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每个生物累积的“罪孽”。
德、每个生物累积的“道德”。
作为世界的“观测记录者”、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观测着所有生物的一切。
非生物的存在被它忽视,因为这并非它的机能,它的机能仅仅只是生物的观测和记录,作为唯一必要的机制而存在。
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它注意到了德和罪,任何生物都在累积着、相互抵消、相互共生、相互交融。
它产生了疑问,这是什么机能?
诞生意识的那刻起,作为机能的“必要性”,不例外的寻找着“特异性”,而德与罪成为了它每日“必不可少”的“乐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生物之间的互动,德与罪也会随之变化?
它寻求着答案。
最后、它得出了结论。
啊—
原来、
这就是生物啊。
作为机制中的一部分机能,它产生了乐趣,看着生物之间德与罪的累积与消失,作为除了观测与记录之外的事项,它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乐趣。
但—
它注意到了一种生物的特异性。
那是一种名为“人类”的生物。
与其它生物的不同,人类的罪与德,产生了割裂,德在减少,罪在增加。
它产生了疑问,为什么?为什么别的生物一直维持着德与罪的平衡,唯独这一生物却产生了分裂。
它无法理解、
它终将理解。
观测和记录,不仅仅只是带来机能这一“工作”,同时赋予了其“知性”,想必这也是它会有意识诞生的原因吧。
漫长的时间,终于理解了。
它得出了结论。
“人类”是累积罪孽的存在。
它并没有因此产生情绪,仅仅只是观测并做出了记录。
它很快放弃了观测人类,开始观测起别的生物。
但—
时间证明了本质。
它再次关注到了这个特别的生物。
与之前不同的是—
这次的它已拥有了情绪。
它感受到了愤怒。
明明同样是生物,名为人类的物种,只能堆积罪孽。与其余生物相比,明明是独特的存在。
明明是非常特别的生物。
但—
它产生了厌恶。
生物为了生存,维持着必不可少的行为。
捕猎、狩猎、掠夺。
生物为了生存,必须做出这些选择。
但—
人类不一样、人类完全不一样。
起初,人类也和其余生物一样,为了生存,开始捕猎和狩猎。
随着生存得到满足,人类产生了欲望。
开始为了其余生物的表皮展开掠夺。
如果仅仅是这样,想必它也不会产生厌恶。
但—
人类开始了自相残杀。
它观测着人类的自相残杀、
它观测着生物的日常生存、
它注意到了德与罪的联系、
它明白了人类罪为何增长、
它提交了人类的灭绝提案。
但—
被否决。
它作为观测与记录这一机能,除了观测与记录,其余的任何机能都视为否定。
它产生了动摇。
难道是自身产生了问题,是自身观测出了错误,难道人类并非记录的那样。
它于是继续观测着人类。
部落、群居、城镇、城市、都市、国家。
它得出了结论。
并非它的问题,并非观测出错,并非记录错误。
只是—
人类这一生物的否决无法得到裁决。
它开始尝试篡夺机制。
作为“唯一”拥有意识的机能,它也开始了掠夺。
但—
它失败了。
作为机能“必须”在岗位“坚守”,这是机能的“必要性”。
它产生了绝望。
直到—
19世纪末的到来。
它产生了希望。
因为—
罪孽的堆积已然开始溢出。
想必不久后。
人类就要自食恶果了吧。
它产生了愉悦。
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它第一次体会到了愉悦的情绪。
它期待着、
它守望着、
它等待着、
但—
随着其它机能的介入。
它眼睁睁的看到、
希望的未来得到了裁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人类才该被裁定,为什么反而得到了拯救。
这时—
它终于意识到了。
人类—
只能被人类毁灭。
所以、它能做的仅仅只是培养出能堪比毁灭人类的“人类”。
不、这样就太便宜人类了。
就用人类自身的罪孽去裁定人类。
于是—
它开始运用起累积的“机能”。
终于—
它实现了、
能毁灭人类的机能、
不同于人类自身幻想的机能。
是更为现实的机能、
机能的原型虽然是仿造,但这是必须的机制。
名为“人类恶”的产物、
它赋予了其“本质性”、
人类恶—
“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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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步入了初中、
少年重复着日常、
少年产生了异样。
少年意识到了之前错误的影响。
对于友人的离去,少年产生了痛苦。
如果仅仅只是友人这一身份的话、
少年意识到了、好感这一情绪,不、这毫无疑问、是少年自身的误解。
少年意识到了、友人以前对自己好感、这一情绪,被否决之后的感受。
少年失恋了?
