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藏窟的入口在星砂崩塌中显现,萧逸风抱着凌仙儿冲进去的瞬间,听见醉清风的骂声从深处传来:「奶奶的,小崽子,你倒是跑快点啊!老子的酒壶都被星砂啃了!」
洞内的星界之力让时间仿佛静止,凌仙儿的莲心盒突然发出强光,照亮了洞壁上的古老壁画——那是归藏窟祖师与圣教教主共同封印血河碑的场景,两人手中捧着的,正是七圣物与邪魂珠。
一、星界回溯
暗影盗圣摸着洞壁的星砂纹路,忽然惊呼:「醉前辈,这些壁画在动!」
醉清风灌了口残酒,银酒壶在星界中竟恢复如初:「奶奶的,这是归藏窟的『星界回溯』,能看见过去的真相。」
壁画中,归藏窟祖师与圣教教主合力将血河碑封印在哀牢山,却因理念不合分道扬镳:祖师选择以七圣物镇守地脉,教主则带着邪魂珠碎片遁入西域。画面最后,两人同时望向壁画外,眼中竟倒映着萧逸风与凌仙儿的身影。
「原来,圣教与归藏窟本是同源,」凌仙儿喃喃道,「所谓正邪之分,不过是执念不同。」
二、邪魂珠秘辛
萧逸风望着壁画中邪魂珠的九块碎片,忽然想起神秘人临终前的话:「邪魂珠碎片,对应着归藏窟九位长老的残魂。」他掏出怀中的残片,发现上面的星砂纹路与凌仙儿的莲心盒产生共鸣。
「萧公子,」暗影盗圣指着壁画角落,「圣教祖师将残魂封入邪魂珠时,在每块碎片刻了归藏邪文,只有集齐七圣物,才能彻底净化。」
醉清风忽然一拍大腿:「奶奶的,老子终于明白为啥圣教要搞出这么多幺蛾子了!他们不是要复活祖师,是想让九位长老的残魂重聚,借此掌控归藏窟的星界之力!」
三、地脉反噬
归藏窟外,哀牢山的崩塌仍在继续,血河的水倒灌进洞窟,星砂在水面形成无数人脸,正是被圣教血河蛊控制的山民。萧逸风运转归藏星盘,七圣物的光芒在水面投射出北斗阵,竟让山民眼中的血光退去。
「他们被星界之力迷惑了心智,」凌仙儿趁机用莲心盒净化水面,「圣教用哀牢山的地脉灵气,养了整整三十年的血河蛊。」
暗影盗圣忽然指着水面倒影,惊叫道:「快看!血河碑的虚影在归藏窟内,和外面的地脉形成了闭环!」
萧逸风望去,只见归藏窟深处,血河碑虚影与外界的地脉节点连成一体,形成一个巨大的归藏星象。他忽然想起铜片上的「七圣物齐鸣」,将少林易筋经、崆峒太极盘等圣物摆成北斗方位。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七道光芒同时亮起,竟在星界中撕开一道裂缝,露出外界的晨光。醉清风趁机将暗影盗圣踢向裂缝:「小崽子,出去找援军!老子和萧小子断后!」
四、双生归藏
凌仙儿望着裂缝外的晨光,忽然发现自己的灵气正在恢复,莲心盒的莲心重新绽放。她转头,看见萧逸风正在用纯阳剑支撑着星界裂缝,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剑身上的圣物光芒已微弱不堪。
「萧大哥,让我来。」她将莲心盒按在裂缝处,「归藏镜的终极净化,需要归藏窟的星界之力。」
萧逸风刚要阻止,却看见凌仙儿的身影与壁画中的归藏窟祖师重叠,莲心盒的光芒化作归藏镜的虚影,照亮了整个星界。血河碑虚影发出哀鸣,邪魂珠碎片的邪文开始崩解。
「凌仙儿,小心!」萧逸风看见神秘人的残魂从碎片中飞出,扑向凌仙儿。
关键时刻,醉清风的银酒壶砸中残魂,老酒鬼的「醉仙望月」竟在星界中施展出实体剑气:「奶奶的,欺负小丫头片子,问过老子的酒壶没有?」
五、劫后余波
当暗影盗圣带着崆峒派弟子赶来时,哀牢山的血雾已散,血河重新变回清澈的溪流,墨色青草也恢复了翠绿。萧逸风抱着昏迷的凌仙儿坐在归藏窟入口,看见醉清风正在教训崆峒派弟子,银酒壶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萧公子,」暗影盗圣递来星砂地图,「地图恢复了,地脉眼的灵气正在回流。」
萧逸风接过地图,发现上面多了行新的刻字:「七圣物归位,血河碑永寂,归藏窟闭,双生灯明。」他望向凌仙儿腕间的莲心盒,发现盒盖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与自己纯阳剑相同的北斗纹。
「醒了?」他轻声道,看见凌仙儿睫毛颤动。
凌仙儿睁开眼,看见他胸前的伤口,忽然伸手触碰:「疼吗?」
萧逸风轻笑,握住她的手:「比起失去你,这点疼算什么。」
醉清风忽然凑过来,酒气熏人:「奶奶的,你们小年轻别腻歪了!老子打听到,圣教余党带着最后一块邪魂珠碎片逃往西域了,还有......」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崆峒派的老道士说,归藏窟的星界裂缝里,传出了血河碑的低语。」
暗影盗圣立刻来了精神:「醉前辈,是不是说还有新的邪魂珠碎片?」
老酒鬼灌了口酒,银酒壶指向西方:「管他呢,老子的酒壶早就饥渴难耐了!萧小子,凌仙儿姑娘,咱们下一站——西域血河城!」
萧逸风望着远处逐渐消散的星砂,想起壁画中祖师与教主的对视,忽然明白,正邪之分从来不是绝对,关键在于如何选择。他扶起凌仙儿,纯阳剑与莲心盒的光芒交相辉映,在哀牢山的晨光中,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剪影。
而在归藏窟深处,血河碑虚影彻底崩塌,露出底下的归藏镜残片,上面新刻的字迹正在闪烁:「双生灯明,归藏劫尽,七圣物在,万邪不侵。」只是无人注意,残片角落,还有半行模糊的刻字:「灯灭之时,血河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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