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曲:天使与恶魔上

换源:

  不知名的飞机机场。

一对“夫妻”在疑惑的目光下,经过安检、离开机场、进入城市。

夫妻的定义母庸置疑是存在疑问的。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衣服上的差异;又或许是气质上的差异;更可能是本质上的差异。

男人胸前戴着十字架,衣服是类似于欧洲教会神父的教袍,气质上给人也明明是教会的神父,但却总能隐隐察觉到其中有些许违和感。

女人穿着白色洋裙,黑色吊带双眼的一边戴着白色眼罩。面色红润,要是熟悉的人看见,肯定会惊讶,因为此刻的少女、丝毫不像是以前身怀绝症的病人那样,一幅给人病怏怏的姿态。而且气质上给人明明是随处可见大大咧咧的少女,但却能隐隐察觉到有些许神圣感。

男人和女人走进了一家咖啡店,男人静静地喝着,女人兴奋地喝着,不时的,女人对男人发出疑问和惊讶,男人也会随即提出回答。

奇怪的氛围丝毫不影响两人的相处。

呐~呐~绮礼酱,这个叫做咖啡的饮品真的好苦耶。

旁边的白色小罐子内装有砂糖。

呐~呐~绮礼酱,我想喝点别的饮品,比如甜甜的果汁耶。

咖啡店里就只有咖啡售卖。

呐~呐~绮礼酱,那个女生吃的点心看起来好好吃耶。

那是别人从别处购买然后带进来的。

类似的对话在轮番上演。

朋友?夫妻?家人?还是带着孩子的大人?

不、

仅仅只是一场战争的参与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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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机响起,最新情报收到,言峰绮礼已经进入东木市,右手上的刻印,疑似拥有新的令咒,所以同行的女人疑似从者。从外表来看,无法分辨到底是什么职介,出自于什么地方的从者。

所以言峰硫正已经不值得信任,教会的监督者,已然无法作为盟友给予助力;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在圣杯战争已然开始的现在,临时向教会提出更换监督者已然无法实现。

所幸,硫正的认知中仅仅只有知道我是参与者这一个事实,对我召唤从者的职介以及姓名一概不知。

更别提少年作为普通人只是作为我的弟子,在对方看来,应该也是作为助手辅助般的普通存在。

同时,魔术师协会的“魔术师杀手”,间桐家,爱因兹贝伦家,都确认召唤到了从者。Caster御主死亡的尸体右手确认到令咒,结合少年你的魔眼预测,可以得出已经退场的不知名的从者职介、确认是Caster。

男人如此说到。

一旁的萧暗内心开始泛起了嘀咕。

不是、真就主要人物不会缺席是吧。

那个少女的影像,不是应该按时间线已经去世的、言峰绮礼的妻子吗,记得叫奥尔黛西亚。

还有魔术师杀手不就是切嗣嘛,他不是应该已经入赘爱因兹贝伦,协助爱因兹贝伦作为参与者吗,怎么变为魔术师协会的参与者了,难道被截胡了?

说起来、肯尼斯去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传言还性情大变,兴致冲冲带着未婚妻和全班所有学生都去了那座岛。

所以现在,切嗣,爱丽丝菲儿,言峰绮礼;

雁夜应该因为没有樱的原因不作为参与者在国外旅行,所以应该是老虫子,再加上死去的羽生龙之介,时臣老师和我。

算是一个好消息吧,最起码,御主是确认了,每个人的能力也已经十分清楚的了解,现在问题是各自的从者。

“系统”,姑且当做是系统吧,能做到的仅仅只有、观测对方大概的行动轨迹提前做出提示,以及观测到对方大概的情绪做出提示,还有,或许大概、还能给予对方所施展的能力,大概确认其能力以及从者的真名。唯一百分百有用的估计就是储物空间了,毕竟好歹也是自己的记忆出品。

虽然是这样理解的,但是系统对雌小鬼却没有任何用处,是因为系统能力的来源出自于她吗?

