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蒙知道一件事,王兵贷款把品成食品厂买下来了,那么一算,王兵就占有镇豆制品八成市场了。
心里有淡淡的失落,谢永强也来找她了。
两人在村头的木桥上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聊得最多就是刘英结婚的事。
大家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谁什么样都清楚,两人不懂,既然那么喜欢对方,为什么要放手,而且那么果断,似乎要告诉他们一些道理。
日落,两人再次分别!
一种孤独萦绕在两人心里。
半个月后,三个野人从山里出来,他们全身就没有好的地方,小孩子不懂,哇哇哇地往家跑,跟家人说碰到野人了。
不过换来的是一顿打,哪来的野人。
赵玉田感觉自己身上能搓下来一斤泥,三个拐弯去一水养殖场了,这里能洗澡。
刘一水跑出来道:“我的乖乖,四叔就差去贴寻人启事了。”
赵玉田道:“一水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给我们准备点吃的,一会儿好好洗个澡,让我妈送三套衣服来,这东西别弄洒了,帮我晒上。”
刘一水接过一个袋子,袋子不沉,三四斤的重量。
赵四夫妇过来了,赵四去给三人搓澡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浴室回荡。
谢小梅过来晒木耳,这些就是半个月的收获。
刘一水道:“小梅,这不就是木耳吗?玉田进山半个月就为了这玩意,早说,我让人拉几袋子过来。”
谢小梅看着山珍道:“这个木耳不同,一水你看,这种野生木耳个小,略圆,?颜色呈棕褐色,?营养最丰富,?无任何污染,?是东北山区最珍贵的山珍之一。”
刘一水接过来,因为是新采摘的,所以很湿,道:“不都是木耳吗?有什么区别。”
谢小梅如同采桑女一样,把这些木耳小心地放在干净的簸箕中,道:“这种木耳主要生长在东北原始森林中潮湿背阴的腐烂树木上,?如杨、?柳、?桑、?槐等阔叶树腐木上,极难采摘,跟传统的木耳口感没有什么差距,但营养价值没法比,这里面含有很稀有的物质。”
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些木耳都有一层光晕,刘一水晃晃脑袋,再看的时候就没有了。
赵玉田洗漱完毕,给两个赶山客一人3000元钱,两人高兴,又去赵家抓走两只鸡。
两人走后,赵玉田顾不上疲惫,再次检查每一片木耳,这些木耳晒干后,不到一斤。
等查看无误后,松一口气,起来的时候一身汗。
“谢谢,一水哥,我需要拿走,车借我用用。”
刘一水有些不满意道:“玉田,说谢谢就是埋汰我,咋还不信任我啊!“
赵玉田赶紧道:“跟那没关系,这点玩意是给朋友弄的,他认识一个大商人,这个大商人家人得一种治不好的病,找一个老中医,说这种东北山珍有奇效,我这才进山的,不能有失。“
刘一水慎重点头道:“我送你回去。“
半个小时,赵玉田安置好这些木耳,才回家休息!谢小梅在果园公司看着这些木耳,她还偷摸尝一个,有点苦。
“破玩意!“
一天一夜后赵玉田才醒,浑身酸痛,玉田娘听到声音才进屋,扶着赵玉田去上厕所,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道:“图意啥?“
赵玉田挪动一下身子道:“妈,中午吃啥!”
“从小到大,只有饿才想起你娘,中午贴大饼子!不吃饿着。”
赵玉田笑笑没在意,晚上来赵家的人多!谢大脚还送来红烧排骨,大家看着赵玉田吃,也把最近要发生的事说了,特别是王小蒙要收购品成食品厂的事。
赵玉田道:“行呀!小蒙,成长不少。”
王小蒙一顿道:“玉田,你说这事可以。”
赵玉田笑着道:“可以啥啊!脑袋多大干这事。”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打了,大家笑笑。
王老七心里开心,就怕赵玉田又来骚操作,让王小蒙背地里贷款买那个企业,虽然那个企业被王兵收购了,但也可以买,王兵过来不就是为了合作吗?
王小蒙揉着手道:“为什么不能买?“
赵玉田道:“风险大,刚才听你们说,我也明白怎么回事,怎么讲呢?都知道老鼠夹吧。“
王老七道:“玉田,你说这里有事。”
赵玉田道:“我没说,我只是说这里面有问题。“
王老七道:“这不是一会儿事吗?“
赵玉田道:“七叔,说句难听点的话,真有好处,能落在咱头上吗?小蒙也说了,那个企业都出事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都没人接盘,说明里面有问题,就像小蒙豆腐厂,要出兑,第二天就有人上门。“
王小蒙似乎想到齐镇长的一些话,道:“玉田,王兵把那个厂买下来了。“
赵玉田道:“怎么跟你也没关系,人家也不会把市场让给你,毕竟需要回笼资金,你也是,完蛋货,要是按照我的想法,早就把那两个企业弄垮了。“
王小蒙道:“你弄夸了,人家咋吃饭,不跟你急啊!”
