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义古城的深秋,寒风裹挟着细沙掠过青石板路,将街边店铺招牌吹得哗哗作响。墨倾城立在茶马驿站的断壁残垣前,目光如电地扫视着四周。半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虽已将神秘组织的老巢一举捣毁,但最近城中却仍不安宁,零星的袭击事件时有发生,仿佛暗处有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和余文乐的一举一动。
“又有商队遇袭了。”余文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一身劲装,腰间的龙形玉佩在暮色中泛着幽光。自从上次大战后,这块玉佩的秘密似乎更加扑朔迷离,而他与幕后黑手之间的渊源,也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道谜题。
墨倾城转身,看着余文乐手中染血的镖旗,眉头紧锁。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袭击事件了,每次遇袭的商队都只是小规模的,袭击者手段狠辣,却又不贪图财物,只是将货物尽数损毁,仿佛在向他们示威。“这些袭击看似零散,却透着蹊跷。”墨倾城伸手接过镖旗,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刀痕,“伤口整齐,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为,普通的山匪绝无这样的手段。”
余文乐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孝义皮影戏楼。那里,传来阵阵碗碗腔的唱词,苍凉而悠远。“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袭击的时间和皮影戏开演的时间总是相近?”他突然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墨倾城心中一震,回想起前几次袭击,确实都在皮影戏开演前后。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关联?她想起在追查真相的过程中,皮影戏和碗碗腔曾多次成为破解谜题的关键,皮影机关化作致命杀招,碗碗腔节奏成为克敌密钥。如今,这些非遗文化难道又要成为揭开新谜团的关键?
两人决定前往皮影戏楼一探究竟。戏楼内,牛皮灯影在幕布上翻飞,艺人们操纵着手中的皮影,唱着古老的碗碗腔。墨倾城和余文乐混在人群中,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段唱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暗桩未除祸根留,余烬复燃血横流。”这句唱词,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墨倾城的目光落在戏台角落的一名艺人身上。那人操纵皮影的手法娴熟,但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台下,神色有些慌张。她轻轻碰了碰余文乐,示意他看向那个艺人。余文乐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靠近过去。
就在这时,戏楼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尖叫声四起,混乱中,墨倾城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她迅速抽出长剑,舞出一片剑花。黑暗中,刀光剑影闪烁,袭击者显然是有备而来。墨倾城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寻找着余文乐的身影。她听见余文乐的声音从戏台方向传来:“小心,他们在利用皮影机关!”
果然,幕布后的皮影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一个个机关暗器,向众人射来。墨倾城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左躲右闪。她想起上次利用皮影机关克敌的经历,心中有了主意。她大喝一声,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射来的暗器纷纷挡下,同时朝着幕布冲去。
在黑暗与混乱中,墨倾城终于找到了操纵机关的人——正是刚才那个神色慌张的艺人。那人见行踪败露,立刻转身逃跑。墨倾城紧追不舍,追到戏楼后院,却发现那里早已设下埋伏。几名黑衣人手持利刃,将她团团围住。
“墨倾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手中长刀挥舞,带起一阵腥风。墨倾城毫不畏惧,眼神坚定如铁。她深吸一口气,将碗碗腔的节奏融入剑招之中,每一次出剑都暗含韵律,如同在演绎一场独特的战斗之舞。
刀光剑影中,墨倾城越战越勇。她的长剑与黑衣人的长刀不断碰撞,火星四溅。就在这时,余文乐及时赶到,他腰间的龙形玉佩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如毒蛇出洞,直取黑衣人的要害。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终于被击退。那个神秘艺人却早已不见踪影。墨倾城和余文乐站在戏楼后院,看着地上的血迹,心中明白,这场战斗远未结束。神秘残党显然还在暗处伺机反扑,而他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些暗桩,否则孝义古城将永无宁日。
“看来,我们得从皮影戏和碗碗腔入手了。”墨倾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眼神坚定,“这些非遗文化中,一定还藏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余文乐点点头,将龙形玉佩握紧:“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夜色渐深,孝义古城在寒风中沉睡,而墨倾城和余文乐的身影,却依然在街头巷尾穿梭,寻找着那隐藏在暗处的真相。他们知道,只有彻底拔除这些暗桩,才能真正还茶马古道一片安宁,才能让孝义的非遗文化不再被邪恶势力玷污。这场关于侠义与古韵的战斗,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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