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公司,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个新的小礼物。”
张帆:?
“什么礼物,你要送到这里来?”
这话里的意思,还是在怪师姐打断了小两口的爱好了。
苏韵瞪他一眼,“我劝你最好把你那张欠揍的嘴收上,否则我现在就拿针给你缝起来。”
张帆撇撇嘴,刚要像从前一样跟师姐斗嘴,不想边上的楚筱筱像只蝴蝶翩翩飞舞到张帆面前。
娇软的身躯挡在二人中间。
楚筱筱红着脸,抱着张帆,妩媚的对着苏韵道:“姐姐,你别这么凶嘛,小心把我老公吓跑了,他下次不来我这,我可要怪你了。”
苏韵:……
“恶心,真令人恶心。”
她捂脸,简直没眼看。
“这合同是集团分出来一个项目,油水还可以,签下这个项目,能让乙方每年收益最少涨两三个亿。”
“至于给谁,你自己看着来吧,反正项目负责人是你就行。”
张帆:“凭啥?”
苏韵一个爆栗敲了过去:“凭啥?你成天在女人堆里转来转去的,把人给转废了怎么办?赶紧给我上手学公司事务,早点把集团从我手里接过去,省得我费力!”
说罢,她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身就出了楚筱筱家。
还不忘回头冲着两人酸溜溜的来一句:“你俩悠着点吧!”
“砰——”
大门关上,整个屋内都安静了。
张帆看着桌面摆放着的合同,无奈苦笑扶额。
不是,苏韵公司的业务跟眼下他身边接触到的公司情况都不能拉扯到一块吧?
他能把这项目挂在谁名下?
即便是白倾颜也有点不合适啊。
“老公,别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楚筱筱一双玉手在张帆胸前来回画着圈圈,一边推着他往卧室走,一边顺手关上了灯。
柔软的床瞬间将两人包裹。
好嘛,这又是干柴烈火的一晚上。
张帆那叫一个无奈,楚筱筱这小妖精,太磨人了啊!
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俩只顾着快活的时候,张帆那放在一旁的外套包里的手机不断地震动,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大平层里,白倾颜紧握着手机,听着身边的助理汇报今天张帆在外面发生的事,她心里憋着一团火气,不停的给张帆发短信。
“你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今天是不是在墨家那里惹事了?你知道秦睿是谁吗?你惹了他,秦家会报复死你的。”
“回消息啊,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白倾颜气得不行,把手机砸在沙发里,双手环抱着,脸色涨红。
边上的助理见气氛不对,大气都不敢喘,吓得忙往后缩了缩,生怕会波及到自己。
半响,看白倾颜又重新拿起手机来回刷着屏幕上的短信,助理还是大着胆子,试探着说道:“白总,今天…张先生好像去楚筱筱那里了……”
“什么?”白倾颜回头看着助理。
助理只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都犹如被刺扎了般。
她瑟缩了两下,不敢再继续开口了。
白倾颜见状,又气呼呼的拿着手机疯狂扣字。
“去找别的女人了是吧?姐给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还出去找那楚筱筱?好好好,张帆,我跟你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要是秦睿顺藤摸瓜找到我们白家,来找我们白家麻烦,我就弄死你!”
她自认为发了最狠的话,说完后就直接“啪”的关闭了手机。
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心烦,她还直接关机了。
但没一会时间,白倾颜又觉得心神不安,重新开了机,又再次给张帆打去电话……
结果依旧是,没有人接……
白倾颜快气爆炸了。
……
与此同时。
医院中。
墨秋染的父亲墨宫被送入医院后,医生本打算展开急救,却在做了一系列检查后,惊奇的发现一个问题。
“墨小姐,您父亲是吃了药吗?他没什么事了,现在就是精疲力竭睡了过去而已。”
“而且,我们发现,您父亲的身体各项机能好像正在逐渐恢复,好了不少啊,这是好事!”
看着医生神采奕奕的模样,墨秋染有些迷茫。
“睡了过去,还身体各项机能都好了不少?”
“对啊!”医生笑呵呵的,“墨小姐孝心感人,看来是最近对您父亲多有照顾啊。”
墨秋染随意敷衍了几句,又问:“那隔壁的秦睿呢?”
医生眉头一皱,“这个……秦先生的状况不是太好……”
没有明说,但墨秋染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将医生送走之后,墨秋染去安抚了在病床边发呆的母亲。
“妈,对不起,今天是事出有急,我不是故意要对您凶的。”
陈静恍惚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脸上挂着泪痕,“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墨秋染很是无奈,“妈,你别这样。刚才医生都说了,爸没什么事。先前在酒楼里,爸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若是真的放任不管,怕是……”
“这次还是多亏了张帆的那颗药,否则我们都没办法。”
陈静不说话了。
刚才医生的话,她都听见了。
但只有墨家人知道,他们哪里有什么精心照顾?
墨家人一天忙到晚,压根就没什么空去管墨宫的身体状况,就连墨宫自己也不在意,都是简单避免一些忌讳就行了。
陈静闭着嘴不说话。
墨秋染无力道:“你先在这照顾一下爸,我去看看秦少爷。”
说完,墨秋染转身出了病房,朝着秦睿的方向而去。
秦睿病房中,浑身上下都绑着绷带,像是木乃伊般,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墨秋染面上带着几分歉疚,“秦少爷……对不起,这次全都是我们的过错,医药费我们全包,之后两方的合作,我们再给您让一个点。”
这话说得,还好是没让墨家打工人听见。
说让一个点就让一个点!
真是没拿打工人的命当命啊!
躺在床上的秦睿不爽极了,龇牙咧嘴的忍着痛,说道:“这事儿不怪你,也是你那什么破未婚夫太嚣张了,要找麻烦,我也只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