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心魄的声音勾得陈伦心头也热了起来。
他笑嘻嘻道:“夏宇算个什么东西,也就欺负欺负你们,在我面前敢说个不字吗?”
许斌赔笑:“那是,陈公子的身份岂是他夏宇能碰瓷的。”
陈伦得意扬扬:“老许,这儿我专门备了录像机,到时候视频在手,那夏宇天大的本事也得投鼠忌器,到时候给你拷贝一份,你也可以轻松拿捏他了。”
许斌听得大喜:“若能如此,那真是要感激万分了,陈公子,我可就等你喜讯了。”
陈伦笑道:“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等我办完了事,忘不了你的好。”
砰。
电话直接挂了。
陈伦急不可耐地走到床前,望着床上昏迷当中的可人儿,不由得摩拳擦掌,准备大展拳脚。
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望去,随即起身走向角落里悬挂的摄像机。
他检查了一下画面,觉得角度有些不太精准,当即自言自语:“这样一个上乘尤物,不保存下来太可惜了,必须得拍好了。”
一番调整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床上,一把掀开段雯上衣,便要行禽兽之事。
谁料就在这时,酒店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人正是夏宇和叶冰清。
陈伦见状不禁惊怒交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的房间。”
夏宇冷冷地盯着他,一双眼睛犹如杀人的剑。
叶冰清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段雯,二话不说便直冲过去。
陈伦早已被段雯的美貌诱惑得失去理智,此刻看到出现的叶冰清,更是惊为天人。
他见叶冰清走近,不由伸手想要去抓:“今儿个真是走了桃花运,这绝色尤物是一个接着一个送上门。”
岂料还不等他碰到叶冰清,直接被她一个屈肘顶在下巴上。
砰。
陈伦径自被掀翻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叶冰清用床单盖住了段雯的身子,触碰之时,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不禁担忧地看向夏宇:“好热。”
夏宇经验丰富,自然知道段雯被下了药。
他叮嘱道:“清清,用凉水帮段雯擦一下,然后用力摁压她的百会穴。”
叶冰清立马去照做。
这时陈伦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盯着夏宇:“小子,你们特么的到底什么人?”
夏宇一步步逼上前,不带丝毫感情地道:“要你命的人。”
陈伦只觉得心底一股寒意陡然冒起,但随即斥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这狂话,若知道我的身份,准吓得你们马上跪地求饶。”
夏宇此时距离他不过一步之遥,抬手就是一耳光抽过去。
陈伦脸上顿时浮起五道指印。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来,他捂着脸大骂道:“臭小子,你特么敢打我,我老爸是陈正华,你特么死定了。”
陈正华!
夏宇眉头微皱:“竟是个大领导的儿子,不过他若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下流胚子,无耻小人,不知道会不会想要传出去光大门楣!”
草!
这王八犊子故意讽刺自己。
陈伦心知这事绝不能传到父亲耳中,否则他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
可现在夏宇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显得有些激动:“你就嘴硬吧小子,在天河市惹了我可没你好果子吃,我现在可以给你个机会道歉,把你带来的这小妞留下陪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妈的。
真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
夏宇目中杀机更盛:“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的机会吧,告诉我,为什么打段雯的主意,若回答令我不满意,现在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陈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落地窗,窗外就是几十米的高空。
这若是被丢出去,准摔成肉泥。
他不由打了个寒战,可还是故作淡定:“你敢?”
夏宇也不回答,直接抬手提起他的领子。
陈伦怎料这小子手劲儿如此之大,轻而易举就把自己给拎了起来,简直跟拎了一只小鸡差不多。
他不知道夏宇打算干什么,用力地想要掰开他的手:“臭小子,你特么要怎样?”
夏宇望着徒劳挣扎的陈伦,一脸平静:“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把握,既然这样,我就把你丢下去。”
转瞬他们已来到了窗前。
夏宇一家就把落地窗给踹出一个大洞。
窗外车水马龙,噪杂声一片,玻璃坠在地上的声音久久才微弱地传来。
陈伦此刻都快吓尿了,脸都成了白纸,语气也瞬间软了下来:“别激动大哥,我说,我全都说。”
夏宇冷冷地望着他,显然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陈伦咽了口吐沫,才情绪稍缓,随即便大骂道:“是许斌那个狗日的,他要报复夏宇,可自己没胆子动手,就怂恿我来,说只要我能玩了段雯,就能让夏宇气急败坏。”
许斌!
夏宇目中不由燃起一团火焰:“这个王八蛋真不该玩火。”
陈伦忙道:“大哥,我也是被利用的,你要报复就去找许斌那个狗娘样的,不能针对我啊。”
夏宇满脸不屑:“杀你我还嫌脏了手呢,但也不能饶了你这个下流玩意儿。”
陈伦惊慌失措:“你……你打算怎样?”
夏宇哼了声:“不是喜欢糟蹋人吗?我让你这辈子都再也做不到。”
他说罢一指戳在陈伦的气海穴。
劲力透入其体内,瞬间便在其关键部位损坏了几处经脉。
陈伦还当夏宇怎么报复自己呢,岂料只是轻轻一戳,压根没什么感觉。
所以他还以为这小子在虚张声势,肯定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真正的报复。
他顿时得意道:“可以啊哥们儿,还是你懂事,我就说嘛,在天河市有谁知道了我的身份敢真正的造次。”
叶冰清这时依照夏宇的吩咐帮助段雯擦拭,并且轻揉其百会穴,听到这话忍不住质问道:“你当真饶了他?”
陈伦毫不避讳地望着叶冰清大笑:“不饶了我能行吗?这才是聪明人。”
谁料夏宇一句话直接浇灭了他的兴奋之情:“我怎能饶了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从今以后,他都不是男人了,准确的说,他做不了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