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本来是想短时间内不再更新的,但是,一方面现实突然又空闲了下来,另一方面总是冥冥之中想写下第一个世界每个人物的故事,所以姑且还是继续更新,最起码把乐曲完成,当然更多的还是想把第一次完美结束,所以,敬请期待,诸位。)
人生。
是一段生活、是一段旅途、是一段记录。
人类。
是一个物种、是一个生命、是一个词语。
漫长、漫长、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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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村庄。
少女一如往常般重复着一天的日常。
在与左邻右舍日常的交互声中,少女开始平淡的过着新的一天。
少女只是普通的过着少女般的生活。
理所应当。
少女的日常如同每个少女的日常般闪耀着。
本该如此。
但—
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战争毫无征兆的显现了。
无数“恶魔”的身影交织在少女的眼前。
残肢、血水、火炎。
凄惨的悲鸣声重复响彻在少女的脑海中。
害怕、恐慌、无助。
躲藏的少女唯一能够做到的。
仅仅只剩下祈祷。
祈祷恶魔能够消失。
祈祷眼前的一切全都只是幻觉。
祈祷—
谁?快、来救救我们!
但—
毫无疑问、祈祷母庸置疑是徒劳的。
祈祷仅仅也就只是祈祷罢了。
这是每个物种与生俱来就会拥有的能力。
所以—
谁?能、来救救我们?
恶魔离去了。
战争结束了。
生命消逝了。
地狱降临了。
悲剧显现了。
少女艰难的从废墟中酿酿跄跄地爬出。
幸存者们在哭泣、悲鸣、祈祷。
少女看着眼前的地狱画卷,能做到的仅仅只是无言地哭泣。
仅仅—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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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房屋。
安静的夜晚。
一名幼小的男孩在休息。
旁边、女人在准备着晚餐,等待着男人的归来。
肉汤的香气四溢。
为寒冷的夜晚蒙上了一层暖意。
敲门声响起。
回家的男人满脸疲惫、身体劳累般坐在了椅子上,肉汤端上来的那一刻,男人焦急的吃肉喝汤,仿佛许久没有进食般,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全部。
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吃完。
这就是一般普通的日常。
本该如此。
但—
这次一般的日常产生了改变。
男人一如往常地回房休息。
女人一如往常地收拾现场。
男孩一如往常地继续睡觉。
安静的夜晚。
突兀的重物掉落声响起。
男孩被声音惊醒、女人被声音吸引。
那是男人的房间传出的声音。
女人慌张地跑去房间。
随后女人哭泣声响起。
呼喊男孩的声音响起。
男孩走路的声音响起。
映入男孩眼中的—
是女人抱着摔在地上的男人。
地上不知名的液体。
抽搐的面孔。
哭泣的面孔。
普通的面孔。
抽搐声、哭泣声、慌张声。
理所应当。
这一夜不一般的日常开始了。
寂静的夜晚。
空荡的房屋。
孤独的身影。
男孩独自站在门口。
随着脚步声远去。
男孩回到了床上。
无知、懵懂、祈祷。
男孩只是静静地坐着。
敲门声响起。
两位老人的身影显现。
男孩拒绝了老人的要求。
关上门后继续坐在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男孩熟睡的脸在月光下闪耀。
普通的人类,一般的日常,正常的人生。
月光的见证下—
乐曲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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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
为什么?
一切是为什么?
回答—
不理解!
一切都不理解!
山上的身影只是重复的看着下面。
无数的身影蠕动着。
存在被质疑。
所为被质疑。
理解被质疑。
身影只是重复般思考着。
本不该如此、本就该如此、本必须如此。
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些蠕动的存在是什么?
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
这种扭曲的存在就不应该存在。
微弱的清风划过—
山上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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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女人的叹息声回荡在高塔上。
看着高塔下的一切。
女人开始了反思。
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
无数次的计算。
无数次的推演。
无数次的思考。
女人依旧在反思。
果然、结局终究还是一模一样。
果然、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
两害相权取其轻。
难道、只能、选择这段旅途吗?
女人逃避了反思。
寒冷的夜晚。
微弱的清风划过。
女人寄希望于最后一次推演。
这次女人选择了融合之前所有的可能性要素。
推演开始了。
但—
依然如此。
命运、还是、不让去保护吗?
女人认命般放弃了推演。
只是孤寂地坐在高塔上。
普通的日常。
每一晚如此。
一样的结局。
许久、女人站起身、走回了房间。
必须如此。
女人选择了“轻”的旅途。
如同认命般。
最后女人做出了没办法的选择。
但—
不知名的黑光开始回应了女人的认命。
突然的事态让女人产生了些许惊讶。
女人不知为何回应了黑光温暖的呼唤。
再睁眼时—
女人仅仅只用一瞬间便就都理解了。
这次、终于、终于能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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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改变命运吗?
你想要完美结局吗?
你想要心安理得吗?
你想要成为普通吗?
你想要一般日常吗?
你想要正常人生吗?
六道疑问响起。
随即—
六道回答响起。
突兀的—
第七道自问自答随即响起。
最后—
留下的仅仅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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