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策划第一次圣杯战争的三个家族中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当家。爱因兹贝伦家所制造的Homunculus,随后成为了大圣杯的基础,被称为「冬之圣女」的大魔术师。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温柔慈爱,或者神明指定的纯洁圣女。而是为了自己所追求的道路理想,不惜将自身当作活祭品的圣女。
圣杯召唤仪式就是由她担任钥匙兼祭品。最后的她穿着天之服,坐在酷似亚利桑那州的荒野下进行仪式,并在远坂永人、间桐脏砚、泽尔里奇的眼中消逝在光的另一端。
跟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一样,都是为了成为大圣杯核心而制造的活生生的魔术回路。如今的她仍被安置在大圣杯的中心,就像覆盖火山口的表面一样、直径长达一公里的回路都是她的魔术回路、是不断扩大,增殖的结果。这直径达一公里接近大圣杯的魔术回路,可说是由一具人体所构成的小宇宙。
原本是实现第三魔法的魔法使的弟子们建立的工房。西历元年开始延续。
他们尝试再现师傅的奇迹却也无法靠自己的手实现,作为代替方案的是制作和师傅同样的个体,再由那个个体将魔法再现。
将近九百年的徒劳的终点,被称为冬之圣女的人造人——羽斯缇萨被制造了出来。
她完全是偶然间被制作出来的,虽然偏离了魔术师们的想法,但她的性能和师傅是同样的,这是超出他们意料的事。
本应立马欢喜地迎接羽斯缇萨的降临,但魔术师们却高兴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是和他们的技术、努力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实验结果突然变异罢了。
即使是这样的个体再现了第三魔法。
更加是对于他们来说、比起持续了九百年的挫折、更加不能忍受的“结论”。
魔术师们开始竭力用自己的技术体系制作超越羽斯缇萨的人造人。
爱因兹贝伦城的中枢制御用人工智能——Golem·Jubstacheit是他们的技术结晶,所有人造人之父。
羽斯缇萨,第三魔法的证明成功了。
但是成本是非常高昂的。羽斯缇萨的第三魔法是接近精细的编织物。为了救济一个人花费数年,为了全人类的救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
同时,羽斯缇萨自身虽然不会老,却也会因身体脆弱而死亡,所以不能出城。
由于她的知性、精神性的不老,她完全不会成长。客观的来看就是「永远重复相同的一日」这样的东西。
虽然出城后她会从「相同的一日」中解放出来,城外发生的事对羽斯缇萨来说也就是缓慢死亡的意味。
结局终究还是到来了。
即使人之手能制作超越人类之物,也不能制作救赎人类之物,他们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或许。羽斯缇萨这样的奇迹要是没有发生的话,他们也不会遭受挫折。
魔术师们屈服于自身的才能限制,有的离开了城堡,有的了结了性命。
爱因兹贝伦残留下的人造人们虽然被创造者舍弃了,但他们的纯粹将魔术师们的理念——为了人类的救济、奇迹的再现、从而建立的工场,依旧还在继续运作。
以后,爱因兹贝伦制造的人造人都是以羽斯缇萨为蓝本。
Jubstacheit既是制作出的人形终端,也是作为爱因兹贝伦的管理者而被使用。最终直到阿哈特(第八代人形终端)运转的Jubstacheit开始不存在人格。
无论如何作为“运转城堡的东西”和“将第三魔法再现的东西”,每次都要将必要的“人性”植入人形终端,否则也不过是空有人的姿态而已。
Jubstacheit的本质是“作为不能进步的代价而永远运转”的自动装置。他应有的姿态就是孜孜不倦的铭刻时间,在自坏前被人们的记忆彻底遗忘的古时钟这样的东西。
随着时间缓慢地流逝,两百年的时间仿佛一瞬。
高耸宏伟的建筑,四季布雪的城堡。
一张太过美丽工整而像是人偶一般的脸,红宝石一样的红色瞳孔,那如雪般闪耀的银色长发,红色的高级西洋礼服,少女高贵典雅华贵。
但—
少女并非“人类”,并非传统意义上由父母的“结晶”塑造的产物,而是—
人造人。
基于冬之圣女的原型量产的人造人,每一批型号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或许每个机体有所区别,但在机体的异类显现出来前—
损毁、破碎、残渣。
无数次重复、重复、重复。
直到—
量产的目的达到。
第三魔法—Heaven’sFeel
别名“天之杯”。灵魂的物质化,换言之是实现完全的不老不死的魔法。在完成之日,将会因灵魂的永动机化,而得到无尽的魔力源。这个魔法是爱因兹贝伦代代相传,圣杯战争这个系统也正是为了将其实现而被构筑出来的。
