙顶形成小型血河虚影。

“凌仙儿姑娘教过我!”暗影盗圣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从归藏窟顺来的“莲心残页”,“用圣物共鸣破阵!”他将残页贴在祭坛边缘,醉清风立刻灌了口酒喷上去,酒液竟在残页上显出血河碑的封印咒文。

血河虚影剧烈震动,黑袍人发出惨叫,化作血雾消散。萧逸风连忙查看村民,发现他们心口的碎片已与肉体融合,若强行拔除,必死无疑。

“用莲心盒的净化之力温和化解。”凌仙儿的声音从庙外传来,她竟带着莲心盒赶来,“秘籍中记载,归藏灵气能与圣物共鸣,延缓邪力侵蚀。”

在凌仙儿的努力下,村民心口的碎片逐渐淡化,血色脚印也随之消失。众人正欲松口气,村外突然传来狼嚎,三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骑士身着少林僧袍,却在见到众人时突然暴起,手中戒刀泛着血光。

“小心!他们被种下了‘血影蛊’!”凌仙儿惊呼,莲心盒光芒大盛,却见为首僧人突然自爆,血雾中飞出枚刻着“哀牢山”的玉符。

暗影盗圣眼疾手快,抢过玉符,发现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坐标:“这是圣教在哀牢山的七个分坛位置!看来他们要在七个村落同时启动血河祭坛,凑齐七七四十九名祭品。”

“走!去下一个村子!”萧逸风握紧长剑,“圣教想凑齐祭品启动大阵,我们必须阻止!”

四人兵分两路,萧逸风与凌仙儿前往西北方的王家村,醉清风与暗影盗圣则赶往东南方的张家庄。暮色降临,张家庄的上空飘着血色月亮,村口的古井中传出阵阵哭声,井沿刻着与李家村相同的血河符文。

“小崽子,你守在井边,老子下去看看。”醉清风拍了拍暗影盗圣,突然发现井口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竟长出鳞片,“奶奶的,邪门!”他一咬牙,抱着酒壶跳入井中。

井下别有洞天,洞壁上嵌着十八盏人油灯,灯芯竟是村民的头发。醉清风刚落地,洞深处传来锁链声,一个被邪力侵蚀的老者爬出来,手中捧着个漆盒:“喝……喝了这壶酒,就能长生……”

酒壶上的雕花让醉清风瞳孔骤缩——那是峨眉醉仙酿的专用酒壶!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在峨眉酒窖偷酒时,曾见过同样的雕花。“老伙计,你被圣教下了‘酒蛊’吧?”他取出银酒壶,将剩余的灵气酒倒入老者口中,“当年老子偷酒时,可没少被这玩意儿坑。”

老者喝下酒后,眼中血光渐退,指着漆盒:“里面是圣教的‘血河祭典图’,他们要在七月十五血月之夜,用哀牢山七村的精血复活血河碑……”话未说完,洞顶突然坍塌,无数血河藤砸下。

“醉前辈,接着!”暗影盗圣在井口甩出绳索,将醉清风和漆盒一起拉上来,却见张家庄的村民已被邪力控制,正举着农具围过来,每个人胸口都贴着血河符纸。

“让开让开!”醉清风挥舞酒壶,突然想起归藏秘籍中的“醉仙散”,将灵气酒泼向村民,符纸遇酒即燃,村民们纷纷倒地,陷入昏迷。

此时,萧逸风与凌仙儿在王家村也遭遇伏击。圣教竟派出了“血河祭司”,其手中的权杖能操控血河藤,将整个村落变成血色牢笼。萧逸风的太极剑被血藤缠住,凌仙儿的莲心盒也被邪力压制,危机关头,她突然想起秘籍中的“心莲怒放”,以自身灵气为引,莲心盒化作巨大莲花,将血藤尽数净化。

“原来圣教的邪阵需要依托地脉!”萧逸风趁机斩断地脉连接处,血色牢笼应声而碎,“凌仙儿,你看祭坛上的星图,七个村落正好对应归藏窟的北斗方位,圣教是想以哀牢山为中心,重现血河碑的封印之地!”

月至中天,四路人马在李家村会合,手中的证据拼凑出圣教的惊天阴谋:七月十五血月之夜,圣教将在哀牢山七村启动血河祭坛,以七七四十九名村民为祭品,强行让血河碑与归藏窟共振,借此破除最后的封印。

“距离血月还有三天。”凌仙儿望着漆盒中的祭典图,声音低沉,“而我们,还有三个村落的祭坛尚未摧毁。”

醉清风突然盯着祭典图上的标记,指着其中一个红点:“这里是清风镇,老子当年在那儿喝过酒,镇西的酒坊地窖直通哀牢山腹地。说不定——”

“说不定圣教的总坛就在那里!”暗影盗圣接过话头,眼中精光闪烁,“醉前辈,您还记得酒坊老板长啥样不?”

老酒鬼挠了挠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藏了坛三十年的女儿红,被老子偷喝了半坛——”

“得,有这半坛酒的缘分,足够咱们混进去了。”暗影盗圣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去清风镇会会老朋友,顺便砸了他们的祭坛。”

夜色中,四人朝着清风镇疾驰,马蹄声碾碎了血色月光。哀牢山的风掠过村落,吹散了满地的血色脚印,却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杀机。而在圣教的总坛深处,那名头戴血河面具的神秘人正凝视着水晶球,球中映出萧逸风等人的身影,嘴角勾起冷笑:“归藏秘籍又如何?血河重生大阵,岂是你们能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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