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繁忙啊!
是半点儿得不到休息!
张帆一甩衣服,哼着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摇着出了酒店。
到达大门口处时,两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少主好!”
噢哟,给张帆吓一跳。
他一看,啧了一声,“这魏老狗安排人还挺快,前后不到五分钟吧,你们居然就在这等了?”
两人,一男一女,颜值身材都还挺好。
尤其是那个叫朱雀的,身穿一身紧身皮衣,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手臂上的紧致的肌肉线条看着也漂亮得很。
她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扎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神情严肃得很,像是随时就能因为张帆的一句话就上到山下火海的。
看得出来,她估计时已经跟随魏骁云多年了,身上还带着特有的肃杀之气。
那是中战场上厮杀多年得来的。
而另外一位男性,人高马大,身形壮实,同样也肌肉紧绷,整个人皮肤黝黑不苟言笑,剔个板寸,身上的血腥之气更是浓郁。
但凡是往普通人身边站上一站,那人说不定都会吓得尿了裤子,当场撒腿就跑。
低垂着头,拱手朝张帆行礼。
“末将朱雀!”
“末将白虎!”
得得,还整了两个神兽来。
不过,魏骁云还是挺会选人的。
这下有得热闹了。
张帆挥挥手,“行了行了,起来吧。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少主,就叫帆哥就好了。”
此言一出,两个手下互相对视一眼,竟都能从对方眼底看出几分心虚来。
魏骁云,北疆大将军都叫张帆叫少主。
他们两个叫张帆帆哥?
卧槽,这辈分乱了吧?
这要是给魏骁云知道了,不得弄死他们俩?
眼看着二人满是犹豫,不敢将到嘴边的话说出来的样子,张帆不耐烦的皱眉:“让你们叫就叫,别纠结那么多!”
“是!帆哥!”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这在战场上待久了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开口,就能震得人耳朵生疼。
张帆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在意这两人的死动静。
只是让他俩只需要在暗中跟着自己就好。
眼见着二人都散开来,没了身影,张帆这才打了个车,直奔向白氏药业公司大厦。
此时。
公司里。
总裁办。
白倾颜给秦贺华亲自倒了一杯茶,放置在他面前,笑道:“秦总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秦贺华依旧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只是这次没有张帆在,白倾颜能清晰感觉到,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点点狠厉。
像是要将白倾颜当场给弄死般。
让整个屋子的气温都往下降了不少。
白倾颜下意识浑身抖了一下,拉开了一点距离。
秦贺华假装没有看见白倾颜的不适,笑着表示:“白总,您这是说笑了。这些天我都有总是过来拜访不是吗?只是白总跟张先生都还有点气,不愿意见我罢了。”
“眼下你们愿意见我,是我莫大的荣幸。”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太会讲话了。
光是从他的谈吐举止来看,谁又能料想得到,这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呢?
白倾颜抿着嘴唇,眼中浮现出几分怪异。
“秦总说笑了,您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待会张帆就到。”
秦贺华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白倾颜,问道:“白总,最近我儿子出了点意外,在医院里住着了,你知道吗?”
白倾颜蹙眉,瞬间想起了之前张帆还在沙漠那边时,有人匿名发给自己的照片。
但她不打算说出来。
这面前的老狐狸,还不知道要怎么套她话呢。
白倾颜道:“不太清楚,令郎状况严重吗?需不需要安排到我们白氏的私人医院?”
“有这个需求的话,我会给您找最好的医生跟护工的。”
秦贺华见她这般装傻,心中忍不住冷笑连连。
她是张帆的未婚妻,还是已经订了婚的那种,此刻,秦贺华已经将这个女人当成了跟张帆一丘之貉的东西了。
若是折腾不到张帆,折腾折腾这女人出出气,那也是好事啊。
反正他就不信,张帆还能随时随地都守着白倾颜不成?
不过……
想到这里,秦贺华回忆起守在白倾颜门口的那几个跟门神似的保镖,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那几个家伙确实有点不太好对付。
这个念头被秦贺华很快打消。
二人随便扯了几句话之后,便不再继续搭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张帆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倾颜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衣袖,手心里也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一种莫名的忧虑感充斥着她的心。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张帆打的出租车才停在了楼下。
他付了车费,匆匆进了公司,按下电梯,抵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推开门,里面一股莫明的尴尬氛围正在室内环绕着打转。
张帆一眼就看见了正端坐在沙发上的秦贺华,笑着率先出声:“秦家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秦贺华闻声也立马站了起来,笑着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张帆的手,回应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听说张先生这些时日在拍戏,咱们之前有点误会,一直没有解开,我担心打扰您拍戏,也没有来找您。”
“这不,今天听说你回来了,我就马上赶来了。”
误会?
还打扰他拍戏?
张帆忍不住在心中冷嗤。
这老小子的表面功夫倒是做得还挺到位的。
他顺着秦贺华的拉扯坐下,“秦家主这话说得……”
“嘶,不过,咱们两个之间好像没什么误会吧,我记得,那误会是跟你儿子的。”
“怎么,今天秦小公子没有来吗?”
当着白倾颜的面,这家伙没有像以往的那样叫张帆少主,然后巴巴的贴上去。
听见张帆这问话,秦贺华脸上少见的出现了几分尴尬,呵呵笑着。
“这实在不好意思,令郎最近手出了点意外,在医院里养伤,没办法。”
“所以我这个当爹的,便来代替儿子替他向您负荆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