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齐三太真的知道事情不妙,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放下电话之后,谢广坤十分高兴的对着谢永强这样说道:
“刚才你都听见了吧?明天镇长要派他的专车来村里接你,你看他还给我保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当面跟你交代。
到现在了,这个形势还不明显吗?肯定是你到县教委这件事情已经给你办妥了,看到没有?这效果就是立竿见影的,你还没有到县里上班,齐三太就开始巴结你了。”
一下子,谢广坤之前被脸盆砸的阴霾彻底一扫而空,他觉得这是他们老谢家,或者说谢氏家族从此走向复兴的转折点。
谢永强此时也很高兴。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这个大学生真是有了用武之地,他从小那种走出大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另一方面,他也可以终于逃离王香秀的魔掌。
接下来,谢广坤又继续对着谢永强这样说道:
“你好好收拾一下,这马上就是做干部的人了,你的穿衣打扮都得讲究点,可不能让那些人小瞧了你。”
完这些之后,谢广坤又打通了皮长山的电话。
“喂,长山呐,我是你爹。”
这也就是谢广坤打的电话,要不然皮长山肯定在电话里就和他骂起来了,因为此时皮长山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和那名叫严冬冬的老师做一些动作,当然了,由于这只是在办公室里,他不能做的太过分。
“啊,是爹呀,你有啥事吗?现在我正忙着呢。”
谢广坤这个时候高兴的有些过头了,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出来皮长山那头有没有不对劲。
“啊,是这么回事,刚才齐镇长和我通电话了,明天他要派车到咱们村里来接永强,我这不是想着吗?你把鼓乐队再借给我用用。”
而之前的事情让皮长山已经心有余悸了,再加上这两天自己老丈人在村里的名声本身就不好,毕竟偷听墙根的风波还没有过去,所以,皮长山在电话那头给他使用了拖字诀。
“爹,现在上头都有规定,学生在上课期间不能轻易离开学校,即使我是校长,也得遵守。”
“你少给我扯,那用不着的,你是校长,有谁能管你呀?再说了,你仔细想想,今天这件事情,这是镇长派车来接永强,这说明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镇长都开始巴结咱们家了,你作为咱们自家的人,你连这点行动都做不出来吗?”
一听到这句话,皮长山也开始犹豫了,只听他在电话那头问道:
“爹,你真确定这件事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说上次那件事情咱们就整的挺不稳妥,你说这次万一要有什么闪失,我不就是丢了大人吗?”
话说到这里,谢广坤才醒过梦来,原来是上次的事情,皮长山心有余悸。
“那不能,这次你就放心吧,我有十足的把握,你仔细想想,之前齐镇长说永强这件事情在开学之前给他办好,你们现在不是也才刚刚开学吗?其实这他都已经拖延了。”
听到谢广坤这样说,电话那头的皮长山也沉默了几秒,如果真的按照自己老丈人这样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所以他也就同意了。谢广坤的要求。
“那好,爹,你就放心吧,明天上午,我肯定带着鼓乐班的同学到咱们村口去迎接永强。”
………
“永强啊,你瞅瞅,要不还得当官呢,你听听你姐夫在电话那头什么态度,现在连我说话都不好使了。
要不说你得支棱起来呢,我跟你讲,如果这次你当不成官,估计咱们老谢家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咱们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咱就说说你姐在家里的地位,要没有你这个兄弟给他撑腰,不定咋受你姐夫欺负呢?”
放下电话之后,谢广坤这样对着谢永强说道,而谢永强依旧是那种闷葫芦的性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而电话那头,皮长山脸上也有小小的得意,如果谢永强真的能到县里教委去上班,那么他距离梦寐以求的镇中心校的校长又近了一步。
“你看看你这样子,怎么?现在你小舅子马上就能当官了?你是不是准备还把我给踢了呀?”
严冬冬在一旁一直注意着皮长山的一举一动,而电话的内容她也早就听的一清二楚。
听了严冬冬的这句话,皮长山立马就意识过来了,这个时候还是要安抚好严冬冬的情绪,毕竟为人师表,要是和自己手下的女教师做出这种事情,这对于他的名声和前途来讲,都是致命的打击。
“看你说的,你说如果我未来事业上能够上升的话,这对你也不是一件好事嘛,这种事情咱们就得开心。”
“那是你开心,我说皮大校长啊,你不要忘了,咱们两个是谁先找的谁?这种事情上我不想和你纠缠。”
严冬冬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因为这种事情的确是皮长山先勾搭的严冬冬,当然了,闫冬冬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评论对错的话,皮长山这个校长又是有妇之夫,明显过错更多。
………
这天晚上,明天镇长要亲自派车来接谢永强的传闻,已经传遍了象牙山村的每一条大街小巷。
“这次谢广坤可真的是苦尽甘来了,无论之前怎么样,奈何人家有一个好儿子,这下子可真让他能够得瑟一阵子了。”
“谁说不是呢?我估计咱们长贵主任也就是看在这条上才没和他退亲,要不然恐怕两家子早就翻脸了。”
而村里的其他人明显对此有不同的意见。
“要我说,这件事情到最后没准,谢广坤还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上次他不就吹嘘镇长会开车去接永强吗?可结果呢,最后证明就是他在吹牛。”
最后这位村民说的明显是不想让谢广坤过得太好,他说的更多的是一些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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