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动物园借了一只猴子，在这所小学的一块空地上，让秦高阳盯着猴子看。
秦高阳和猴子四目相对，足足看了有20来分钟，人跟猴子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皇甫院士又让秦高阳拿出他们的剧本。
按他以前在剧本中扮演的角色，又是念台词又是唱唱腔的，不一会儿，奇迹发生了！
秦高阳的情绪调动起来了。
让他再盯着猴子看的时候，猴子明显感觉不对劲儿了。
上窜下跳拼命想逃离秦高阳的目光。
再望一眼秦高阳的目光后，猴子一头栽倒在地。
倦缩着身子在地上打颤，颤抖一会儿就死了。
皇甫院士这才舒心的吁出口气，对沈大山说：“情况弄清楚了。”
把秦高阳送回看守所监房，对沈大山和大家说：
“人的眼神是一个强大的生物脉冲发声源，能发出高频生物波。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有人在背后看我们的时候，我们能够感觉到。
“它像奇特的光电系统，既能接受也能发射信号。
“从眼睛里发出的辐射是短波，像X光和激光一样具有穿透力，这种短波可以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大脑乃至整个身体。
“当秦高阳入戏后，他的情绪非常高涨，眼睛里的高频生物波十分激越。
“这时候他的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利剑。
“看相对方的身体，就像利剑刺中了对方一样。
“会严重干扰对方心脏，使对方心脏无法正常工作，乱跳一阵后，只能归于衰竭……”
这跟秦高阳做的梦不梦的没有半毛钱关系。他的犯罪只能算是过失杀人。
沈明阳和他的师傅打道回府了。
秦高阳连杀三人既跟他所谓的梦没有关系。
更不是阳界的反面阴界的什么缘故。
完全是人眼正常的功能发挥，高频生物波较高导致。
这些，透视眼自然是看不见的。
那么，透视眼究竟还在不在？
接下去，沈明阳接到了一个案子。
这个案子，沈明阳的透视眼丢还是没有丢失，就显而易见了。
李婷婷等了会儿，真正的投资者来了。
来了仨，都是看了婷婷的帖子，揣着资金来的。
头一个30来岁，留着山羊胡子。
他报了姓名，递了名片，是一家投资公司的业务经理，大名陈涌泉。
陈涌泉说这是个好项目，他们公司愿意投资。
但不是入股分红，他们公司的主管，都是直来直去的汉子，厌烦弯弯绕式的赚钱。
听到这里，李婷婷闻到了一股绿林气，隐隐有种遇到强人的感觉。
果不其然，接下来，陈涌泉亮出了他们的强人面目，他们投资不取红利只收利息。
利息，年息百分之三十。
他说：“李女士对自己的项目信心十足，认为必赢无疑。我公司也做这样的认为！
“既然如此，你的《可行性报告》里，不是预估，在头年1000万的投资下，可望创年产值一个亿，得净利2000万，你可净得1700万。
“而假如算作投资，按投资比例分成的话，你方只拿技术股管理股，顶多也就是六七百万..
“.哪个合算哪个不合算，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吗？”
李婷婷含笑听着，待陈涌泉讲完，向他送去大智若愚的一笑：
“陈经理的意思我听懂了，谢谢贵公司的美意......
“我们都知道，借款是借款，投资是投资......”
稍有常识的人不会听不出，休止符所含的内容：
借款是种一面倒，是冷冰冰的借钱，付息。
投资是一种合作，是利益、风险的按比例共担。
你的这种30%的年息，是高利贷，是旧社会穷人所诅咒的印子钱！一个企业很难保证只赚不亏。
李婷婷说完，礼貌地向陈涌泉点了下头，就冲另两位转去了。
余下两位，其中一位看上去给人一种恐怖的意味。
整个人的脸僵直着，透着一股雪白的死气。只有来回转动的眼珠，证明他是一个活物。
本能的把他避开了，李婷婷请了另一位投资者。
另一位投资者，不妨借一句成语“沐猴而冠”概述之。
一袭西装，笔挺考究，李婷婷心里更愿叫他“沐猴而衣先生”。
他所代表的公司，的确是一家有名望的服装公司。
在“沐猴而衣”递上的名片上，写的是投资部经理，大名李宗飞。
“沐猴而衣”站了起来，为了取得居高临下的制空权，他就是站着，也不比别人高多少。
“在网上看了李小姐——啊，虽然李小姐已经结婚了，应该叫李女士了。
“但我更愿叫你李小姐——这跟我接下去要说的方案有关......”
奇峰突起的效果到底产生了！是他声若洪钟般的嗓门。
——个头矮的人有一共性，好尽量挺胸伸脖，将“政策”用足。
“我们公司是一家知名品牌服装公司，网上看到李小姐晒出的那些后。
“我们公司智囊团认为，戏装开发这个项目，充其量，只是服装行业的花边式装饰品。
“我们对此并无多大兴趣，却认为可以为我公司装点门面，增色添彩。
“试想，在我公司的接待大厅里，挂一些各个朝代的服装，不显得我公司深厚的文化底蕴吗？
“所以，我们认为，可以将李小姐......”
“李女士！”婷婷纠正道。
“不，就叫李小姐！下面我还要对你这个称呼作专讲。”
“沐猴而衣”武断地坚持。
婷婷叹口气，让他继续往下讲。
“我们公司董事局认为，可以将李小姐的戏装，作为我公司服装系列的包装性产品，为扩大我公司知名度，美誉度的一个公关项目。”
“对不起，”李婷婷终于忍耐不住了：
“我的戏装开发是一个新的门类，虽然它的物质属性是服装，但它的价值倾向却是艺术品。
“好比一把扇子，它的物质属性是扇子，一旦在上面画了有品位的书画，它的本质，应该称为艺术品。”
李婷婷的身子往靠椅上一仰，向“沐猴而衣”递去了个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态度。
“咦，咦，你看看，你看看！”
“沐猴而衣”指着王蝉衣：“打断人的讲话是很不礼貌的，我的话还没讲完嘛，你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呢？
“我这里有好消息带给你呢，我们董事局的意见是——”
“沐猴而衣”伸长脖子，像一只“曲颈向天歌”的大白鹅，向李婷婷抛洒着杠杠的叫声：
“吸纳李小姐为我公司员工，我公司现在的交际部经理，毕竟人老珠黄，魅力大减了。
“李小姐在网上晒出了你的玉照，我公司曹董事长看后，说可让李小姐接任原外联部金海梅经理的职务，年薪250万。”
李婷婷正手捏茶杯盖附身喝茶，一听“沐猴而衣”的话，“当啷”一下，杯盖掉在桌面上。
“沐猴而衣”以为这是听者激动的反应，清下嗓子，以更高亢的嗓音往下说：
“李小姐进我公司后，一方面，作公司交际部工作的担纲。
“另一方面，可利用空余时间，做一些你擅长的戏装设计，把公司的花边产品一起兼顾起来......”
婷婷忽地站了起来，大力度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脸被血液冲得如同醉翁一般，语音变味地说：
“那，那么说，李......经理，你今天是来招聘的，而不是......”
“沐猴而衣”脑袋往后仰去，向李婷婷投去了楚霸王傲视群雄的目光。
“年薪250万，堪称天价了吧？自己当老板，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你都得操心，尽心、忧心！而你现在用不着去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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