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正守在东宫外,宁钊见了他,便想起云挽来。那样胆小的姑娘,他这几日都不曾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害怕。宁钊要拐去寝殿的脚不自觉便顿住了,目光往宫墙外看去:“怎么说?”他这句话问的没来头,好在展夜一直服侍在侧,很快反应过来。“云姑娘她,好像是哭了。”哭了?宁钊心尖仿佛被什么东西戳中,一股说不上来的,酸酸涩涩又涨热的液体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