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常道:“彼岸花开、便是尽头。”
吾不知做何解释,于是,吾撂下了这句谶语,从生命中开始寻找,前世之旅,吾不堪忍受人世间七情六欲,忽而忘飞,但却流连忘返。
二世,吾坐于川川流水,望小溪泛尽,汇入大江,江入大荒流,蒸蒸而上,似于天地合一,落而,飘飘大雨。
三月,吾观大雨,望大雨潺潺,兮兮流水,屋檐下,吾静心与水意,寥寥术语,耳听四意,忽然,吾心明锐,听着了情。
五月,朝阳拶罗,侃侃目光而下,竟如此红火,灼热肌肤,质泛起微微宝光,头昏耳眩,吾不解,遂怒,仰头望向白光,渐渐灼热,吾心不安,目不清,眼不眸。
又过五日,吾痛心,眼眸一片空白,黑夜将至,似乎无人相伴左右,吾也委屈,寂寞,似乎回想一片沉沉记忆,吾哭泣数日,终于,躯壳暂留人间,灵魂直充天际,沟通日月,看白雪一片茫茫,望天宫,神也不曾孤单。又忘人间,亦如仙境之桥,乘桥,掠地,惊呼,一日看尽。
吾问仙人,吾不曾看见,请明示。
仙人携吾入世,畏用心,皆可见,心明志镜,则万物清。
遵循太古之意,了却往事,历历诸事皆在心,天下如马过云溪。动则安、静则乱之。
吾也不解太古之意,在灵魂深处,找寻,召之。太古何其难,故而宵小之辈皆可懂?
所以忘乎!
推至八月,天高云淡,风也清,忽而记起,心有根,沉吟十五日。眼开,万物尽在不言中,看之、悟之、得之。天下之事在吾身,更在吾心。
至此,吾耳、眼得已明静,亦如佛中璀璨,诸事污秽不得染。
那一夜,吾入海的彼岸,听海声,观海渊,原来海如此变幻,时而点滴而过,轻雨聚散兮兮。时而狂风暴怒,席卷八荒,拭要吞天瞒地,竟显威风。
海的故事,太多太多。
彼岸花开满了海边,微风飒飒,不骄不躁,心如面对自己,吾现实中不能得偿所愿,花瓣又一次掉落了一片。
吾知道,窥探天机便是这种结果,吾又喜,所有之事便是吾的中心,吾喜、万物复苏,吾悲、万物衰落。
“银风花自飘留转,尘土陌马疾回湍。若问世间隐慧处,明心耳目自可知。”
“是谁,到底是谁”致怀心里疾苦,想哭却又哭不出。
断断续续、婉转留长,一次又一次、无奈又可悲。
致怀总是能听到这些。
“为什么让我了解这些,你又处于什么目的,请回答我。”致怀听到的太多太多,自己的人生前途未知,可总是要听别人的无奈人生。
“生活不止无奈与遗憾,还有快乐与惊喜。”致怀撕心裂肺大声呼喊。
“可那又如何,你的人生只是你的,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走”致怀双手靠前,眼神坚定。
“即使前面的路满地荆棘”致怀望着周围无边无际的虚空。
忽然,致怀突然一惊,一双黑手从他的无尽虚空中袭来,将他拉出黑夜。
致怀睡意朦胧,但浑身没劲,想要继续沉睡,但却怎么也睡不着,有突然听到有什么人在呼喊他。
他朝着呼喊声慢慢寻去,在一片光亮中他走了出去。
抬头一见,致怀慕然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啊”致怀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暗暗发怵。
“老师,立儿,他醒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晕倒在山谷中,是曹师带你过来的”立和望向那个满身创伤的小子,心疼不已。
致怀睁开眼,看见了那熟悉久违的微笑。
他也笑了,笑的很是安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师询问其原由,自从他当上这个为学生授业解惑的教室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曹师看到致怀的伤势以来,他便有了一个顾虑,是不是那些家伙又来了。
他沉思了许久,莫莫看着这个稚嫩的少年,他发誓,他会找到伤害致怀的凶手,并付出代价,只是,他有陷入了思虑。
“老师,到底是谁下的黑手”立和焦虑的看向老师,双手紧握。
“致怀,你可知是谁”老师自然也不想承认是‘他’干的。
但致怀的话明显是符合那种特征的。
