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丫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屋顶。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喉咙里像是塞了把干草,火辣辣的疼。试着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桌上幽幽亮着。焕丫茫然地转头,看到墙上挂着自己常穿的围裙,这才确信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可她明明记得自己起来要去摆摊的,怎么还躺在床上?她抬手想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