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house Bar的小型舞台上,男歌手声嘶力竭地唱着苦情歌。台下,辛阳听得很陶醉,还跟着一起合唱着,偶有几个破音的音节,跟用指甲刮黑板似的,简直刺激陆砚川的神经。陆砚川听得头疼,抬手按了按鼻梁,忽然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和辛阳来这里。终于一曲终了。陆砚川抬手招来了一个服务员。“您好,有什么需要?”陆砚川扫了一下桌上的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