唉,别的穿越者都是靠着外挂一般的能力以及堪比未来视的先知,过上后宫般的幸福生活。再看看自己,预测之魔眼都称不上,只是知道原本这个世界的记忆,况且从者还是不知名的雌小鬼。

还会—偷~袭,我这十几岁的小同志,这好吗?这不好。

不过虽然说仅仅只有小部分穿越者是绝对未来视的先知,大部分穿越者也只有普通的记忆。但总的来说、像我这样,最多就开头有了一波福利,能力方面还是如同以前蓝星那样,生平仅见啊—!

于是萧暗对男人做出了提议。

老师,就目前来看,继续潜伏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等到对面所有的从者全部战斗过一次后,再制定各自相应的应对计划,逐个击破,这样或许才比较好。

男人肯定了少年的意见。虽然预测之魔眼能预测,是非常超格外的能力,但毕竟不是高级的未来视,预测的变数比未来视还要夸张,所以仅仅只能作为参考。

时臣:没有问题,死去Caster的御主手上的令咒已然回收,5划的令咒加上英雄王,毫无疑问胜利的方程式已然构成。

萧暗:所以说,战争还没开始,老师就别单方面做出胜利的宣言啊,话说令咒6划加上英雄王不是更好吗?

时臣没有立马回答少年的疑问。

只是自顾自地来到窗前,叹了一口气。

时臣:如果是没有遇见少年的我,可能会需要6划令咒加上英雄王。毕竟强大的从者更能提体现令咒的重要性,仅仅3划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从者。

原本的我或许是这样想的,但既然知晓一些事情后,我陷入了迷茫。

自己参与圣杯战争究竟是对的吗?自己心中的愿望…真的是想抵达根源吗?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女儿们和妻子的日常,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只不过从前的自己就跟现在的女儿们一样,再加上少年所说的樱的未来。所以一个疑问不经产生了。

自己的女儿们未来是否会像我一样,经历魔术师残酷的现实,最后死在抵达根源的旅途中。

此刻的时臣仿佛不是优雅的魔术师,只是一位沧桑年迈般普通的…父亲。

看着时臣的样子,少年没有给予安慰。

少年明白,每个人类是有不同的侧面,在各种地点各种情况甚至各种人面前,不同的侧面展现出了生物的多样性。

此刻父亲的侧面毫无疑问在时臣本质上浮现。

但—

那仅仅只是一时的激情罢了。

人类天生是会欺骗的生物,欺骗别人,欺骗朋友,欺骗亲人,欺骗家人,甚至到了最后开始欺骗自己。

欺骗的本质是无事发生。

没有意识到被欺骗,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没有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欺骗本质也可能被欺骗。

少年此时此刻。

能给予的回应仅仅只有—

如果老师中途有了不是作为魔术师而是作为父亲的觉悟的话。

我会“代替”老师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出于少年的“承诺”,男人恢复了优雅。

时臣:如果有那一天就拜托了。如果自己出了什么意外,请帮我照看好她们。

萧暗:???

时臣:虽然现在说有点晚了,嗯…作为你第一次的魔术师战斗,毫无疑问非常出色。所以恭喜你提前毕业,作为你的出师礼,这把Azoth剑就赠予少年你了。

萧暗:???

似曾相识白色小狗惊讶,老邪的空耳。

wdmdfk。

你tm是真就flag立的飞起是吧。

这把对老师特攻,对自己人特攻的武器。

你就不能换一个?

我看你那法杖就挺不错的,典雅,高贵。

虽然心底mmp,脸上却笑嘻嘻。

萧暗:谢谢老师的“礼物”,这把剑会作为我“一辈子”~的“收藏”来“珍惜”。

走出了书房的少年。

随手—

剑就直接丢到系统空间的角落里。

注定开始与灰尘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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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港口。

长枪的少女屹立在此,对面是高大的身影,胸前直立着巨剑。

奥尔良的圣女哦,汝所求何为?

