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后。吴承安跟白言蹊围绕着学校的操场跑步,高考的压力如果不及时发泄一下,很容易让人越来越焦躁不安。跑了差不多六圈,在一个略显阴暗的角落吴承安忽然停下来不跑了,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怎么不跑了?还有四圈。”白言蹊从后面追上来,身上的纯白T恤早已被汗水打湿。“不想跑了。”他像脱力似的坐在跑道上,白言蹊看了他几眼,觉得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