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哀嚎声越来越密集。谢让尘蹙眉,松开了手,赫连迟紧随其后,也松开手。哀嚎声仍未止住,甚至越发“猖獗”。“你揪疼她了。”赫连迟盯着谢让尘,先声夺人。谢让尘眼皮未掀,回他:“是你。”“本殿一直收着力气,反倒是国师,呵。”“殿下适才面目狰狞。”“国师倒是惯会污蔑人。”二人有来有往,一人一句的怼对方,赫连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