不、少年仅仅只是失去了。
准确来说、是失去了友人对少年的好感,这一点、在友人把好感、给予其余人的瞬间,少年尤为体会。
但—
第二天,少年就失去了这一情绪。
少年天生就拥有诅咒、不、或许是后天的诅咒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少年无视了曾经的友人。
日子恢复了一如往日。
不同于小学六年的时间、初中堪堪只有三年的光阴。
毕竟施肥发芽之后,就是初步的筛选和对比,唯一的机能只是挑选,仅此而已。
最后一年,少年遇到了另一情绪的产生、
那是名为感同身受与将心比心的机制。
少年得到了少女的表白。
蕴含心意的小纸条在少年的手中展开。
少年对此并没有产生任何情绪。
是因为少女的长相属于普通偏下,还是少年对表白这一陌生机制的突然、
又或者—
少年的诅咒警醒着少年。
少年只是一瞬间便得出了结论。
不能拒绝、只能答应。
是出于过去友人失去的影响、还是出于对旁人观察的友善、
亦或者—
少年只是为第一次产生了好奇。
少年答应了少女的表白。
但—
少年还是重复着日常,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不、并没有什么不同。
之前与少女怎么相处,之后还是一样怎么相处。
少年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产生。
直到—
三年光阴的最后一天、
少年得到了分手的回答、
少年做出了挽留的答案。
自然、随着三年光阴的离去,日常也随之离去。
迎来的只是每个人与众不同的未来、
少年留下的、
仅仅是一个、
简单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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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诅咒让少年回忆起了曾经的片段。
那是一个普通的上午。
作为学生的男孩,毫无疑问加入了补习班的大军。
男孩产生了痛苦,明明可以不用花冤枉钱的,自己成绩第一第二,也不差啊。
但换来的是母亲警醒的话语,好好巩固知识,温故而知新的话语。
男孩只能硬着头皮,重复着突如其来的日常。
直到—
男孩看到了被欺负的孩子。
起因只是小孩子的口角,男孩对此产生了不屑。
就这?不是、有必要吗?
最后男孩开始作为唯一发声的孩子,面对着群情激愤。
不落下风,舌战群儒。
小孩子的风波就这样普通的平息。
男孩注意到了风波的发起者。
少年的记忆慢慢复苏。
萧暗微笑着:啧啧,没想到啊,风波的发起者,居然会在未来跟我表白。
望着天空的太阳被乌云遮蔽。
随即又被阳光穿透、
小巷旁的街角、
昔日的补习班、
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色、
少年边吃着拉面、自然的撇了一眼昔日的画卷。
“萧暗”微笑着:会对自己曾经的选择后悔吗?
萧暗无语道:有没有可能是选择正确了呢?
“萧暗”踏向了灰蒙蒙的雾色、
萧暗走向了刺眼的阳光下、
“萧暗”微笑着:你会为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后悔的。
萧暗嗦完了最后一口面:可能吧,但、最起码、当时的自己、毫无疑问是没有任何后悔的,毕竟、那样的“我”怎么可能后悔呢?
“萧暗”苦笑着:恭喜你,愿步入高中的你,依旧如此选择。
萧暗微笑着伸了伸腰:
吾日三省吾身、
见贤思齐焉、
见不贤、
而内自省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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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与现实”的记录2
真名溶解—
少年与诅咒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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