本来,作为量产人的少女,是几乎无法作为参与圣杯战争的人而被选中。
管理者不含人格的想法是、通过入赘的方式,从外界引入优秀的资源,从而进行培育,随即诞生出曾经那般甚至超越那般优秀的机体。
本来是这样的,但底层代码中,对于人类无法创造出超越人类之物的数据给予了否决的提议。
如果仅仅是这样,管理者的想法也并不会作出改变,并非出自管理者自身的方针,而是所有爱因兹贝伦整体的综合意识。
但—
一段数据代码改变了整体的综合意见,也使得某位人造人独特异类的特性被激发,从而诞生出名叫爱丽丝菲尔这一人格个体的少女。
而那段代码数据—
仅仅只是一座小岛的一种现象。
现在—
不知名的教堂内。
魔法阵金色的光柱显现,一名英姿飒爽的少女屹立在世人面前,圣洁的亚麻色长发飘扬,手中的长枪仿佛给人缺失什么般,仅仅只是那种随处可见的长枪。
遵循、主的启示、为主而战。
扫视了眼前的老人和女人。
然后望向了女人。
试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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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房间,青年悠然转醒,紧缚的锁链,贴满咒语的身上,青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明明本不可能恐惧,被“恶魔”攻击、被绑住、身体无法行动、明明非常的COOL,自己无数次的观察,无数次实践得出的答案,作用在自己身上时,青年仿佛理解了什么。
最原始的恐惧是出于未知,是刻印在基因本能上的原始代码。
但人类不是光靠本能所生存着,一小部分人是靠着本能生存着;一部分人靠着自我生存着;最后残存的人靠着信仰生存着。
但不管如何,无论哪一种本质,都仅仅局限于人类的表层之中,底层之中的其余两种本质也不会不存在,而是继续潜伏着。
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表层薄弱之时,发起“篡位”!
青年毫无疑问正是如此,打量着房间有限的物品,青年的求生欲开始“作祟”,赶快想办法行动、赶快想办法解锁、赶快办法逃走、赶快想办法—
活下去。
青年的努力是徒劳的,某位和青年一部分本质相同的少年打开了门。
无视了青年的叫喊,在青年的耳边仿佛说了什么。
青年冷却了下来。
伴随着叮的一声金属声。
少年走出了大门。
大门敞开着、敞开着、敞开着。
生存的空气流动了进来。
青年站起身看向了地上泛着冷光的金属物品,正是陪伴自己一直以来的伙伴。
行动已然恢复。
锁链已然解开。
咒语已然消散。
青年本应立马飞奔出去。
但青年犹豫了。
怎么做、怎么做、怎么做。
青年在寻找答案。
但身体的“篡位”效果消失了。
基于少年的话语,还是青年本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篡位”。
青年得出了答案。
一阵肉体割裂声响起。
问外的少年没人注意地远去。
青年没有关注外面的情况。
又或许就算关注了,也不会去理会。
只是紧盯着响起声音的地方。
我一直寻找的东西,不在其它任何人哪里,就藏在我自己的肚子里啊!
终于、终于找到啦!
让我找的好辛苦啊~
就在我体内的话,早点找到就好了嘛~
名为羽雨生龙之介的青年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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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漫天的沙漠。
一望无际的平原。
白雪积覆的雪山。
波涛汹涌的海洋。
高耸入云的群山。
云屯森立的丛林。
霞蔚云蒸的天空。
…
此起彼伏的村落。
各式各样的人类。
辛勤耕作的农田。
金戈铁马的士兵。
白骨露野的战场。
寂静荒凉的石碑。
庄严肃穆的赞歌。
…
一个身影行走着。
一步步、一步步、一步步。
边走边记录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漫长、漫长、漫长、
汝所求何为、汝应求何为、汝必求何为。
一个身影行走着。
漫无目的,只是行走着。
记录着、记录着、记录着、
汝本该如此、汝就该如此、汝必须如此。
一个身影行走着。
观察着、观察着、观察着、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警告、警告、警告、
随即身影消失不见。再睁眼时—
没有任何犹豫、犹豫、犹豫、
灰色的法袍。
不沾染一丝污秽,
毕竟一开始就没有任何—
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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