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首领派来一人上香并向猫说明族人们的近况。
他见贡台上有一把香便省的去后面的角落拿香了,抽出三根点燃放进香炉。
猫刚吸入烟,瞬间感觉到体内的能量不断膨胀。
狗子跑过来开吸,没吸几口就淌哈喇子,眼睛开始翻白眼。
猫直接对它一个飞踢,狗子直接往后倒去,在摔下去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它不敢凑过去继续吸了,那香对于它来说效用太大了,虽说只吸了几口,但这几口却比得上角落那堆香的十几根。
猫若无其事继续吸收香火。
那人吃惊的看着刚才的一幕,它们俩的互动停下来他也回神了,他汇报说:
“神仙,我们往西边前行,还未找到适合的栖身之所,但大家目前一切安好,愿神仙保佑我们能早点找到合适的住处,免受一些风吹雨淋之苦。”
拿出挂在腰间的布袋,不舍的从袋子里拿出一颗颗精致的果子放到贡台。
这可是他一天的口粮啊……
环顾四周,心虚的抓起一半果子塞回袋子中。
猫伸头闻了闻,兴味索然的收回脑袋继续吸收香火。
狗子来到贡台前,张嘴一口接一口把果子吃完。
猫今天也准备带着狗子出去鬼混,来到小溪,猫亲自上手捉了条鱼解馋,剩下不想吃的都留给了狗子,它吃的贼香。
继续往前走去,原本茂密的竹林依稀开始变得开阔,没走一会儿便见到了一间竹屋。
——屋前——
一个清秀的女人正在刨谷子壳。
“咳咳!”
浑身是伤的男人跌跌撞撞来到屋子。
“饿,饿……”
女人一惊,下意识躲进屋里,悄悄从窗户观看他的状况。
男人饿了很久,走到房屋前便晕了过去。
【噗通】从他扑倒在地的声响好就能听得出来这男人重量绝不是女人能抬得动的。
女人小心翼翼开门,见他已经饿晕过去后,又上去小心试探了一番,才松了口气。
他很可疑,但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起身去炉灶取了一些稀米汤,稀米汤对于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食物,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男人扶起来,端起碗把米汤往他嘴里送。
男人闻到食物的香味惊醒,抢过碗,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女人被他粗鲁的样子吓到,跑回屋里关上门。
男人把碗都舔了一遍才停下,看了看周围,视线直直停在从窗户偷看的女人身上,眼里瞬间充满贪婪。
猛擦掉嘴边米汤的水渍,来到窗边,脸不断凑近,仿佛想把自己硬生生挤进去一样:
“别怕呀,是你救了我吧?你还特意给我准备了吃食?谢谢你救了我。”
伸手穿过窗户,左右抓了抓: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送给你啊?”
女人吓得赶紧跑到门后用身体抵住门。
男人见她不回答,收回手,眼睛扫视了里面一圈又一圈。
确定女人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便猜想女人一定躲在门口。
来到门前,痴迷的抚摸竹门,仿佛是在抚摸门后的女人一样,把嘴巴紧紧凑到门上贴住:
“想要什么你也不说,你愿意救我,就是看得上我,我见你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也可惜,不如让我和你做个伴,这样报答你怎么样?”
女人吓得止不住的发抖。
男人说话的热气隔着门传过来吹到她脖子上,她厌恶的调转方向,手死死抵住门,颤抖着吼叫:
“滚!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要是再不走,我男人要是回来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愣,把脸收回。
看屋里没人,还以为这女人是自己一个人住,没想到已经有男人了。
转念一想,从刚才在窗边看到她的模样,他就被迷住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呢。
贪婪一笑,退到了门边的死角藏起来。
女人见他没了动静,竹间的缝隙也正常透光了,来到窗边往外看,确定没人后,沉沉的松了口气。
过了良久,眼见快正午,她丈夫也快回家了,自己也想去做饭迎接自己心爱的人。
外面这么久都没动静了:
‘那人应该已经走了吧……’
缓缓开门,刚打开一条缝。
【啪】一双大手死死拍向门,门被拍的吱吱作响。
男人从旁边走出来,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朵,显得他原本的脸更加狰狞。
女人吓得手开始颤抖,满脸惊恐,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使劲把门关上。
男人比她更快,上前用脚抵住门,用力把门往前一推。
【砰】女人被推倒在地。
男人进到屋里,舔了舔嘴唇:
“你不是有男人嘛,那就尝尝更喜欢谁吧,你要是以后更喜欢我,我倒是乐意带着你回寨子慢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说好不好啊?”
扯住她手臂把她从地上拉到床上。
女人不停挣扎: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天杀的狗杂种,去死!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她的挣扎在男人面前就和玩闹的孩子一样,女人哭的大叫:
“你要是动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男人一听,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女人吃痛加上害怕和愤怒的情绪让她整个人都气血上涌,身体变得异常红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嘴边流出血。
他一愣,更加兴奋。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敢咬舌自尽了啊~”
男人完事后才发现女人没了动静,松开不知何时捂住女人鼻子和嘴巴的手。
女人的体温越来越低,死不瞑目的盯着屋顶。
他收拾好衣服出了门,刚出门就见到了疲惫而归的女人丈夫。
惊讶的看着从自己家里出来的陌生男人:
“你……你是谁?!”
那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意味深长的一笑,双手整理自己的裤子
他瞬间感觉到不妙开始呼唤妻子:
“小欢,小欢!”
——一片死寂——
跌跌撞撞跑进屋子,里面一片狼藉,甚至连他的爱人也一片狼藉静静躺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尖锐的悲喊,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女人的脸颊,只能感受到入手的一片冰凉:
“小……小欢,小欢!”
握了她的手良久,愤恨抬头:
“是他!一定是他!”
抽出腰间的石刀冲出去。
还没等他出门就见那可恨的男人一脸嘲弄的靠在门口看戏:
“你女人可真好啊,真可爱~她居然还用咬舌威胁我呢。”
他听完恨意更甚,把住石刀刺了上去:
“杀了你!杀了你!!”
对方从腰间抽出一把铁刀。
【一挥】斩断石刀。
【再一挥】他胸前便出现了一条大大的划痕。
他一愣。
那男人直接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一脚踩在胸口的伤口上死死碾压,他痛的脸部扭曲,下意识两只手抱住那男人的脚:
“啊啊啊!”
用力想把那男人的脚掰开,被压住喘不过气加上剧痛,导致他的力气如蚂蚁撼树:
“山……山匪。”
他看到那男人抽出铁刀时尾部绑着一条布带便认出来了。
他自知敌不过山匪,索性抓紧被斩断的石刀用力在他腿上一划。
“嘶!”山匪吃痛的松开脚。
低头看向伤口,伤口不断往外冒血,他面色扭曲的看向准备爬起来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脚:
“你还敢伤我,还敢伤我!”
拿起刀刺进他的身体,抽出刀,鲜血瞬间往上喷。
“呃呃呃~”被刺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没多久就没动静了。
山匪全身都是血,发泄够后喘着粗气从男人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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