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谁让严丽显得那么美丽可爱呢?
每张笑口,总在耳边传来一声声银铃;
每举莲步,总在身边漾起一阵阵彩霞。
这下好了,不管有事没事,钱广华总找借口往严丽家跑。
而以前不怎么去庄园的严丽,也一反常态,找借口跑去庄园。
两个年轻人举动,旁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苦了田凯旋,他有个任务,不准离开钱广华半步。
钱广华还不知道有多么大的危险在窥视着他。
但凡钱广华找借口去往严家的时候,他只能一同前往。
到他家后,他去钱广华不远的地方呆着,免当“电灯泡”。只是不能脱离自己的视线。
而哥哥严军,对此的态度似乎是很强烈的,这显得很尴尬。
按说妹妹这么一把年纪了,总不能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吧?
如今妹妹找到了真爱,他理应高兴才对呀!
情况却不是这样,严军表现了强烈的克制。
虽然没说什么做什么,但从他尴尬的脸上,从他想发火,又强烈压制的态度上,明显看出了这一点。
有一回,田凯旋陪钱广华去严家拜访,拜访完了严丽要去送一送他们,这也没啥。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严丽回家后,严军大发雷霆,想举手打妹妹。
而这时,我们突然折返出现在严军面前。
严军很尴尬,竭力找一些理由来搪塞。
于是,钱广华与严军做了一次长谈,足有两小时,两人表示了理解。
为表诚意,严军提出,下个周末,请钱广华到他们家赴宴。
这本身是件很正常的事儿,田凯旋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到赴宴的日子,田凯旋还感到很尴尬。
人家没邀请他,他当然不能去出席。
可他的任务是不能离开钱广华半步的。
他把这个难题在电话里跟沈明阳讲了。
沈明阳经过好一阵的思索,决定在严家的附近,那儿有几块石头处埋伏下来。
在那地方,他们能够看到在100多米外,敞开的窗户里,举办宴会的情形。
虽然没有贴身保护,但他们的保护对象,总归在视线之内。
傍晚时分,这里忽然起了大雾。
浓浓的大雾,把天地宇宙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树上的飞鸟,草丛中各种鸣叫的虫子。
大概它们知道,这样的气象是很反常的,潜藏着无限的危险。
所以叫声一律停止,知趣的裹紧了身子,闭了自己的嘴,倦缩在巢里……
严军家的客厅灯火通明,家里佣人都放假了。
边上坐着心神不宁的严丽,她岂止是心神不宁,她今天毫无心思。
只是十分勉强的端着酒杯,连发出的笑都显得十分牵强。
可严军相当豪放,一杯又一杯的敬着他的客人;
一句又一句的说着他跟妹妹生活的赞美话。
只是一个,他时不时的离开酒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一下。
回来再笑嘻嘻的端起酒杯,这时,严丽总要起席,把哥哥拉去一边,小声而严肃的警告着什么……
再看宴会窗口,宴会正到了高潮,严军和钱广华杯觥交错,两人搂着对方肩膀,一杯杯一饮而尽好不热闹!
之后的钱广华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走路都歪歪纽纽的了。
这是沈明阳和田凯旋两人分开后,难得一次的相聚,。
沈明阳对为什么要跟他分开,做这样安排的理由做了一下说明。
“实在是,我们遇到的案子,太恐怖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不得不兵分两路,用各自的视角来看待这个案子。
“我的一举一动,代表了我们对这个案子将要采取的行动。
“不如让他不知道,我也好暗中侦查。”
田凯旋表示了理解,又问:“你侦查到的内容,除了告诉我的,还有什么没讲的吗?”
沈明阳嗯了一声,“是时候给你分享情报了,现在正在赴宴的严丽,实际上不是严军的妹妹,他们实际上是夫妻。”
对此,田凯旋表示了很大的震惊,脱口而出:“他们是夫妻关系?”
“我对曾经做过小学校长的严军进行调查时,这个情况已经查清了。”
“难怪钱广华看见严丽,向她转达爱意,会遭到严军那么大的醋意,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实情?”田凯旋问。
“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很大的阴谋。
“钱广华第一天到宾馆就遭到暗算。
“他的一只皮鞋丢了,偷走这只皮鞋的人,就是严军。
“为什么要偷走它,正如我们以前推测的,是为了给某些野兽当嗅源。”
“那么说怪兽是控制在严军手上了,杀死钱福贵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田凯旋感到大为震惊!
沈明阳缓缓点头:“严军家要请个保姆,我有幸被录用了,通过我的暗中侦查,证明偷皮鞋的人就是严军。
“而且他已经拿去给怪兽当嗅源用了。”
田凯旋跳了起来,“他已经把皮鞋给怪兽闻了,那么说……”
田凯旋马上想到,正在参加宴会的钱广华,现在身处的是种什么处境?
沈明阳接着说:“钱广华前面,有三位长辈:大哥钱富勇,二哥钱富贵,三哥钱富斯。
“大哥钱富勇出车祸死了以后,由二哥钱富贵当了继承人。
“现在能够继承的人里只有钱广华了,他是三哥钱富斯的儿子。
“而其实,大哥钱富勇还有一个儿子,一个没有名分的儿子,他就是严军。
“之所以说他没有名分,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包养的‘小三’。
“他认为,这次继承的人,不应该是钱广华,而应该是他。”
听到这里,田凯旋越来越感到火烧眉毛了!
“我在庄园祖宗厅,对此进行了证实。
“大哥钱富勇年轻时的照片,跟严军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真是遗传基因的一个奇迹!”
就在钱广华上卫生间的当口,沈明阳爬到了一棵树上。
惊讶的发现,对面二楼的窗口里,出现了一个令人毛发贲张的画面:
严丽被严军反绑着,绑在一只凳子上,嘴里塞了一团抹布。
尽管严丽拼命挣扎,左右摇晃,可一点用都没有,严军还是锁了门下到宴会厅。
从卫生间回来的钱广华,喝得也差不多了,打算打道回府了。
一望不见了严丽,提出要跟她打个招呼再走。
严军说,她喝多了,已经回房睡了。
钱广华表示十分不舍,要求见她一面再走,被严军拒绝了。
粗暴的架着他的胳膊,把他送到门外,“砰”的关上了大门。
这侮辱性的一幕,钱广华似乎并没感觉,醉醺醺的他,脑子开始迷糊了。
山坡上涌出了浓雾,并且飞快的增厚着。
酒精刺激的作用,让钱广华倍感高兴。
想起刚才严丽说的话,更让他神魂颠倒。
他哼起了小曲儿,步履蹒跚的往庄园走去。
突然,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了!
身后响起一阵排山倒海的“涛声”,扭头一望,浓雾中,一只牛犊般大小的猛兽,眼似铜铃,满头满脸喷火,异常狰狞恐怖,直从后面追来。
钱广华三魂吓跑了两魄,拼着命往前跑去。
身上的酒精大部散发了,他捏着双拳,脸色白的发青,嘴唇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路上留下了一排足尖走路的尖尖脚印……
沈明阳田凯旋和向忠彪三人离开监视的地方冲了过来,没想敌人的动手这么快!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三人的枪管,一起射向牛犊般的怪兽。
怪兽丝毫不惧,它挟一团浓雾,喷满嘴烈火,飞速向目标追来。
终究没有怪兽跑的快,挨近钱广华时,怪兽一下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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