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宴看了眼扒着自己裤腿的小孩,和傅一清手上呲牙裂嘴的小孩,总有种世界被割裂的错觉。“真造孽。”荀宴叹息一声。“造孽的还在后面呢。”傅一清说着,顺手把手里的小孩,连带着扒荀宴裤腿的小孩,团吧成一团,给扔出了祠堂。做完这些,傅一清拍拍手,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我们不做点什么吗?”荀宴跟着坐到蒲团上。“听到脑袋顶上越来越聒噪的声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