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凌寒的目光如鹰般锐利,紧紧锁定了台下那几个低语的修仙者。
他们察觉到邬凌寒的视线,立刻停止了交谈,面露惊慌,匆匆四散。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缓慢,邬凌寒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邬凌寒心中暗道,眉宇间显出一丝凝重。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继续关注拍卖会的进展。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突然从人群后方冲出,直奔拍卖台而来。
“啊,出事了!”身旁的林婉儿惊呼一声,其他人也纷纷惊慌失措,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叫声。
邬凌寒迅速反应过来,目光一凝,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正是胡三,猛地冲向拍卖台,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短剑,眼中满是凶光。
“大家小心!”凤炎立即挡在邬凌寒身前,她的气势骤然提升,整个人仿佛化作一道屏障。
拍卖会上的其他修仙者也纷纷做出防御姿势,一时间,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胡三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一片混乱,眼中只有邬凌寒。
他狂笑着冲向拍卖台,短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刺邬凌寒的胸前。
邬凌寒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胡三的短剑即将刺中邬凌寒的瞬间,邬凌寒的身形突然化作一道残影,轻盈地闪了开来。
胡三一击落空,顿时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哼,这点小伎俩也敢来本尊面前卖弄!”邬凌寒的声音冷如寒冰,目光如炬,直视胡三。
胡三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大麻烦。
他刚想转身逃跑,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死死压制在原地。
正当胡三心生绝望之际,台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窃窃私语。
邬凌寒的目光再次扫过人群,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而胡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们以为,我只是一个人吗?”邬凌寒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压迫。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拍卖台上。
胡三见一击不中,顿时恼羞成怒,他大吼一声,周身灵力暴涨,手中短剑也随之泛起一阵血光,剑尖直指邬凌寒:“小子,别得意!让你尝尝老子的‘血煞剑法’!”
这胡三也是个狠角色,看来是下了血本,这招一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血腥味充斥,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林婉儿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抓着凤炎的衣袖。
然而,邬凌寒却依旧气定神闲,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哟,这血煞剑法,看着挺唬人的,可惜,在我这儿,也就那样。”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就在胡三的血色剑光即将触及邬凌寒的一刹那,邬凌寒的身体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这光晕柔和却坚韧,如同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血色剑光撞击在光晕上,竟然如泥牛入海,瞬间消散于无形。
“什么?!”胡三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这...这怎么可能?!”他感觉自己像是全力打在棉花上,力气使尽,却毫无作用。
台下围观的修仙者们更是炸开了锅,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卧槽!这人什么来头?竟然能硬扛胡三的血煞剑法!”
“是啊,这护体灵光,看着就很厉害,难道是哪个大宗门的真传弟子?”
“啧啧,这拍卖会,真是卧虎藏龙啊!”
此时的胡三,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邬凌寒面前丢尽了脸。
他更是恼羞成怒,再次挥舞着短剑,如同疯狗一般,朝着邬凌寒疯狂进攻,然而,他的攻击在邬凌寒看来,就像是慢动作回放,毫无威胁。
“好了,闹剧该结束了。”邬凌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伸出右手,轻轻一抓,胡三顿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住了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
胡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向邬凌寒,被邬凌寒像拎小鸡一样,单手提了起来,胡三就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双脚悬空,在空中徒劳挣扎,脸涨得通红,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到这一幕,拍卖场上先是一片寂静,紧接着,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好!好样的!这胡三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早就该有人教训他了!”
“这位公子真是厉害,竟然如此轻松就制服了胡三!”
“是啊,这等实力,真是让人敬佩!”
邬凌寒无视周围的赞美,他的眼神依旧如同一潭深水,令人难以捉摸。
他提着胡三,轻轻地转过身,眼神扫过人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游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他便提着胡三,朝着拍卖台后方走去,留下满场惊愕的众人。
“他...”凤炎看着邬凌寒的背影,欲言又止。
邬凌寒刚走到后台,凤炎就急忙跟了上来,上下打量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凌寒,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邬凌寒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放心,我没事,区区跳梁小丑,还伤不了我。”他看着凤炎,两人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和信任,像春风般拂过彼此的心田。
“哎哟,我说二位,这可不是你们卿卿我我的时候啊!”一个略带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正是满头大汗的钱掌柜。
他一脸苦相,搓着双手,像极了一个被甲方爸爸支配的乙方,“几位爷,你们在这里打打闹闹的,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来我这拍卖啊?要不,我给几位赔个不是,大家各回各家?”
邬凌寒挑了挑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钱掌柜,你这话说得可不地道。明明是有人故意捣乱,现在倒怪起我来了?这拍卖会,你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就是就是!明明是那胡三先动的手!”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竞拍者起哄道。
“没错!这锅可不能让这位公子背!”另一个竞拍者也帮腔道,“钱掌柜,你今天要是不能给个说法,以后我们可不敢来了。”
钱掌柜一看情况不对,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被夹在两块磨盘中间的芝麻,两头不是人,进退两难。
他急得直跺脚,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像极了被生活狠狠蹂躏过的打工人。
“这……这……”钱掌柜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邬凌寒冷笑一声,环顾四周,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钱掌柜,你要是管不好这拍卖会,不如就关门大吉算了,免得砸了你自己的招牌。今日之事,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众人以为钱掌柜要彻底哑口无言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诸位,还请听我一言。”
一个身影缓缓走出,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肌肤胜雪,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正是林婉儿。
她款款走到邬凌寒身旁,”她看向众人,眼神坚定,“各位觉得呢?”
说完,林婉儿微微侧过头,看向邬凌寒,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而邬凌寒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婉儿,眼神中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风,微微吹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宁静。
就在众人认为钱掌柜要彻底哑口无言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诸位,还请听我一言。”
就在这时,邬凌寒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钱掌柜,突然发现钱掌柜的眼神闪烁不定。
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警觉,眼神变得严肃。
钱掌柜看到邬凌寒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叫不妙。
“钱掌柜,”邬凌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拍卖会背后,似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钱掌柜,仿佛在等待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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