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瞬间引得全场人哄笑起来,众人如同看傻子一般看像杨晨。
“不是,兄弟,你是算命的吗?还吉凶祸福。”
“小轻,你老公在城中村是不是算命摆摊的,一次收十块钱啊?”
“你告诉我们在哪儿?我们几个过去好照顾生意啊。”
一群人们似笑非笑的说着,笑的最欢的就是韦宏伯,“我说,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那套。”
“晨哥,真的假的?”只有宋轻一脸认真,他相信杨晨不会说谎。
“此物表面上光彩照人,里面却是暗含凶煞,血光之祸,因为这玩意儿根本不是珍珠,而是尸珠。”杨晨目光一凝。
“你小子少废话,羡慕嫉妒恨就直说,何必在这里弯弯绕绕,诋毁我的宝贝?”
“宋小姐,你也见到了,这小子的目光是如此肤浅,还喜欢弄虚作假!”
韦宏伯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把杨晨说的一文不值。
“是啊,小轻啊,这样的男人着实有些不太行,你看看现在的韦哥,米国留学归来,又是公司老板。”
“无论是学历还是财力,二者之间根本无法比较。”
“你现在这么年轻漂亮,赶紧找个好男人再嫁了吧,不要浪费在他身上。”
众人也是趁热打铁,想撮合韦宏伯与宋轻。
韦宏伯愈发得意起来,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你的女人,我抢定了!
“哼!”
杨晨二话不说,抓起珠子,随即狠狠的摔在地上!
下一刻,价值几万的珠子被摔得粉碎。
“这小子已经疯了,他急了。”
“人家韦哥只是随随便便送了一点小礼物,他这就坐不住了?”
“这城府也差太远了吧。”
抓住这个机会,众人再次对着杨晨一顿奚落。
“有血!”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这才发现,珠子碎掉之后,地上竟有不少血迹!
这下子,所有人被吓得不轻,难不成杨晨说的是真的!
“尸珠是从尸体内被取出的,煞气很重,韦老板你买了它,小心血光之灾啊。”杨晨叹息一声。
“什么血光之灾!你小子别在这里神神叨叨,胡言乱语!”韦宏伯的语气有些颤抖。
说实话,见血之后,他同样有些害怕。
“呵呵,韦老板真是大手笔呢,你把这种东西送给我老婆,居心何在?”杨晨反讽道。
“你!”韦宏伯的嘴角微微抽搐,但他又想不出什么辩驳的理由,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但他怎么可能死心,他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继续给众人敬酒。
“咳咳,杨兄弟,是吧,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觥筹交错之中,韦宏伯再次问道。
“我?我现在没什么工作。”杨晨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那就是说,现在完全是宋小姐养着你喽?”韦宏伯似笑非笑的说着。
“是啊,有美女养着我多好,不用操心那么多事情。”杨晨丝毫不慌,反倒是大大方方地说着。
“兄弟,你也太不要脸了,你个软饭男,怎么能让女人养着?”
“就是啊,一个大男人整天游手好闲,害不害臊?”
“你不帮小轻就算了,还是个拖油瓶。”
众人大呼杨晨不要脸。
“哼,兄弟,你能把游手好闲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老哥我真是佩服你呀。”
“依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只有两个字适合你啊。”韦宏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就差摆明了说杨晨是废物。
“呵呵,你管得着吗?就算我杨晨再怎么样,身边也有漂亮老婆,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现在还打光棍呢?”杨晨微笑道。
“对了,你不会是某方面不行,所以女人才瞧不上你吧?”杨晨又加了一句。
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他们不知道杨晨为何会突然提这件事。
“放屁!老子现在好好的,用不着你小子操心!”
“老子有的是钱,追我的女人一大把!”
韦宏伯似乎被踩中了尾巴,有些跳脚的说着。
“唉,有些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
“作为一个男人,却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太可惜了。”
杨晨一副摇头叹息的模样。
这下子,连一旁的宋轻也笑了,她不知道杨晨又要说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奉劝你小子不要胡言乱语!”韦宏伯脸色一变,打死他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隐私的?
他现在虽然身为大老板,但在某些方面确实不行,他寻医问药多年,甚至在米国花费重金请人治疗,依旧毫无效果。
“嘿嘿,我学过一些医术,自然能看出你的问题。”
“韦老板,这病可拖不得,我这里有一种治疗方法。”杨晨故作神秘。
“治疗个屁,你小子赶紧给我闭嘴!”韦宏伯怒不可遏,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些,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我可不是乱说的,韦老板,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杨晨人畜无害地笑着。
下一秒,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白光进入韦宏伯的小腹。
后者先是一愣,随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裤裆竟然湿了!
“玛德!”韦宏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好像有股味道,好难闻啊。”
“是啊,是不是有人尿裤子了?”
“是谁呀?有病啊。”
众人也闻到了奇怪的味道,他们四处寻找起来。
韦宏伯哪里还敢多做停留,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人们才发现,韦宏伯的椅子竟然湿了。
这下子,他们面面相觑,难道杨晨说的都是真的,韦宏伯那方面确实有问题?
如此一来,一些还对韦宏伯抱有幻想的女人也收起了想法,毕竟那玩意儿不行,比废物还要废物。
收拾完之后,韦宏伯脸色阴沉的回到座位上,一脸不自在。
“哎呀,韦老板,被我说中了吧。”
“你这病再不治的话,只会越来越严重,不知道刚才我的话你听了没有?”
杨晨一脸认真,还真有几分医生关心病人的味道。
“哦,怎么治啊?”
“我也想知道!”
有几人按耐不住好奇。
“嘿嘿,这太简单了,割以永治!”杨晨灿烂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