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们？！”平文斌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白文昊一脸殷勤：“您是平部长吧，我是白婉清的父亲白文昊，婉清因为公司有事情抽不开身，就让我们代替她签字！”“我问你了么？”平文斌脸色一沉，质问道。“这……”白文昊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瞳孔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白婉莹见状，连忙道：“平部长您好，我姐姐真的临时有事，就让我们替她来签字！”平文斌冷冷一笑：“白总怎么每次都有事呢，到底是她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