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凌寒不动声色地开始他的侦探工作。
说侦探也不太准确,毕竟他也没带个放大镜啥的,就是暗中观察,偷偷摸摸地,像极了跟踪狂。
还好周围的人都在忙着修补被魔教轰得稀巴烂的防御工事——搬砖的搬砖,砌墙的砌墙,忙得跟工地似的,根本没人注意到他这鬼鬼祟祟的行为。
他一会儿假装散步,踱到那群新来的人旁边,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聊天;一会儿又假装查看地形,实则用余光扫视他们的举动。
那表情,严肃得跟要上刑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便秘好几天了。
说实在的,邬凌寒心里也挺纠结的。
一方面,好奇心挠得他心痒痒,跟猫抓似的,不搞清楚真相他浑身难受;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贸然行动会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
万一这帮人是清白的呢?
那岂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白费功夫?
这种矛盾的心情在他心里来回拉扯,跟拔河似的,搞得他脑壳疼。
他皱着眉头,躲在一个角落里,像个哲学家似的思考人生。
要不,直接去问问?
不行不行,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
算了,再观察观察。
唉,这修仙界的事儿,真是比宫斗剧还复杂!
突然,他注意到那个眼镜男鬼鬼祟祟地离开了人群,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邬凌寒心头一跳:好家伙,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立刻跟了上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后山人迹罕至,树木茂盛,遮天蔽日,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眼镜男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人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对着石头念念有词。
“这玩意儿,看着怎么有点眼熟……”邬凌寒眯起了眼睛,心中暗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悄悄地靠近了一些,想听清楚眼镜男在说什么。
“尊上,一切顺利,计划即将开始……”眼镜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诡异。
邬凌寒心头一震,尊上?
计划?
这……
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眼镜男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邬凌寒藏身的地方。
“谁在那里?!”他厉声喝道。
邬凌寒心中暗叫不好,暴露了!
邬凌寒暗道一声“糟糕”,拔腿就跑。
好家伙,这眼镜男的反应速度也太快了吧!
简直跟装了雷达似的。
眼镜男冷笑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就挡在了邬凌寒的面前。
“想跑?没那么容易!”他伸手一抓,一道黑气化作一只巨大的爪子,朝着邬凌寒抓来。
邬凌寒连忙闪躲,这黑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沾上了估计得脱层皮。
他一边跑一边吐槽:“现在的反派都这么急性子吗?就不能好好聊聊?”
两人一追一逃,在山林中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的较量。
邬凌寒凭借着至尊骨体质的优势,在树林间穿梭自如,像一只灵活的猴子。
眼镜男虽然速度也不慢,但奈何地形复杂,几次差点撞到树上,活像个没头苍蝇。
“别跑了!你跑不掉的!”眼镜男气急败坏地喊道,这小子怎么这么能跑?
比兔子还快!
邬凌寒才不理他,继续往前跑。
跑路可是他的强项,想当年……
咳咳,跑题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像是……
魔气?
他猛地回头,只见远处魔教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一群魔教弟子正朝着这边赶来。
不好,他们这是要里应外合!
他连忙改变方向,朝着门派的方向跑去。
得赶紧回去通知大家,不然就晚了!
与此同时,门派内,一些新来的修仙者开始搞事情了。
他们偷偷破坏防御设施,制造混乱。
原本井然有序的门派,瞬间乱成一锅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弟子们四处奔走,惊慌失措。
赵掌门也急了,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乱套了?
邬凌寒赶到现场,看到这混乱的场面,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好家伙,这魔教的计划也太周密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至尊骨体质全面开启,强大的感知力瞬间覆盖全场。
他迅速锁定了几个捣乱的家伙,正是之前混进来的新修仙者。
“抓住他们!”他大喝一声,身形一闪,冲入人群中。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邬凌寒凭借着强大的实力,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捣乱的家伙制服。
他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他们的身份,以及魔教的阴谋。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纷纷对邬凌寒的能力表示钦佩。
赵掌门更是激动不已,连连称赞邬凌寒是门派的救星。
邬凌寒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他看着被制服的间谍,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我?太天真了!”
吴长老却走到赵掌门身边,低声说道:“掌门,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吴长老凑到赵掌门耳边,压低声音,像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大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掌门,我看这邬凌寒有点不对劲啊,他之前对这些新来的弟子那么关注,该不会……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吧?指不定这出戏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好让自己立功呢!”
赵掌门本来就优柔寡断,跟墙头草似的,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被吴长老这么一煽风点火,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对啊,这小子之前确实对那些新来的弟子很感兴趣,该不会真有什么猫腻吧?
他狐疑地看向邬凌寒,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邬凌寒这叫一个冤啊,比窦娥还冤!
他辛辛苦苦抓间谍,结果反倒被怀疑成同伙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他气得脸都绿了,跟西蓝花似的,指着吴长老的鼻子骂道:“你个老家伙,少在那儿血口喷人!我为了门派的安全,累死累活地调查,你竟然怀疑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
周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剧情反转得太快,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
就在这时,楚晴站了出来,她眼神坚定地看向赵掌门,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掌门他一直以来都为门派尽心尽力,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为了保护我们。”
楚晴这波操作,简直就是神助攻!
她这番话,不仅表达了对男主的信任,还暗戳戳地秀了一波恩爱,撒了一把狗粮。
周围的弟子们纷纷起哄,嗑CP的热情瞬间高涨。
邬凌寒看着楚晴为自己挺身而出,心中满是感动。
这姑娘,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他深情地望着楚晴,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吴长老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酸溜溜的,跟醋坛子似的。
“吴长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楚晴冷冷地瞪了吴长老一眼,眼神锋利如刀,吓得吴长老脖子一缩,不敢再吭声。
邬凌寒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正是之前眼镜男用来联系魔教的那块。
“这是什么?”
吴长老脸色大变,指着那块石头,声音颤抖着说:“这……这是……”“这是什么?”邬凌寒语气平淡,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直逼吴长老。
吴长老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差生。
“我…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这可是我从刚刚那个间谍身上搜出来的,你不认识?”邬凌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老小子演技也太差了,跟面瘫似的,还不如他家旺财。
他拿着黑石,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据我所知,这玩意儿是魔教用来联络的,吴长老您不会也和魔教有什么关系吧?”
“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和魔教有瓜葛!”吴长老急得跳脚,跟猴子似的,连连摆手否认,生怕被扣上勾结魔教的帽子。
赵掌门一听这话,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本来就有点墙头草,现在看到证据确凿,立马就站到了邬凌寒这边。
“吴长老,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竟然如此污蔑忠良,简直是门派之耻!”赵掌门怒喝一声,声音洪亮,震得周围的弟子们瑟瑟发抖,像鹌鹑似的。
吴长老被掌门骂得狗血淋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开了染坊似的。
他自知理亏,只能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的。
经过这一番闹剧,邬凌寒在门派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简直就是一战封神。
大家都觉得他真是太厉害了,不仅实力强,还这么机智,简直就是门派的顶梁柱。
“哎,不对劲!”就在众人放松警惕之时,邬凌寒突然脸色一变,他强大的感知力捕捉到了一丝异动。
“怎么了?”楚晴见状,也立马紧张起来,像只护崽的母鸡。
邬凌寒指着新修仙者所在的方向,眉头紧锁,“我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像是……被魔气侵蚀了。”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担心这些新修仙者可能已经被魔教蛊惑,成了魔教的傀儡。
来不及多想,邬凌寒身形一闪,便朝着新修仙者所在的方向奔去,只留下了一句“我去看看”,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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