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在噩梦中浮浮沉沉。她几次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又每次被那冰冰凉凉很舒服的感觉给抚平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盯着天花板愣怔了片刻,好像神智才缓缓归位。目光一偏,就看到了床边的衣挂上,钩着的输液瓶子。瓶子里的药液已经只剩一点点了。沈黎倒没有纠结是谁在她生病的时候,来照顾了她。因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