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了！’
提起装睡的小家伙，细细检查，没错，就是灵力，于体内自行散出的灵力。
“真通灵了！”
摸摸狗头，湿漉漉的。老大摸着，它就乖乖的坐着，尾巴摆个不停，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想来也是，那些凡草，得了灵气滋养，也算是灵草了。你更是直接吃了不少灵物，通灵也是情理之中了。”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老大说着，它就点头。跟老大久了，也生出些人模人样来。
“道化万千，蕴一丝无穷可能。虚无缥缈的逍遥长生无数人尚信存在，凡物通灵这种事倒是再普通不过了。”
“想来不止是小家伙，其他人或兽这般服用灵物也可通灵。只这种条件，对于绝大多数凡物而言，太难达成了，故此，绝大多数凡人一辈子都是凡。”
点点头，肯定起来。
“想来，觉醒灵根只是通灵的一种方式而已，无穷可能下，什么都有可能。”
伸出手，贴着狗脑袋，运转灵气，灵气归元，遍布全身，整个人一下变灰。
元我！
双目一睁，眼中世界，万般皆灰。
细细扫着小家伙，一扫，灰蒙蒙的世界里生出色彩来。
观其体内，气蕴于全身，总归于腹，汇于丹田，气分五色，合归五行。
“五行齐备，五行灵根。其气淡薄，品质不高，应是黄阶下品或中品。”
看清楚，再变回正常模样，摸摸狗头：
“再差也是质的飞跃，该知足了！”
“汪！”
小家伙欢快叫着，身子扭来扭曲。
接触了这么久，修涯清楚，这是在表达认同。万事万物皆有表达，只一般人难以理解罢了。
看着它，觉得它眼睛更亮了，还是那贼兮兮的模样。
“咳咳！既然已经通灵，以后呢，你也要跟着修炼！”
“汪！”认同。
“好，那现在开始修行。修行的第一课，学会做人。好像不太对，你不是人。嗯，学会做狗。这，好像也不太对，听起来像是在骂人。嗯！对了！修行第一课，学会做你自己！”
“汪！”
老大挺直身子，像那教书先生一样的捋捋胡子，一捋，发现没胡子，便捋空气，假模假样的。
小家伙坐在那里，乖只维持了小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在哪里歪东倒西的，一看不就是乖学生。
“首先，先认识一下你自己！”
“汪！”
修涯手一抬，金，水灵力涌出，交织变化，成一镜面。镜子一照，映出正在打滚的小家伙。
小家伙滚了一圈，看着，咦，这不是我吗？
它能认出自己，这点，修涯是知道的。
不仅如此，他清楚，它一点不笨，能听懂一些自己话，也会表达。只是，一个不会说人话，一个不会说狗语，沟通起来总是存在困难的。
“这就是你的外表，短毛、黄黄的、又高又瘦、立耳、大脚掌、眼神贼兮兮的。”
看着自己，小家伙好奇起来，对着镜中狗龇牙咧嘴的，龇着，龇着，发现自己牙缝里杂着菜叶。
有些不好意思，便装模做样的四处摆头，缓解尴尬。
“你呢，叫黄芩，三个月大的时候被我捡来，现在七个月大了！”
“汪！”
“你平时呢，贪吃、贪玩、不好好睡觉、叫得很难听、放屁很臭、爱撒娇打滚、耍赖皮，”
还没说完，小家伙就蹦到老大怀里打滚了起来，一整个不要再说了的模样。
“都还没说优点呢，既然这样，就不说了！”
一下，它又不愿意了，哼哼叫，叫老大赶紧说。
“行吧！行吧！优点就是，就是，”
扯半天，硬是扯不出半个字来，看得小家伙急眼了，一把抱着老大的腿，一副你不说我不松开的样子。
“好吧好吧！优点也是有的，至少对我挺忠心，会陪伴，叫人欢心。”
这还差不多，听完，喔喔的叫了起来。
“这一课，是做你自己。老大对你的了解呢，也就这些。至于你如何认识自己，将来想做什么，做了什么，这些，更多的是由你决定。”
它点点头，似乎是听懂了，似乎吧。
——
仙从今起，万般同行。从此，二者仙途，多了彼此。
修涯开始教导黄芩。不过由于沟通问题，教导的不是很顺利。一次沟通不清楚，那就再一次，再再一次，总会成的。
黄芩很聪明，至少相对于狗而言是绝对的聪明。
老大教它用灵力，便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几次尝试后便会简单使用。
使用灵力，多化为狗影，爪影一类的，且多为服务于进攻。
进攻就进攻吧，刚接触，哪里会那么多。
如此想着，修涯不怎么干涉。
用那些黄阶法宝教它用，也是摸索几下就能操控。
不过，这些法宝制造出来是为人族服务的，使用起来，不是特别顺手。但熟练驱动后，效果和一般人驱动没有区别。
还有使用符箓，似乎从小跟着老大，耳濡目染，学习使用，轻而易举。且这符箓驱动，很是得心应手，和老大使用没多少区别。
不过，那些特殊符箓例外，它无法自如驱动。
修涯发现，其他人驱动特殊符箓时，自己可以靠灵力归元强行夺过操控权来。
此外，还发现，小家伙无法归元。细细指导了好久，确信了，它似乎做不到。别说归元，就是灵力归阴阳都做不到。而自己就能很容易做到。
‘想来是还小的缘故吧！刚接触哪里就会了。’
此外，吸收灵石，服用灵物这些和吃扯上关系的，小家伙都不用教，天赋极高。
不仅如此，它对吃的感兴趣，也对做吃的感兴趣。
学会用火后，老大在一旁画符时，它就自己在角落里烤肉。
一开始不是烤糊了就是没熟，不过，多次尝试后，凭借它那狗鼻子，便能很好地掌握，每一次都考得恰到好处。
烤熟练后，便琢磨煎炸煮炖、琢磨配料等等，琢磨的有模有样。但碍于材料有限，不能给它更大的发挥空间。
——
一晃，又是一个月。
一个月下来，小家伙修为提升至炼气五重，也就是一阶中期灵兽。
灵兽妖兽，本质都是兽族，没什么不同。不过人族为了区分，为我所用，对我有利亦或者单纯认为生的好看等，便称为灵兽。不为我所用，于我有害，看着长得不符合审美等，便称为妖兽。
进步算是快，这也不奇怪，天天吃那些灵肉、灵液、灵草的，若进步慢，那才是怪事。
没有修炼什么主修功法，手上有的都是人族修炼用的，不适用于兽族。那些法术，也只会最基础的。
它长到老大腰间那么高了，毛发亮丽，黄色中掺杂一丝金色。整个狗也多了一分神采。
当然，这都是不在老大旁边才这样的，一在老大旁边，整就是个赖皮狗。撒娇打滚，阿谀奉承，无所不尽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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