赵玉田道:“指你算完了,市教育局要下来领导检查,你是接待代表,给人留点好印象,估计会有政府补贴给你。”
大家还在说说笑笑,怎么突然话题转变了。
谢小梅想一下道:“你的意思是教育局拨款,不能吧,两个系统。”
赵玉田道:“人家说两句话,比你跑几十趟都有用,如果小蒙豆腐厂能把铁岭一半的中小学占了,去他妈的企业,工厂,都扯淡。”
王小蒙皱眉道:“你的意思,走政府路线。”
赵玉田道:“豆腐本来就利润薄,你没狼性,根本不适合商场,走这个路线就很好,如果可以,以后就拿国家财政补贴了,什么生意最赚钱,皇商。”
谢小梅皱眉道:“这里面说道多。”
赵玉田道:“需要名声,当名声到一定地步,很多事就水到渠成了,你要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企业的方向是什么。”
王小蒙到:“玉田,那你的方向呢?“
谢小梅道:“他的放向是赶紧能下地,赶快去花圃找那个狐狸精。”
大家开始咳嗽,王小蒙不懂问:“玉田,你真的要去见,见她。”
赵玉田无语翻身不去看他们。
陈艳南微笑进屋道:“你们都在呀!玉田,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花圃,那个盆景似乎弯了。“
赵玉田赶紧翻身道:“弯了。“
陈艳南道:“弯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突然赵玉田看到一屋子人,正用诡异眼神在看他,紧了紧脖子道:“艳南啊!我这腿肚子疼,明早去。“
陈艳南道:“行,那我回家了。”
谢小梅用舌头顶着上牙床道:“玉田,用不用找人给你摁摁,别耽误你工作。”
大家开始咳嗽,赶紧起身走了!
王云回城里了,王长贵就来找谢大脚了,一个人在屋外,一个人屋里,谁都无言,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晚是大脚超市营业最晚的一天,那个人还是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大脚超市很晚才开门,因为谢大脚等一晚上电话,她检查好几次电话线,等到天明,也没有来电!
七天后,赵玉田拿起晒好的木耳,开面包车去大连找赵雷,赵雷是提供他玫瑰藤曼的人。
赵雷在高速出站口等他,两人见面,很是激动道:“咱兄弟俩的命运可能因此改变,先让哥哥看看。”
赵玉田拿过来一个布袋子,赵雷打开看着一个个干瘪如耳朵的木耳道:“老弟,人家是大人物,可能需要检测一下,有人去冒功了,到时候你别发脾气。”
赵玉田道:“人之常情,对他们有用就行。”
一个小时后,沙河口区西南路586号,牟传仁大连老菜馆,楼上大包房,可供20多人吃饭的包房,今天吃饭只有两人。
麒麟虾球樱桃肉松鼠鱼鱼丸汤鲅鱼饺子三鲜焖,溜肝尖、糖醋虾仁、樱桃肉。
赵雷笑着道:“老弟,这家馆子我常来,别嫌弃,先吃,垫吧垫吧,听我慢慢给你讲讲这家人是什么,你心里也有个数。”
赵玉田饿了,也没有什么客气,越是客气越是显得做做。
这家人姓孙,各兄弟三人,都不算良善之辈,三兄弟经历堪称传奇。
老大是中国第一批企业转型的代表,也是第一批吃到红利的人。
当地最大的几个外贸公司都是他们家的。
老二做投资生意,以前犯事,被判10年,出来依旧有权有势,在当地有三家贷款公司,据说放贷额都超六七个亿了。
老三,也是需要木耳的人,开娱乐公司的,在娱乐界很有地位。
三兄弟家庭一团糟,结婚离婚,父子关系,估计他们也都理不清。
唯一不变的就是人家有钱,更是有势,有这两样东西,依附他们的人无数,赵雷不怕丢人,这有什么丢人的。
饭后,领着赵玉田罗斯福广场买几套衣服,联系好那一面,直接去了。
“南山董事绘”被绿荫,山峦,湖水包围,整片别墅区只有14栋,但占地面积却有11万平方米,对于老百姓而言,这里是高不可攀的住宅,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里只不过是一个环境好点的休养所。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接待他们,他自我介绍叫王睿,信德集团老总孙尚德助理。
三人直接进地下室,这里已然成为中药铺,外面一两难求的中药,这里都有。
王睿道:“李中医,麻烦你了。”
李医生,六十多岁的年龄,面红耳润,很有精神,穿着汗衫过来道:“给我吧。”
王雷把袋子递过去,李医生打开就笑着道:“不错,中上品,我检验一下。”
三四个木耳扔到一个瓷碗里,里面有黄褐色的液体。
两分钟不到木耳就泡开了,很是神奇,李医生用狭长的两根手指夹出来两片木耳,直接仍嘴里。
咯吱,咯吱,十几息后道:“不错,新鲜,王助理,很不错,不超一个月,可入药,让人把凤凰拿来吧,我需要它的骨,它的血,三只。”
王睿高兴道:“没问题,两位跟我来。”
孙尚德不怒自威,虽年过七十,但眼睛锐利,身形挺拔。
“谢谢你们,这是王睿,今后遇到什么问题,给他打电话。”
王雷还是能说两句话的,赵玉田一句话没说。
下午两人去泡的温泉,开始在想怎么借着这股风,都是野心勃勃之辈,更是有颗不平凡的心。
赵玉田回象牙山村后,给谢小梅十万元钱。
谢小梅傻了,半斤木耳十万元钱,顿时开始追问起来。
赵玉田道:“木耳本身不值这么多钱,只是它在关键时刻,发挥大用处,收了吧,别忘记银行利息的事。”
谢小梅点头,之后开始审讯衣服怎么回事,去做生意,谁给买的。
赵玉田看着她喋喋不休道:“小梅!”
谢小梅一愣抬头,两人对视两秒,她道:“赵玉田,你要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赵玉田眼神恍惚两下,笑笑走了。
谢小梅哼哼两声道:“喜欢我,哼,一定。”
(明天十一点半上架)(这个小说不会太长,明天王天来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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