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祭坛的星砂地面在子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血河,河水倒映着天上的血月,形成「归藏逆月阵」。萧逸风抱着凌仙儿跃入祭坛,看见左使站在九块邪魂珠碎片组成的星象中央,第十块碎片正在他胸口发出强光。
「奶奶的,老子的酒壶都快被星砂化了!」醉清风带着暗影盗圣从裂缝中跳出,银酒壶只剩半个壶嘴,「小崽子,把剩下的雷火弹都给老子!」
一、祭典启幕
左使双手按在血河碑上,九块碎片的光芒汇入碑身,血河突然沸腾,无数血色手掌从河中伸出,抓住试图靠近的众人。萧逸风的纯阳剑斩落手掌,却发现每道伤口都在星砂中迅速愈合。
「这些是归藏窟的冤魂,」凌仙儿的莲心盒重新亮起,「只有净化他们的执念,才能阻止祭典。」
暗影盗圣忽然指着祭坛边缘的星砂纹路:「醉前辈,那些是归藏窟的往生咒,按北斗方位点燃,能唤醒冤魂记忆!」
醉清风点头,银酒壶喷出酒火,依次点亮八座往生灯:「萧小子、凌仙儿姑娘,你们负责中央的邪魂珠矩阵,老子和小崽子破外围!」
二、执念净化
凌仙儿看着血河中的冤魂,忽然想起铜片上的记载:「归藏窟弟子死后,执念化作星砂,唯有生前之物能唤醒他们。」她取出凌仙子的玉坠,坠饰在血河光中发出微光,竟让部分冤魂停止攻击。
「他们认出了师父的信物!」她将玉坠抛向血河,「萧大哥,用归藏星盘共鸣!」
萧逸风运转星盘,七圣物的光芒与玉坠呼应,血河中浮现出归藏窟弟子的记忆——他们并非死于凌仙子之手,而是自愿献祭,为了封印血河碑。
「左使,你错了!」凌仙儿望向祭坛中央,「师父当年是为了保护你们,才将残魂封入邪魂珠!」
左使的动作顿住,眼中闪过挣扎:「不可能......她明明......」
三、双生灯明
暗影盗圣趁机将最后一枚雷火弹塞入往生灯阵,八道火光映出归藏窟祖师的虚影,与圣教教主的虚影并列:「吾等以双生灯明,镇血河碑于归藏窟,若后世有人妄图重启祭典,必遭天罚!」
左使忽然发出悲啸,胸口的第十块碎片开始崩解:「原来......师父从来没有放弃我们......」
萧逸风抓住机会,纯阳剑与莲心盒同时刺入血河碑,七圣物的力量形成「双生灯」,照亮了整个祭坛。血河碑发出哀鸣,九块邪魂珠碎片从左使体内飞出,与第十块碎片共鸣。
四、星界崩塌
凌仙儿看着碎片在空中排列成归藏星象,忽然明白:「这些碎片,本就是归藏窟与圣教的共生之核,强行分离才是一切异变的根源。」
她将莲心盒与纯阳剑交叉,双生灯的光芒化作锁链,将碎片重新封印入归藏窟星界:「就让它们回归本位,不再被执念利用。」
血河祭坛在此时开始崩塌,星砂地面迅速恢复成普通沙地,血河也随之干涸。左使的身影逐渐透明,临终前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真正的救赎,是放下......」
五、余波暗涌
当四人从崩塌的祭坛逃出时,西域的星空已恢复正常,唯有归藏星盘上,多了道新的星象——双生灯与北斗阵交相辉映。暗影盗圣摸着完好无损的星砂地图,忽然惊呼:「醉前辈,地图上的九座祭坛都消失了,只剩中央的归藏窟标记!」
醉清风灌了口残酒,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奶奶的,老子的酒壶又完整了!看来邪祟一除,星界之力也恢复了。」
萧逸风看着凌仙儿腕间的莲心盒,发现盒盖上的莲心纹中,多了道与他纯阳剑相同的北斗痕:「凌仙儿,你可还记得铜片上的最后一句?」
凌仙儿点头,指尖划过盒盖:「『双生灯明,归藏劫尽』,现在,我们终于做到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归藏窟深处,被封印的血河碑虚影上,第十块碎片的位置出现了新的裂痕,一道细小的血光从中溢出,顺着地脉流向中原。而在千里之外的华山之巅,一位蒙面人望着血光,手中的圣教玉坠发出冷笑:「归藏劫尽?不,真正的血河碑之劫,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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