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钊呼吸微促,目光冷然盯着面前眼眶通红的少女,深知自己不该再留下来。不该再在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外室身上浪费时间。她既然什么都不肯说,甚至连一句辩解都没有,他便应该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是的,离开。宁钊慢慢收回目光,呼吸也随之平稳下来,他目光淡漠扫过云挽,指尖慢慢蜷缩。“你服侍了我两月,我也不亏待你。”他慢慢开口,声音变回初见的清冷漠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