“那天,月黑风高,在一个篝火旁,我看见了三个身形诡异之人,我也愈发奇怪,便想听个所以,不料被发现”致怀回忆起当时晚上。
“可曾记得如何诡异”曹师焦急问道。
“我也看的不是真切,只记得?好像两名白衣诡异男子,其中一个具有翅膀,另一个皮肤洁白,还有一个黑色头蓬,眼神幽暗,看不清容貌”致怀回答。
“果然,我没猜错”曹师更加肯定。
“老师,到底是谁啊”立和和王婧看向曹师并反问道。
符潇、王乐、马小凡通通看向曹师。
诸葛老师走了进来。
但却被曹师拉到厅门口,小声秘语。
“怎么,有情况?”诸葛不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正是脊梁鬼、古子风、白羽涵三人”曹师透出凶煞的目光。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诸葛震惊。
“这我也是推算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曹师继续说道。
“不可能,如果是他们,致怀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诸葛疑惑不解,不知对这事是真是假。
“或许这是他的诱饵也说不定,无论如何,为了学生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停止活动了”曹师关门而去,与诸葛桂月消失在走廊中。
“你先好好休息,师姐会陪在你的身边”立和握着致怀的手,眼中明媚,她知道,如若致怀出事,她该如何向他爹娘交代,她们曾一起发誓过要相互保护,永远不会分开。
“立和姐,你已经守着他两天两夜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几个相互照看小师弟”符潇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虽说他们才刚刚认识不久,但却对一个人的感情执念如此深厚,她内心对于立和也是更加的钦佩。
“是啊,立和姐,你就休息一下吧”王乐也附声应到。
“好吧”立和也深知这几天确实陪伴了很长时间,身体也有些憔悴。
于是在嘱咐下,众人打算轮流照看致怀。
立和也回了自己房间。
王婧提议白天由女生照看,晚上由男生来照看。
众人一呼百应。
符潇刚开始遇见这个少年时,他也曾对这个少年感到很疑惑,不知为何,少年总是给人的感觉是很温暖,亦如冬天的夏风,来的很及时。
想起她的遭遇,很小时候,在一次蛮兽入侵时,她随父母走散,携着一个年幼无知的弟弟,弟弟很可爱,很惹人喜爱。
在无父母的那段时光里,她和弟弟相依为命,但却穷困潦倒。
在十岁那年,我得了重病,弟弟为了给我治病,在蛮兽山脉给我找草药,可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如果他在世,也该这么大了吧。
后来,一位富贵人家好心收留了我,可时常也在想念弟弟与父母,期待和他们的相遇。
符潇凑近些,感受着灼热的气息,白皙的肌肤,长睫毛,另她心头微微一热,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口唇焦躁不安,靠近些,便能靠近那思温暖。
可她却不敢望前看去,细看,却有一丝小小的威严,于是,她只是远远的观望,把她当做弟弟一般的照顾,毕竟她也没有好好照顾弟弟。
转眼到了黑夜,旁边的马小凡早已蜷缩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致怀猛的醒来,眼中泛起微微红光,他蹑手蹑脚走出们去。
“好小子,白天尽然控制不了你,一天天什么佛法佛经的,让人根本靠近不得,竟然深藏世界,了不起,看来用完这具身躯必须得除掉你了”脊梁鬼挽挽手臂,活动活动筋骨。
“不过这小子艳福倒是不浅,以我来看,照顾的那几个小妞对我都有好感”脊梁鬼挑起眉毛,笑嘻嘻。
“还是任务为重”脊梁鬼托着这副沉重的身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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