遵循、主的启示、为主而战。

一番对白后,二人的身影消失。

空气中长枪与巨剑的交错声响起。

本应作为近战长处的长枪无奈于巨剑的庞大,短兵相接中,长枪的优势荡然无存。

但明明是非常普通精细的长枪,在巨剑庞大的重量下,依旧灵巧的弹开,仿佛无视了其重量。

旁边,一袭白衣的少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战斗的圣女,时不时给予上强化。

远处的集装箱上,一名黑发的青年,手中的狙击枪瞄准了少女。

高大的身影和灵巧的圣女在上演着一场,华丽的近身战。

突然,异变陡生,高大的身影远离了圣女。

一个巨大的圆轮球体突然攻向圣女。

圆轮球体由两个圆环环绕组成,圆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球体中央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巨大愤怒的眼睛,紧紧盯着圣女。

仿佛诉说着眼前圣女的不合理,但无奈没有任何发声组织,只是眼神中对着不合理透露出浓浓的杀意。

球体开始攻向圣女,无视了巨大的身影。

巨大的身影一瞬间犹豫了一番,巨剑劈向了球体。

球体上圆环的眼睛察觉到了巨大身影的动作,中间的巨大眼睛仿佛更加愤怒了。

一场混战开始了。

圣女弹开了眼睛时不时放出的光线,并立马展开反击。

在无数次圣女手中的长枪弹开光线的攻击并给予回击、以及高大身影巨剑地干扰下,球体身上的划痕愈加增多,同时球体上的眼睛也愈加愤怒,杀意更愈加浓烈。

终于、圆环上所有的眼睛喷射出红色的光线,如同古老的战争机器一般,光线形成的光柱开始无差别的扫向周边的一切。

圣女随即迅速靠向少女,准备带着少女离开。

但光柱已然来到少女面前。

不好、只能用宝具了吗?圣女发出了惊呼。

此时此刻,一个声音响起。

宁酱~,不行的哟~,突然离开了我的身边,那溜你出门消食的我,回去肯定会被绮礼骂的耶~

一袭白色连衣裙,黑色吊带的女人牵着、不、身后跟随着。

无数个巨大的球体在空中突兀的显现、悬浮、不同于场地上的球体。

有更为巨大的。

有圆环更多的。

有环绕火焰的。

但无一例外,都开始紧紧盯着场上的圣女,普通的眼神在接触圣女的一瞬间逗留,随即化为了愤怒,仿佛下一刻就会同时放出红光,粉碎眼前的圣女。

仿佛察觉到球体们的特异性。

女人也开始好奇地观察圣女,但仅仅只是看了一眼。

就仿佛失去兴趣般,随即招呼着球体们离开。

球体们的眼神都透露出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跟着女人离开了此地。

战斗此刻仿佛结束了。

一瞬,狙击枪的声音响起。

但圣女长枪一挥,子弹变为两半。

巨大的身影没有继续攻击,随即潜入了路灯的影子里离开。

圣女也随即带着少女离开了此地。

只留下一地的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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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城家内。

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古风女子,和两位孩童,在吃着一如往日般普通的晚餐。

时不时的欢声笑语,衬托出幸福的氛围。

虽然偶尔有点小难受的氛围,但转瞬在欧多桑会怎么怎么样、欧尼酱会怎么怎么样的回答中,难过的氛围被幸福的氛围取而代之。

房子外的街上。

黑暗的夜色笼罩。

路灯相继有节奏般。

朝着房子的方向。

缓慢地、缓慢地、缓慢地。

熄灭。

空气中一堆飞虫塑造了一位老人的身躯。

还有—

间桐雁夜、不、狂战士(Berserker)

老人望着房子的方向。

开始露出了可怖的笑容。

樱、我来接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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