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身份试探:二皇子的"洗衣店间谍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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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掌柜!救急!他把袍子往柜台上一甩,惊飞了正在打盹的猫,这是今早朝会上,三皇子泼的翡翠露!

苏冉捏着污渍皱眉,一股酸黄瓜味扑鼻而来:翡翠露?我看是腌黄瓜汁!她掏出PH试纸(对外称西域验污符),试纸瞬间变黄,酸性污渍,好办!

楚逸轩趴在柜台上看她操作,趁机观察她腰间的碎玉——那玩意儿又在微微发光。苏冉舀来淘米水,又挤了点柠檬汁:看好了!这叫酸碱中和魔法,现代人......咳咳,西域人都这么玩!

现代人?楚逸轩挑眉,西域还有现代人?苏冉手一抖,柠檬汁洒在他袖口:口误口误!是西域高人!她赶紧用竹刷打圈,您看这手法,圆周运动去污法,比太傅的戒尺还管用!

楚逸轩开始每天报道,带着不同的疑难杂症:

-第一天:不小心把朱砂滴在白绸上(其实是故意用毛笔点的);

?

-第三天:马球服沾了草汁(让侍卫在草地上打滚蹭的);

?

-第七天:龙袍被墨汁泼了(自己拿砚台倒的)。

他躲在角落用炭笔记录:苏掌柜用皂角 柠檬汁去酸渍,原理不明,记为绿色魔法;用淘米水漂朱砂,效果奇佳,记为白色奇迹。学徒阿福偷看到笔记,跟苏冉汇报:掌柜的,楚公子像个偷师的!

苏冉正在研制洗衣液(皂角水 杏仁油),头也不抬:让他偷!等他学会了,就不用付洗衣费了。话虽如此,她却故意在楚逸轩面前演示错误方法,比如用烧碱洗衣服,吓得他差点打翻染缸。

楚逸轩开始故意套话:苏掌柜,你这纳米吸附粉真是西域来的?某听说西域人用沙子洗衣。

苏冉正在晒木炭粉,随口答道:沙子哪有木炭好用?这叫多孔结构吸附,比吸尘器还厉害!

吸尘器?楚逸轩眼睛一亮,是何物?比鸡毛掸子好用?苏冉这才意识到说漏嘴,抓起一把炭粉撒过去:就是......就是西域的飞天扫帚!

更离谱的是某次,楚逸轩带来件沾了油渍的披风:苏掌柜,这油太难洗,某都想扔了。

苏冉白他一眼:浪费!这叫顽固污渍,得用预处理——就是先抹点杏仁油!她边说边示范,看好了,这叫重点突破法,比你们男人追女人还有耐心!

楚逸轩脸一红,嘟囔道:某追女人......很没耐心吗?苏冉没听清,还在念叨:洗完再扔进洗衣机......呃,是旋转洗衣桶!

楚逸轩决定送礼物试探。他让李公公找来块和田玉,刻成搓衣板形状:苏掌柜,某看你天天用木头搓衣板,特送此玉板,省力!

苏冉看着玉搓衣板哭笑不得,这玩意儿比她人还贵:殿下......这玉板用来洗衣,怕是要被雷劈!她灵机一动,把玉板放在碎玉旁边,果然发光了,您看!玉板和我的碎玉有缘!

楚逸轩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装糊涂:是吗?真是奇妙。他又掏出个锦盒,里面是件绣着龙纹的围裙:某看你围裙太破,特让绣娘绣了件皇家款!

苏冉展开围裙,龙纹绣在胸口,活像只烤焦的鸭子:谢殿下......就是这龙纹,看着像被洗衣机绞过。楚逸轩咳了两声:咳,绣娘手艺不精...

某次暴雨,楚逸轩被困在洗衣店。两人围着炭炉烤火,苏冉拿出洗衣机图纸(其实是她画的木盆草图):殿下,您看这旋转洗衣桶,用水流冲击去污,比手洗省力!

楚逸轩看着图纸上的螺旋桨,若有所思:此桶若用铜打造,加上水轮驱动......他突然握住苏冉的手,苏掌柜,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懂这些奇技?

苏冉心跳加速,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碎玉突然发烫,她灵机一动:我......我是泽秀坊第N代传人,祖传的《洗衣秘术》里就有这些!她指着图纸,您看这纹路,和我的碎玉一样!

楚逸轩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好,某信你。他松开手,却不小心碰倒了炭炉,火星溅在龙袍上烧出个洞。苏冉赶紧拿出修补神器(织补用的鱼线):殿下别动,我给您无痕修复!

隔壁绸缎庄的王掌柜突然对苏冉大献殷勤,送来十匹云锦:苏掌柜,这是给你的洗衣费,不如......

楚逸轩正好撞见,脸瞬间黑了。他故意把洗衣盆撞翻,水泼了王掌柜一身:抱歉抱歉,手滑了。苏冉看着他幼稚的样子,忍不住笑:殿下,你这手滑,比洗衣机还准。

王掌柜气得拂袖而去,楚逸轩却得意洋洋:某看他就不像好人!苏冉白他一眼:人家送云锦,你送搓衣板,还好意思说?

云锦哪有搓衣板实用!楚逸轩梗着脖子,再说......他突然凑近,某送的搓衣板,是想让你......

想让我天天洗衣服?苏冉打断他,殿下,洗衣费该结了,您都赊账一个月了!

楚逸轩看着她狡黠的笑容,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他摸出一锭银子,故意塞到她手里:拿去!不够再跟某要。苏冉触到他温热的指尖,脸颊也微微发烫。

元宵前夜,楚逸轩约苏冉在护城河散步。他指着天上的孔明灯:苏掌柜,某有话跟你说......

突然,苏冉腰间的碎玉剧烈发光,映得两人脸上都是微光。楚逸轩愣住了:这玉......

可能是感应到了你的龙气!苏冉赶紧解释,心里却突突直跳。碎玉的光越来越亮,竟在地上映出两人的影子,像被月老牵了红线。

楚逸轩看着影子,突然握住苏冉的手:苏掌柜,某不管你来自何方,只想问你......

殿下!李公公突然冲出来,宫里急召!楚逸轩气得想踹他,却只能松开手:苏掌柜,等某回来......

他走后,苏冉摸着发烫的碎玉,心跳如鼓。阿福跑来汇报:掌柜的,楚公子走前让我给你送这个!他递过个油纸包,里面是块烤糊的桂花糕,附纸条:某亲手做的,趁热吃——虽然卖相不好,但心意是真的。

夕阳下,泽秀洗衣店的幌子上多了个新装饰——楚逸轩送的玉搓衣板,被苏冉挂在门口当风铃。而某个在宫里心不在焉的二皇子,正对着铜镜叹气:李公公,你说某烤的桂花糕,苏掌柜会不会嫌弃?

李公公躬身道:殿下,依老奴看,苏掌柜嫌弃的不是糕点,是您的厨艺......楚逸轩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勾起嘴角。看来,这身份试探的游戏,很快就要变成追妻火葬场了——当然,前提是他能先学会好好烤一块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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